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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重,往往各仙人都敬而远之,免得惹上无妄之灾。月老十分识时务,他不过是个小小姻缘官,正面刚不过这位帝君,这次也只想背后告个小状而已。计划赶不上变化,谁知道这惹事的帝君就在凌霄殿啊,月老叹气,他还是别去招惹对方了。谁知天帝发话,“月下仙人,请留步。”留步?他还想留命呢,月老弯腰讪笑:“天帝,卑职还有些事处理。”“有事?修姻缘阁吗?”月老噎住,他瞅瞅天帝,又望望北辰帝君。既然天帝都听见了,那这位爷肯定也知道了,月老搓手呵呵笑着,十分狗腿抱着桃木:“我那姻缘阁多年没有维护,也该打理打理了,北辰帝君不过是让我把此事提上日程了,呵呵呵。”谁知天帝装作没听见他的皆是,径直问坐在他对面的北辰帝君。“苍冥,为何把月下仙人的姻缘阁拆了?”北辰帝君瞟了月老一眼,“觉得荒谬就砸了。”偏偏在‘荒谬’两字加重语气,月老咽了咽唾沫,挪着步子躲到天帝身后。天帝倒是了解自己这个弟弟,问:“是不是因为,我给你定下与青丘涂山氏的婚事?”天帝语重心长,“你与涂山九尾狐并未我强求,而是有天定姻缘,如若违逆,便是忤逆天道,有损天运,你就是再不情愿也得给我忍着。”哗啦——,北辰帝君忽然掀了棋盘,动静之大,引来了凌霄殿的仙官偷偷打量。“我乃先天仙体,与天同寿,统北斗星宿,掌三界死亡,屈屈一个青丘涂山氏,不过一兽族而已,也配成为我的帝后?!”北辰天帝说的振振有词,言语间还颇为嫌弃。就连月老也开始反思,甚至有些觉得,这根红线好像确实让帝君受了委屈。可姻缘镜不会错啊,虽然画面一闪而过,他十分确定北辰帝君抱着的就是一只九尾白狐。天上地下,知道的九尾狐狸,也就是青丘涂山氏的小女儿涂山婉了。天帝看着散落满地的棋子,仍未有不虞之色,他抬头望着气头上的苍冥,道:“苍冥,三界众生平等,你何必自视高人一等。”“当初瑶池王母提亲,我不也拒了,何况一小小狐族。”苍冥不屑于顾,“吾乃北辰帝君,除了阿兄,三界中谁见了我不跪拜!”月老附和点头,这倒是实话。听说当时把王母气的不轻,要不是天帝推他出面说北辰帝君与瑶池并无机缘,按王母护短的脾气,怕要上天庭闹上一番。至于这次,月老叹气,按照天帝对帝君疼惜的程度,应该也会不了了之。谁知忽然听见天帝训斥。“苍冥,我看你是狂妄自大到看不清自己了!”天帝动怒,他站起背对苍冥道,“北辰帝君苍冥,为人嚣张跋扈忤逆天意,坠入人间十世作为惩罚,届时再与青丘涂山氏举办婚事。”苍冥愕然:“我不去!”“不去?那就剥去帝君之位,收回北斗星宿统领之权。”这惩罚太狠,苍冥不可置信看着天帝飘然离去。“好啊,我去!但本帝君也要告诉你,就算是死,本帝君也绝不可能娶那狐狸!”说罢,北辰帝君甩甩袖子,头也不回的朝地府走了。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流言传千里。北辰帝君在凌霄殿的话,一字不差的传入正在王母座下修行的涂山婉耳中。涂山婉向好友玄鸟吐槽:“嫌弃我是狐狸?!我还不乐意嫁他呢!”玄鸟安慰:“北辰帝君脾气向来如此,也不算良配,你爹不是要面见天帝取消婚事吗?”“可我心中还是有气!他出身高贵,我就生来卑贱了吗!”涂山婉气的跺脚,半晌眼珠一转,有了主意,“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让他尝尝被取笑的滋味。”“你有主意了?”涂山婉挑眉:“他不是瞧不起我们狐族嘛,那就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让他拜倒在我狐族女子石榴裙下。”玄鸟觉得不靠谱:“他可是天界帝君,就算转世为人,定力和心智也比常人坚毅,绝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狐族蛊惑。”“或许涂山氏不行,但有苏氏绝对可以。”涂山婉胸有成竹,“有苏氏的狐媚之术,可是专门惑乱帝王的。”玄鸟奇怪:“我记得有苏氏不是被逐出青丘了吗?”“所以我以这个为条件,他们一定会同意的。”“就算可以,那你怎么找她们啊?”玄鸟直中要害,有苏氏自从被逐出青丘,就一直在三界左躲右藏,已经近千年没有音讯了。涂山婉也被这个问题难住,还没想到办法,就被王母喊了去。王母知道有苏氏的藏身之地。王母还说,有苏式也有只九尾狐。这只九尾狐的母亲,就是当初魅惑帝王,导致人界生灵涂炭的苏眉。青出于蓝,派这只九尾狐去,最好不过。半月后,胡罗山一小山谷。“天哪!伙房着火了!”“快跑!”只见一群狐狸蜂拥而出,其中有条白狐,它倒也没跑,只是被推搡着挤出了洞口。没有预料的爆炸声。各狐狸松口气,纷纷化为人形。这时,一女子蹁跹从空中落下,她原本就长得明丽,加上一袭红裙,更是美艳。她微微抬高下巴,斜睥着众人:“你们知道,我和阿珞姑姑去了瑶池干什么了吗?”洞口里亮了一下,一母狐呆住,吞了吞吐沫:“火。”“嚯?”那女子挑了挑眉,翘着小拇指对着发声那人,“行了,我知道你们嫉妒本姑娘貌美,才领下这么重要的任务。”洞口火光渐大,那狐狸已经开始结巴:“真,真有情况。”“当然有情况,如果我一切顺利,你们就等着感谢我……”红衣女子见面前众人皆变为狐狸,有些愣住,“你们这是……”砰——咣——轰——,山崩地裂,尘土飞扬……一只赤狐从土中艰难刨出来,近半的皮毛已经被烧焦,它先是长嚎一声,尾巴都支棱起来,吼道:“苏晚晚!”见丹彤大师姐发飙,各狐狸默契让出一条路。石头背后,一只白色狐狸躲在草堆里,自欺欺人地把脑袋埋在尾巴中,正瑟瑟发抖。走近了,还能听见她小声嘟囔:“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赤狐龇牙咧嘴冲上前,拨开白狐尾巴,直接咬住对方后脖颈,腾云驾雾朝山顶奔去。看见脚下白云,苏晚晚紧闭眼睛不断求饶:“丹彤师姐,我错了!呜呜呜……再也不敢了!”丹彤还不解气,叼着苏晚晚从悬崖一跃而下。“师姐,我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