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星书门 - 高辣小说 - 美人赠我暗妖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寻。

起身,下床,朵澜踩上粉紫色的绣鞋,她拉紧了薄衫。

一头华发早就凌乱,披散在背上,像是披了件柔软的黑色披风。

想到寒烟那阴鸷的眼,香川的笑里藏刀,她不免后脊发凉。

似乎验证了心里那抹隐隐的担忧,木屋的门,被人轻轻地敲了几敲。

那力道,朵澜晓得,应该是天弃,心想他怎么又回来了?

清清嗓子,朵澜懒懒应了一声,“门没锁,进来。”

木门“吱嘎”一声响了,一个人影闪身进来,快得带起一阵风。

站在窗前的朵澜微微皱眉,天弃何时这般毛躁了?

刚欲开口,来人先出手,一把扯过她的肩头,恨声道:“你没事招惹他做什么?!”

大惊,朵澜慌忙转身,正对上香川不善的眸子。

而天弃,正一脸担忧地看向屋里,朵澜叹气,挥手无声地安慰他,自己没事。

天弃点头,身子一闪,再次消失在暗处。

见对自己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香川怒意更炽,他热而重的鼻息喷在她颈窝处,呼哧呼哧地压下来。

“香川少爷,您怎么来了?”

朵澜故作惊讶,刻意忽略到他眼中的怒火。

“我怎么来了?”

他猛地推开她,将她一把推到床边,欺身而上,将半个身子压在她细削的腰肢上。

“我来了你倒是不愿意了,那他呢?”

朵澜脸色微变,仍是负隅顽抗着,浮上一丝茫然,“您说笑了,哪个他,什么他,这里现在不就是只您一个男……”

他大手一探,罩上她的高耸,没有施力,只是嘴角露出深深的讥讽,“朵朵,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还会睁眼说瞎话了!”

说罢,他再不听任何解释,手掌收拢,任那柔软在掌中大力挤压着,不断变换着形状,漆黑的眼底里,痛恨与疼惜交错。

“唔……啊……”

朵澜吃痛,两只小手一齐去推他,无奈被他压得死死,整个上半身都被他牢牢压制住。

她无奈,只得用垂在地上的两条细腿去踹他。

困兽之斗,怕也不过如此。

他不放开,故意一捏,再一提,饱满而柔软的雪白被向上拉扯着,花蕾突出,像是一座尖尖的锥塔。

一下、两下……朵澜已被他揉捏得胸rou胀痛,而且两个人此时的姿势又实在暧昧难堪,她不禁呜咽起来。

被她不重不轻地踢了几脚,香川终于收了手,懒洋洋地支起一只手,斜着眼睛看着几欲落泪的朵澜。

那楚楚可怜而又万分无助的神情,不仅没有唤来男人的爱怜,反而激起了他的占有欲望和折磨快感。

那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沿着她自然的曲线在轻快地游走,在朵澜微微颤抖的身子上,他好似在抚弄一张名贵的古琴,神情那样专注。

就在朵澜以为,这是性格多变的三少爷新想出来的整人法子的时候,汲香川忽然起身了!

他阴阴一笑,笑里都是说不清的阴恻,“朵朵,我想起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叶朵澜在他清澈的眼里,在他纯黑色的瞳孔里,看见了瑟瑟发抖的自己。

朵澜第一个反应是逃跑,顾不得衣衫凌乱,她一个鹞子翻身,娇小的身子腾起,直直向门口冲去。

香川似乎早就料到,并不显得急迫,只是飞速出手,在半空中虚晃了几下手指。

只见朵澜的身子,忽如断线的风筝,像被箭射中一般,遥遥地飘落下来。

隔空点xue,原来,并不如传说中那样唯美好看。

“呀!”

她无力地跌落,胸前好似被重拳猛击,试着一提气,全身的真气似乎都凝滞了。

由着香川含笑接住自己,朵澜终于知道,再次惹上贪玩的三少爷,这次她是躲不掉了。

“这样才乖。”

看出了她的认命,也感到了她不再挣扎,香川甚是满意,抱着她几步重又回到床上。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平躺放好,自己也三两下除了鞋,半跪在床上,凑上脸,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儿。

朵澜无声地转过头去,大眼里盈盈地涌上泪,终于在浅浅的眼窝处,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思绪飘远,汲寒烟虽暴躁,汲望月虽阴狠,但对自己,还算适可而止。

然,这个阴晴难预料,常常挂着温润笑容的翩翩公子汲香川,却是条不折不扣的狐狸。

来到弃命山庄后,私下里,在汲望月和汲寒烟触碰不到的时间空间里,朵澜俨然成了他的独宠玩偶、爱欲禁脔。

他想知道十指连心是什么滋味,便用竹签刺透她的葱白手指;他想知道心有余悸是怎么回事,便将她五花大绑,从万丈山峦一把推下……

他想……他还想……

只可惜朵澜命大,所以他的鬼主意总是一个接一个,永无止境。

果然,他审视了她好久,却没来得半分心疼,手缓缓往下,一直捏住她纤细的脚踝。

猛地,他两只手使劲,用力分开了她紧紧闭合的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儿!

“啊!”

朵澜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大叫,原本合上的眼睛,此刻也惊恐地大张,满含恐惧。

□几乎被他扯成“一”字形,她过人的柔软肢体使得他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她,摆出各种yin靡的姿势来。

朵澜虽未经人事,但到底是个女儿家,知道这大敞的姿势有多难看有多暧昧。

她死命扭着,一双手下意识地按住香川的手,用力地抠下去!

“咝!”

香川痛得嘴里一响,难以置信地看着挣扎的朵澜,只见自己手背上,赫然是几条血印子。

他原本就恼怒,这下彷佛被彻底刺激到,当即抽下她腰间的一条粉色腰带,一手按住她,一手在她乱动乱挥的双手上绕了几圈,用嘴咬着丝带的一头,打了个死结儿。

“小野猫还会挠人了?”

他起身,咻咻质问道,“他教的?”

朵澜只觉得手腕处火辣辣地疼,那丝带本是江南最上乘的绸缎裁剪而成,以织造得针脚紧密而闻名。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