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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就不去了。”小厮一听闻也就什么都不讲了,自己主子这个淡薄性子又记仇也不会再去讨个没趣的,便应下了。“那可要送些什么?”小厮小心翼翼地问道。“送些什么...”襄成君不由得陷入了沉思,转而平淡地说道,“那就不必了。”襄成君也是就这么想着那天的场景,不知为何有些恍惚,好像印象里从前也有这么一个人说自己好看来着,可那人在自己动心之前默不动声地就离开了。现在想想,那人虽然看似轻浮但是却很诚恳。好像过了些时日之后,自己居然对这个人印象有些改观了。襄成君好像是想起什么来,突然朝身边小厮问道,“可曾知道阳陵君是为何受封的?”小厮突然间被一问就激灵了一下,唯唯诺诺地就答道,“那日听闻是因为那阳陵君在大庭广众之下巧舌如簧指责了大王骄奢yin逸,不思国政,大王非但没怪罪他,还给了他爵位封赏,其余的小的也不清楚了。”自己倒是什么都不知道,身边人倒是对这个人了如指掌。或许是因为庄辛总来襄成君的府邸门口晃荡打探军情的缘故,这些小厮才知道的这么清楚,自己也不是不知道这人隔三差五就来这边晃一次。现在看来倒是个痴人了。可如今听闻这人就要去淮南了,突然有一点舍不得,明明就只是匆匆一面而已。现在仔细想来那人也是鲁莽轻率但却有着一腔热血果断勇敢,犹记得那日里风和日暖那人把他的一时冲动与榜枻越人作比,世人都知晓那的故事,可现在想来他这作比倒是有些意思了。生动贴切,与自己和他有几分相似,倒是令人念念不忘,难怪那人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也可以得到一块封地。想到这不由得想起那里那句,“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也是亏得他在这个短时间内找到这么个让人无法反驳的例子,倒也是个妙人。想到这里的时候襄成君突然反应过什么来,怎么这白日里偏偏平白无故就想起他来了。自己莫不是因为这样就动了心?襄成君低下头笑了一笑,把身边的小厮都惊了一惊,他家这位君上已经很久没这么笑过了,小厮只听闻那襄成君说了一句,“还是给阳陵君准备个贺礼吧,至于是什么的,我亲自来准备。”这才有了开头那幕。襄成君去找庄辛的时候,发现他正在日头之下做着春梦,可还是忍不住要打断他的美梦,在那人睡着的时候襄成君这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遍这个人的五官,发现其实就是邋遢了一些,倒也算得上是英姿潇洒,风流倜傥。忍不住叫醒他,可自己脸皮实在是薄,东西还没送到自己就先跑了。庄辛被叫醒之后,正一头雾水着,突然自家小厮就送进来了一个木盒子,那木盒子不加装饰甚是素净,倒是能看出来是极好的木头。“君上,这是襄成君托我转交的。”小厮一板一眼地说着。庄辛倒是脸上先是一阵狐疑,眉眼的笑意确实无法收敛,他欢天喜地结过了那盒子,正要打开的时候,发现那小厮也好奇地往盒子里看,不由得佯装生气说道,“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待小厮一脸不情愿走开之后,庄辛才偷偷打开看了一看,心里也好奇这大美人会送什么宝贝来。打开来,庄辛忍不住拍手大笑。原来是一截红豆枝,盒子里还有几枚零散的红豆子。这是告诉自己,“枝”(知)了。原来以为这大美人不会动心的,现在看来也不是没动心啊,就是脸皮有些薄罢了。这时候大美人心里想着大概这个人已经打开看过了,寻着时间掐着点就这么出现在了门口,长风拂过,他就这么笑意盈盈地看着庄辛。庄辛被看得失了魂,原本以为这人不笑就已经勾了三魂,现在一笑便就失了七魄。看着那人白衣胜雪翩翩然伸出手,温柔地说道,“我也想握一握阳陵君的手,不知道阳陵君可否愿意?”故事三荷花5“后来呢?”南冥看小菡萏不讲话了,自然想着这故事就这么完了。“后来自然是皆大欢喜了,故事书里也就只到这里为止了,剩下的都是给世人的悬念了,我听闻最后两个人过得挺好的。”小菡萏仰着头说着,脚不断的在拨弄着水,头偏过去看向了远方。夕阳中,她的神色有些令人琢磨不透,“或许是因为过得不好,但是世人希望他们过得好故意这么说,也或许是因为他们本身过得很圆满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下一瞬间小菡萏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活泼爱闹,气氛本来有些沉寂了,在这一拨弄下又开始生龙活虎,“那大哥哥现在可曾打算和自己心上人说明白了?”“我,我其实早就想跟他说明白了。”南冥在想起木春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脸一红,他其实想说过很多次了,一次是木春在月色之下迎着月光发呆的时候,一次是木春给自己缓缓斟酒的时候,一次是木春在下着冬雪的早晨说觉得好冷围在火炉边打盹的时候,还有很多次,很多次,数不清的日子里,南冥曾经无数次动过心想要说出来。可每一次,每一次都被木春不经意间就打断了,南冥现在心里却突然明了之后是如同夕阳一般的落寞,“我在想跟他说明白的每一次,都被他不经意地打断了。”小菡萏张了张口,想说些什么,却又觉得伤人。“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这其实是一种拒绝吧。”南冥低下了头,在夕阳沉闷的背景之下,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侧影逆着光,但他似乎是在叹气。小菡萏摇了摇头,“或许不是的,他或许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保护你而已。”南冥笑了笑说道,“你个小丫头片子家家的什么都不懂。”“不,大哥哥,是你不懂。”小菡萏极为正经地说着,“大哥哥,你可能不知道对于我们这些草木而言,都会有荣枯的,有道是,‘草木本无意,荣枯自有时。’他也许是早晚就要尽了,所以才选择了不回应和离开。”南冥听闻之后更加好笑,甚至有些轻蔑和自嘲,“你菡萏知道他是什么吗?木春木春,合起来可不就是椿吗?‘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这书里都明明白白地写着,他能活好多好多个年岁,他都还没到白发苍苍的时候,怎么可能就这么死去?你不用安慰我了,他就是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而已。”小菡萏在听闻之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不过或许是因为我跟他发脾气了,他受不了才走的。”南冥不以为意地说着,他看似漫不经心,可实际上有些心如刀割,“他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