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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却好像从来不太在乎私下还是在外,也不在乎外人面前的身段高低。朋友聚餐时,也可以一边保持着恒泰总裁的风度去社交,一边对待他时也一如在家一样疼爱。夏庭晚吃了苏言用勺子挖给他的满满一口蟹黄,在夜风里回起那些过去,觉得又遥远,却又带着一点温暖。在这样的秋夜里,和几个朋友一起聊些稀松平常的家常互相调侃,很松弛、也很懒散——就好像他和苏言一直都在一起,也会永远继续下去那样。浅浅淡淡的美好。……到了深夜里,苏言派司机送了陆相南和纪展回去,然后自己去书房处理一点工作上的琐事。夏庭晚回房洗了个澡之后,把发丝也吹得软软的,把主卧的灯调得很暗,然后自己只罩了一件睡袍就躺在被窝里等苏言。他当然是在企图不轨。其实哪怕陆相南不和他说那些话,不为了的那出戏,他也真的很想苏言。只是两人之间因为上次的事,还是有些怯懦地迟疑着。可是今晚的氛围和感觉,都实在是太美好了。喝酒浅醉的感觉,让他感觉很轻。他像一朵云飘在半空中,浑身都是湿湿的情欲,等待让他燥热得想要下雨。苏言没有忙太久,很快就回来了。他刚一掀开被子躺进来,夏庭晚就很灵活地一下子就侧身钻了过去,把脸蛋贴在了苏言宽敞的胸口。“还醒着?”苏言摸了摸他的头,温柔地问:“刚看你都醉了,以为你很快就会睡着了。”“等你呢。”夏庭晚声音软软的,眼神也湿漉漉地望着苏言。感情到了他们这种熟稔的程度,对对方释放的每一个微小的信号都是了如指掌的。苏言显然也察觉到了。他迟疑了一下,可过了几秒后还是抱住了夏庭晚:“怎么了?”夏庭晚的手慢慢下移环住苏言的腰,小声说:“今天给师兄看我准备的,结果他不满意。顾非本来是很撩人的,可是那出戏,我演得很没劲。他说我演不出rou欲——那方面木了,钝了。”他虽然的确是有意图,可是提起陆相南和他说的话,也是真的委屈。戏也就不说了,还想到自己半年都没性生活,讲着讲着,连鼻尖忍不住抽动了一下,像是只可怜的小鹿。“你木了?怎么可能。”苏言听着似乎是笑了,他的声线很低沉,伸手把夏庭晚的下巴挑了起来:“你不是天生的小司机吗?”夏庭晚的脸一下子红了:“我是吗?”苏言搂着夏庭晚身体的力道不由加重了些:“嗯。你是我见过的最色的小家伙。”夏庭晚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开心,他忍不住问:“就因为那时候我找你看GV吗?”“你不记得你还干嘛了?”苏言低声说。“我记得。”夏庭晚傻乎乎地笑了,他用牙尖咬了一口苏言的耳垂:“我还缠着你要看你下面多大。”苏言深吸了一口气,忽然没再开口说什么。夏庭晚的胸口微微起伏着,他仰起脸看着苏言,男人的眸色变得深沉而且危险。他有些紧张,却又奇异地感到刺激。手指颤抖地解开了睡袍,他里面什么也没穿,全部袒露在苏言面前。他感到自己的脸很烫,酒精在他的大脑里进行着神奇的催化。他的理智变得迟钝,可是另一部分的感官却异常的敏感。主卧的灯光很昏暗,他也看不到自己的模样。不知过了多久了,夏庭晚再一次奇异地感到无比自恋。饱满的爱欲像是一面虚空中的镜子,那里面的自己或许是从对方炙热的目光折射而来,出奇的迷离动人。苏言眼中的他,或许有着湿润多情的桃花眼,光裸的胸口上浅粉的乳首可耻又诚实地挺了起来。苏言会想要摸他吗?他勾引着苏言,更是在苏言的反应中确认着被爱。夏庭晚呻吟一般喃喃开口道:“苏言,摸摸我的屁股好不好,我想你,好想你。”他是一朵云,在潮湿的天空中瘫软开来。第二十七章苏言把夏庭晚的身体一把搂过来,捧起夏庭晚的脸蛋吻了上去夏庭晚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太久没和苏言接吻。一碰到苏言的嘴唇时,竟然眼眶一阵酸楚,睫毛都颤抖起来。此时的苏言与平时相比凶狠得多,他的牙尖重重地在夏庭晚的唇瓣上啃咬着。夏庭晚闷闷地哼了一声,可是随即却更迫切地张开嘴唇。苏言忽然侧过来骑在他身上,按住他的头更深地吻了他。两个人的舌头湿热地纠缠,苏言蛮横地侵入他的喉咙,然后用舌尖抵着他的牙龈慢慢地扫,就像是长了细密倒刺的猫舌,滑过他敏感的口腔黏膜时,夏庭晚的背脊都几乎要痉挛起来。他本能地想要去咬苏言,可是却被苏言用手指用力地摁住下巴,只能呜呜地发出呻吟。他几乎无法呼吸,直到被苏言放开时,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苏言双手撑在夏庭晚头的两侧,他的眼神很深沉,那个姿势像是一头狮子在审视着被制服了的猎物。夏庭晚抬起头,眼神湿软地问:“苏言,你呢,你想我吗?”“想。”苏言低下头。这次的亲吻却很轻,就像是蜻蜓点水一般。先是被肆虐过的嘴唇,然后是夏庭晚裸露着的肩膀、脖颈,还有平整纤细的锁骨。然后他轻轻掀开被子的一角,昏暗的灯光下,夏庭晚白皙的胸口上泛着薄薄的一层浅红,两粒娇小的乳首敏感地硬了起来。再往下一些,平坦的小腹上,赫然有好几处触目惊心的小圆形疤痕。烟头狠狠摁在肌肤上留下来的烫伤痕迹,经年下来已经褪成了灰白色,可却依旧很难看地凹凸不平着。苏言伏下身,吻了好几遍那些丑丑的伤痕,然后再用舌尖温柔地舔着。夏庭晚的泪珠一下子从眼角滑了下来。苏言已经千百遍亲过那里,可是他还是忽然之间委屈得哭了。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无论如何都坚强不起来,只想一遍遍可怜巴巴地让他看,让他看啊——我从小没有被这个世界善待,只有你一个人对我好。所以,可不可以永远都对我这样好。“我的小精灵。”苏言低声说,他微微抬起头,眼睛里划过了一丝心疼。夏庭晚小声吸了吸鼻子,用手胡乱地抚摸着苏言的发丝。苏言吻了一下他圆圆的肚脐,然后又上来一点。按住他的肩膀吮吸他的rutou,他的力道越来越重渐渐变成了啃咬,牙尖在那柔软的部位反复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