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过高挺鼻梁,最后那双唇终于停在另一双唇上,细细研磨,缓缓熨帖。“观玉,张嘴。”卫瑾先的唇贴着宋观玉的,连说话时都没舍得分开。宋观玉此时的脑子就跟被棉花填充了一样,空白一片,忘乎所以。听见卫瑾先的话就跟受了蛊惑,只剩言听计从的份。宋观玉一张嘴,卫瑾先舌头立马探了进去。舌尖传来柔腻的触感既陌生又让人舒服得心慌。舌尖相抵,勾缠撩拨,轻轻舔舐,明明仅是舌头传来触感,却让人仿佛整个人都置身暖洋洋的温水中,整个人都要软绵绵地似要化在水中。宋观玉像是溺水了的人,手脚都脱了力,却还死命地以一种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姿势紧紧攀附着卫瑾先。虽说此道于二人来说皆是初次,但卫瑾先毕竟在军营里泡大的人,麾下那群将士有时酒一喝高,各种荤话胡话张口就来,粗俗不堪,百无禁忌。宋观玉虽不情愿和他们“同流合污”,但兴致上来时言语谈笑地说上一两段荤话也不是不曾,比起规规矩矩,正正经经读圣贤书的宋观玉自然更为谙得此道。宋观玉的动作对于卫瑾先来说无疑是一种无声的鼓舞,灵舌探得越深,吻得愈加凶狠起来。“嗯……”当卫瑾先的舌尖舔舐过宋观玉的上颚,一声甜腻暧昧的喟叹不自觉地自宋观玉喉咙口溢了出来,□□的欲望糅杂在里面,色情得令人难堪。宋观玉闻声,不可置信得颤了一下,羞愤得伸手直想把卫瑾先推开,却发现卫瑾先一只手不知从何时起扣住了的后脑勺,把退路都给封得死死的。察觉到宋观玉的分神,卫瑾先惩罚性地轻咬了一下宋观玉的舌尖。宋观玉就觉头顶一麻,整个人都酥软了,再无力推拒,只得半倚着卫瑾先,仰起脸来默默承受着。卫瑾先这一吻,直把宋观玉吻得几近窒息才消停。两人抵着头轻轻喘气,看着宋观玉红得快滴出血的脸,卫瑾先忍不住又凑过去嘬了一口他的脸。“观玉,那我开始了?”卫瑾先问。“你,为什么,问我……”如果说羞能把人羞死,宋观玉恐怕现在已经人事不知了。但偏偏他这么清醒,清醒地体验娇羞,体验甜蜜。既恨不得将自己敲晕了过去又想把每一刻每个画面都刻到脑海里。被翻红浪。宋观玉仰躺在被浪之中,白的像是上好的白瓷。而他的身上是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人,绵绵密密的吻遍了他的全身,轻柔得像是拂身而去的薄雪。“那个……可以了……”宋观玉看了一眼小瑾先,心疼卫瑾先忍得辛苦,忙抓着他的手臂说。“不行,还不行。第一次还是谨慎点好……”就在宋观玉纳闷这事儿要如何个谨慎法的时候,卫瑾先已经变戏法似的拿出软膏来给他做扩张,当凉凉的触感触及最私密的部位,宋观玉就像砧板上将死未死的鱼一样,垂死蹦了一下又给卫瑾先给按住了。“观玉别怕,不疼的,一下就好。”卫瑾先舔过宋观玉的嘴角柔声安慰。可宋观玉想说,他一点也不怕,只要那个人是卫瑾先,他就没在怕的。可是声音已经哑了,心杂乱无章地跳着,哪怕已经无法思考的地步,潜意识里却告诉他不要开口。可是事实上,并不是如卫瑾先说的那般“一下就好”。对宋观玉来说这个过程十分漫长,整副心神都在卫瑾先那几根手指上,心跳得快蹦出嗓子眼,脸色通红,羞愤欲死又甜的无以复加。当快进入正题的时候,宋观玉干脆把掩耳盗铃般将整张脸都藏在双手中。“看着我,观玉。这个很正常的,咱们是夫妻,没关系的。”卫瑾先见状停了动作没有进去,附在宋观玉耳边耐心低哄。“……不看不行吗?”宋观玉手刚移开一点,见到卫瑾先的脸又猛地合上,声音沙哑像带着哭腔一般,但语调却绵绵软软,像极了向大人撒娇的小孩儿。“不行。”卫瑾先却意外的坚持。“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想要我们都记得,记上一辈子……”卫瑾先的诱哄奏了效,宋观玉最终还是依言把手拿了下来。因为扩张做得耐心,所以进入那一刻,宋观玉并没感到强烈的疼痛,顶多只是有点不适应。“疼吗?”卫瑾先不放心地问。“不,不疼,你呢?”宋观玉并不知道卫瑾先那边是个什么感觉,忍不住也问。“不疼,舒服。”卫瑾先答完自己也尴尬脸红了,好像这么答多占宋观玉便宜似的,明明那人是他的了,他却总觉得宋观玉就合该是冰清玉洁,不染尘埃,仙人也似的存在。而那仙人般的人物此时这么被自己压在身下满足之余又生出种摧花折柳的变态快感来,连一句正经得不能更正经的回话说出口来都自觉得变了颜色。忍不住在心里不断暗骂自己禽兽。适应期过后,卫瑾先开始大开大合起来。顶到某一处,宋观玉身体麻了一下,忍不住叫了出来,却被自己那一声臊得面红耳赤,几近朱唇咬破。“没事的,想叫就叫。我们成了亲,拜了堂,名正言顺,没什么好丢脸的。”卫瑾先看得心疼,又只得软声哄。宋观玉在这件事上完全就像个孩子,一个对卫瑾先全心全意信赖的孩子,卫瑾先说什么他信什么。听到这样的话便不忍耐了,松了嘴叫出来,声声婉转情长,酥媚入骨。卫瑾先觉得自己真是禽兽地不能更禽兽了,光是听着宋观玉的声音都觉得“兴致大发”,折腾了大半夜才算完了事。烛火燃尽,无声地灭了。房间里陷入了黑暗倒是给了事后忍不住难为情起来的两个人一个喘息的空间。卫瑾先的手摸索过去握住了宋观玉的手,感觉宋观玉的手指也回攀住了他。“瑾先。”宋观玉的声音先打破了沉默。“嗯?难受?”卫瑾先习惯了黑暗,支起半身来看着宋观玉。“没,挺好的。我就是……想叫叫你。”宋观玉说。卫瑾先明白他的意思,毕竟现在的他何尝不是欣喜得怕是镜花水月,黄粱一梦,就像之前无数次那般,醒来便再了无痕迹。恍惚中只能靠不断喊着对方的名字来增强这场美梦的真实性。“好,往后每一天,你都可以叫,叫多久都行。”卫瑾先说着,轻吻你一下宋观玉的额头,虔诚笃定,像是立下一生的誓言。☆、番外篇:贺新婚番外篇上章:凭栏眺春景天逢雪霁初晴,陌上一片银白。日头惨淡,风一吹,便可听得枝头雪落,簇簇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