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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厌诈!”兵不厌诈?凌沧溟心知晚晚口中的小勺是凌沧晟,却没了以前那般防备,只是吃味对方提起时的亲昵。他也追着跑出去,故作生气道:“苏晚晚,给我站住!”“不!来追我呀…哈哈……”苏晚晚觉得好玩,时不时跳起扯拽树枝,然后又飞快跑开。树上的积雪簌簌落下,全落在了追来的凌沧溟身上,苏晚晚瞧见对方无奈神情,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凌沧溟拍去身上的落雪,朝晚晚走去,还未开口,又被抖了一身。眼瞧着又变成了雪人,凌沧溟叹气:“晚晚,别闹。”苏晚晚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叉着腰看着凌沧溟,瞧见对方头上的浮雪,她忽然想起一词。白首偕老。想到这儿,她走到凌沧溟面前,仰头看着枯枝,伸手又是一扯。“晚晚?!”凌沧溟不知晚晚此举何意,下意识举手平放在对方头顶,挡住落下的积雪,免得受凉。苏晚晚推开凌沧溟,甚至故意把头发撩起,像是接雪一般。凌沧溟看不懂:“晚晚,你在干什么?”“你看!”苏晚晚指着头发上的雪花,很是兴奋的望向凌沧溟,“白的!”白的?凌沧溟依旧不明白:“所以呢?”“所以能与你白首偕老啊!”苏晚晚语气轻快,眼睛亮晶晶的,宛若万千星辰,“我们现在,也算是共白头了。”凌沧溟愣住。他没想到,竟是这个原因。脑中也浮现一句话,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想到这儿,他抱住苏晚晚,与对方五指交握,下意识感叹:“真是个傻子。”在雪中就能共白头了,那这承诺岂不就像儿戏。与一人白首到老,说的轻轻松松,可哪有那么简单。不过,若这个人是晚晚。好像,也不算难。苏晚晚抿嘴,刚刚听到凌沧溟说,她是傻子?顿时有些不乐意了。仔细回想,好像这一世,凌沧溟从未夸赞过她一句,而且老喜欢说她傻。她低头嘟囔:“怎么老说我傻?”凌沧溟察觉到苏晚晚的失落,点了点对方鼻头,“因为我不喜欢聪明人。”见人还没明白,像开玩笑般:“我就喜欢傻子。”苏晚晚被逗笑,仰头看着凌沧溟:“你是说,你喜欢我?”凌沧溟望着苏晚晚,又闻到那股勾人的香味,顿时觉得浑身燥热难捱。想都没想,低头吻住对方,唇齿留恋间,心中涌上莫大的慰藉,也升起了更多的渴望。他横腰抱起苏晚晚,直接进入屋子。凌沧溟分不清,那股灼热感,是因为靠近了火盆,还是因为怀中抱着的人。他将披风铺开,迫不及待把人放下,俯身亲吻晚晚侧脸,顺势解开自己的外衣。担心硌着晚晚,把脱下衣服再垫在对方身下。苏晚晚很熟悉凌沧溟这幅模样,心知对方陷入情动之中,也不推拒,很是乖巧地抱住对方,任其动作。只是刚露出肩膀,忽然觉得一冷,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眼眶也被激出泪水。凌沧溟见状停下,抬头发现苏晚晚脸上的泪痕,以为对方委屈难过,当即懊悔。是他冒失了,忽略了晚晚的感受。他亲了亲对方耳垂,声音喑哑:“晚晚,抱歉,我只是……只是情难自禁。”说罢,他整理好苏晚晚凌乱的衣衫,起身走到窗户旁,从外面捧了把雪直接搓脸。凉意浸入皮肤,头脑渐渐清醒。终于克制住那份冲动,凌沧溟深吸一口气,平复了情欲,也按捺住所有的心思。苏晚晚不知凌沧溟为何忽然停止,十分困惑。她赤脚走到对方面前,张臂抱住对方,仰头看着凌沧溟。对方额头湿湿的,不知是汗,还是化了的雪水。“凌沧溟……”还未开口,凌沧溟就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晚晚,别这么看着我。”苏晚晚听见凌沧溟急促的喘气声,语气又无奈又难受,像是在压抑着什么。“我不是每次都能忍住的。”不是每次都能忍住的?苏晚晚呆住,为什么要忍?她离开凌沧溟的手,抬手勾住对方肩膀:“你可以不忍的。”凌沧溟愣住,他以为自己听错:“什么?”“你是我的夫君。”苏晚晚亲了亲凌沧溟下巴,很认真的对他说,“我们彼此,没必要忍着。”听见这话,凌沧溟脑袋嗡的一声。紧绷的那根弦,断了。左臂紧紧扣住对方的腰,将人抱起后,迫不及待朝披风走去,直接倾身压上。从嘴角亲吻到耳垂,在脖颈处故意留下红痕,肌肤相亲间渐渐灼热guntang。凌沧溟眼中欲|望再无丝毫遮掩,恨不得把苏晚晚完全嵌入自己身体。伸手欲要解开晚晚腰带,刚脱下外衣,忽然听见有人敲门。“途径此地,借宿一晚,可否?”凌沧溟本不予理会,只是外面那人锲而不舍的追问,恼的他终于停下动作,扭头盯着门口,双目血红,好似杀神之势,吼道:“滚!”外面那人毫无畏惧,笑道:“公子息怒,我也是走错了路,这天寒地冻的,一夜过去怕是会冻成冰雕啊。”苏晚晚觉得这人也是可怜,推推凌沧溟:“夫君,让他进来吧。”外面的人继续道:“公子,这荒郊野岭的,不是亲热的好地方啊。”听见这话,苏晚晚双颊绯红,急忙推开凌沧溟,开始整理衣衫。凌沧溟心中的yuhuo,也像被凉水一泼,灭了。凌沧溟深吸一口气,手中拳头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最后朝地上一锤,发泄怨气和怒气。每次都是这样,真的让人恼火!见晚晚带好面纱,这才一脸铁青地去开门。那人进来后,神色很是坦然,径直坐在苏晚晚对面,毫不避讳的打量她。凌沧溟不爽,侧身阻断那人眼神:“喂!你这么盯着我内眷,不妥吧。”那人闻言,像是听见了笑话般,噗嗤笑出声。他望向凌沧溟:“人会喜欢动物吗?”凌沧溟皱眉,不知这人此话何意。倒是苏晚晚心惊了下,悄悄打量对方,总觉得这人意有所指。那人自问自答:“就算再喜欢,牲畜就是牲畜,顶多算是宠物,偶尔稀奇罢了,不可能长久,也绝成不了姻缘。”苏晚晚唇色发白,她听出来了,这人是说她和帝君。对方言语中,态度如此高高在上,难道是,天庭的仙官?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2-27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