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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晚察觉赵长明意图,急忙推开对方,站起来去收拾书。“晚晚,我……”赵长明有些懊恼,不知为何,近两年他的意志格外差些,有时单单望着苏晚晚,就能有了那些念头,克制都克制不住。还没想好如何道歉,就见苏晚晚转身望着自己,半是苦恼半是郁闷。“夫君,我长得和以前不一样吗?”“长得一样,就是,”赵长明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更勾人心魄了。”“我不明白。”苏晚晚摇摇头,很是纳闷,“我不喜欢这样,都不能和你一同出去了。”赵长明听见这话,噗嗤笑出声。一个月前,苏晚晚与他下山后,被一渔夫呆呆望着,那渔夫竟从天亮跟到天黑,眼看就要跟到家,赵长明劝说未果,最后不得不用符诀障眼,躲过此人。从那以后,苏晚晚是不敢与他再出门了。不过倒是顺了他的心,以前总担心媳妇被惦记,如今没这苦恼了。深夜,赵长明给苏晚晚洗好脚,准备熄灯歇息时,又收到一封灵信。苏晚晚趴在他的肩头,好奇道:“谁啊?我都看见好几次了。”“没谁。”赵长明没有查看,反而打散了灵信,他翻身面对着苏晚晚,捏捏对方脸颊,“我如今只想过我们的小日子。”苏晚晚听明白了,了然道:“是华阳派的?”赵长明没有回答,算是默认。“都找你了,应该是有事吧?”苏晚晚有些担心,毕竟丹彤还在那儿,所以她还是很在意华阳派的安危。“华阳派有十大长老、两位护法坐镇,乱不了的。”赵长明不愿多说,他盯着苏晚晚,指尖从对方嘴角一直滑到脖颈处,不断的来回流连。苏晚晚皮肤白皙娇嫩,稍微重手就泛起一道浅红痕。他看得心中燥热,呼吸也粗重了几分,最后终于忍不住倾身吻上去。苏晚晚被亲的有些痒,忍不住笑出声,她拍了拍赵长明,想让对方别着急,结果这人反而咬住她锁骨。察觉对方解开了她的衣带,苏晚晚知道再不问就来不及了,急忙按住对方的手,勾着赵长明的脖子,很认真反问:“夫君,如果华阳派真的乱了呢?”赵长明无奈,他深吸一口气,俯身咬了咬对方耳尖,吹气道:“你夫君现在可顾不上华阳派了,我已经乱了。”“啊?”苏晚晚不解,这是什么说法?赵长明喘着粗气:“晚晚,大敌当前,你可别考验我。”考验?苏晚晚更觉得不知所云。她又没拦着对方不回去。何来考验?更何况,哪儿有敌人?一夜过去,苏晚晚睁眼已是正午了。她揉着腰,觉得赵长明才是日日在考验她。也不知为何,不管李沧明还是赵长明,甚至李茗,好像都喜欢这事。想起师姐的理论,苏晚晚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微微叹口气。直到如今,她还是没有缕清楚,自己对夫君情感,是不是师姐口中的喜欢。她确实很依赖赵长明,可是关于那事,她不清楚到底是一晌贪欢还是情不自禁。苏晚晚想到这儿,放下木梳,决定先不纠结。一世那么长,总有明白的时候。她扶腰走到书房,一下就瞧见赵长明拧眉凝重的表情。已经很久没看过对方这幅模样。她想,定是出事了。果不其然,午饭后,赵长明提起一事,说他最近要出趟远门。原来有一千年狼妖作恶,公孙师兄带着人想要将其降服,可他们符诀不精无法困住妖兽,所以希望赵长明能去帮忙。苏晚晚倒是没打算拦住对方,只是更担心赵长明的安危。看出对方不打算带着她,她握住对方的手在脸上蹭着,撒娇道:“夫君,可你如今没有修为了,我陪你一起吧。”“虽然我没有修为,可是能帮他们修整符诀。”赵长明安慰般捏了捏苏晚晚脸颊,“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说着,他拿走对方腰间的手帕,小心翼翼放入怀中,刮了刮苏晚晚鼻头,哄着:“好了,为夫速去速回,好不好?”苏晚晚不情不愿地点头,目送对方离开竹屋。自从赵长明离开后,她便很不不习惯。日日躺在树枝上,看着杏花纷飞,觉得极其无聊。晚上捏诀造个萤火观赏,可下意识喊出‘夫君’,几次无人回应时,也渐渐的兴致缺缺。无人聊天,无事可做,放眼望去,只有满山落不尽的杏花。再好的美景,看的多了,也觉得倦。三日后,苏晚晚忽然心生慌乱,竟直接从树上摔下去。她捂着心口,直觉赵长明出了事儿。她得去找他!第36章华阳派弟子11栗山有一狼妖作恶多年,华阳派为了降服此妖,前前后后耗费大半年的时间。狼妖性子jian诈,华阳派几次围歼未果后,竟发现狼妖躲了起来,寻遍栗山都没有丝毫下落。有人提议,可以请赵长明帮忙。公孙有些犹豫,最后实在没办法,眼看无法按时完成任务,不得不写了几封信给赵长明送去。本不抱有毫无希望,没想到赵长明竟直接来了。他将赵长明的佩剑物归原主,两人配合依旧默契,很快就商议出困住狼妖的法子。赵长明曾经自创一符诀,名为‘灵笼’。只是他教了几日,仍旧无人学会。眼看期限在即,公孙决定抽取五人借赵长明灵力捏诀。这虽然不符合华阳派规,可确实目前唯一的办法。终于到了这天,一切如计划般顺利推进。只是符成时,那五人提前撤去灵力,直接将赵长明同狼妖一同困在了灵笼内。赵长明本以为是那五人无意之举,扭头发现各个脸色淡定,像是早有准备般,顿时不解:“为何?!”自己与他们无冤无仇,为何会如此针对他。“因为是我下了令。”听见一女子笑声,赵长明望去,发现是公孙的meimei。“你?”赵长明诧异,想着两人过去有些交情,应该只是一场不适宜的玩笑罢了。他有些无奈的笑着:“公孙姑娘,你这么做,公孙师兄知道吗?”“他可能不知道,也可能知道装作不知道,谁清楚呢?”公孙姑娘拔出手中拿的剑,指着灵笼中的赵长明,眼中闪过恨意,“你难道不该关心,自己会命丧于此吗?”赵长明察觉到不同寻常,下意识按住佩剑,心中也升起几分戒备,皱眉道:“我与公孙姑娘无冤无仇……”“无冤无仇?!你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