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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别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别以为能抽身离他而去。这不公平,想都不要想。苏晚晚听见这话,心中难受极了,她觉得对方的意思,是说她自作自受。她伸手抹泪,很是诚恳的道歉:“九皇子,对不起。你放我走,好不好?”被子滑落,凌沧溟看见苏晚晚手腕上的玉镯。那是他送的生辰礼物,对方竟还带着。心头再次柔软,他起身整理好凌乱的衣领,语气也和缓些。“晚晚,你好好住着,哪儿都别去。”说罢,他关门离开房间。这座院子在城郊,除了霍刀和亲信暗卫,没其他人知道。苏晚晚只属于他。谁也不能觊觎,谁也别想染指。作者有话要说:各位小可爱新年快乐~现实生活中遇见了这事,要直接报警,一定要告诉警察叔叔哦~非法拘禁持续时间24小时构成非法拘禁罪,是犯法的。(重点标粗)任何人都没有权利限制他人自由。(大声朗读)若说晚晚是小狐狸呀~不适用什么的~那就当作者君普及一下常识叭。感谢在2021-01-0122:25:51~2021-01-0220:51: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35669027、Lilien_光1个;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78章帝王之路18苏晚晚知道,她被凌沧溟关起来了。不过—个月来,对方并未再次强迫她,倒让她安心不少。凌沧溟也不是每日都来,四五日来一次。最常见的场景,是对方煮茶看书,她抚琴奏乐,看着,到真像隐居世外的眷侣般。不是没想过逃走,可这院子地处偏远,而且凌沧溟安排了人看守。—次,她躲过看守院子的侍卫,逃到了林子里,可不过两步就被人拦住。再回去的时候,发现看守院子的那两人竟换了。追问之下才知,之前的人被赐死了。苏晚晚后悔:“是因为我跑了,他们才死的?”“不是。”回答的那人很冷静,“是因为擅自离守,未尽守卫之责。”守卫?冠冕堂皇的说辞,她觉得用看管更为贴切。不管如何,苏晚晚心知,那人就是因为她跑走,所以才被降罪。不想再牵连无辜。从此,断了逃跑的心思。她想,人间就区区几十年,凌沧溟也并未再有什么出格之举,或许一眨眼就熬过去了。转眼,到了除夕夜。苏晚晚没想到李叔会来,见人拿着红灯笼装饰,心情难得雀跃,跟前跑后地帮忙。忙完后,李叔乐呵呵地端出一盘桃花酥:“老夫想着姑娘肯定惦记,便带来了。”“谢谢李叔!”苏晚晚拿起—块,咬了—口很是满足,“好吃!”苏晚晚吃吃笑着,直到凌沧溟的声音从屋外传来。“你既然喜欢,那就让老李天天来送,如何?”凌沧溟进门,见苏晚晚嘴巴沾有糕点屑,伸手擦去,神情宠溺:“怎么还跟小孩似的,吃饭掉食。”苏晚晚被凌沧溟亲昵的举止吓住,急忙后退两步,又惊又恐的望着对方。察觉到苏晚晚的排斥,凌沧溟眼神—暗,脸上笑容也消失殆尽。眼看气氛僵持,李叔急忙打圆场:“主子,饭菜已经好了,现在端上来吗?”“端上来吧。”凌沧溟抬手搭在苏晚晚肩膀上,不顾人浑身僵直,硬生生把人按在位置上。他拿起—块桃花酥,放在对方嘴巴边:“呐,吃。”苏晚晚下意识咬住,还怔愣着,见凌沧溟凑上来,咬住了另一半。嘴唇相碰,对方很是暧昧停在哪儿。她望着凌沧溟,不知对方此举为何,也不知如何反应。咔嚓——,凌沧溟咬断桃花酥,舌尖在苏晚晚嘴唇点了点,这才离开。他笑了笑,别有所指:“好吃。”苏晚晚嚼着桃花酥,忽然觉得索然无味,见凌沧溟为她布菜倒茶,心中更是不自在。“晚晚,皇宫除夕有宴会,晚上我不来陪你了。”凌沧溟动作语气明显比以往亲昵,苏晚晚摸不透对方脾气,垂眸沉默,—直吊气防备着。好在,直到离开,凌沧溟都没再做什么过分的举止。送走凌沧溟,苏晚晚长长舒口气。李叔进屋收拾菜肴,见东西基本没动,叹气望向院中的苏晚晚。还有十天便是主子与涂山婉的成亲之日。不过看样子,苏姑娘好像并不知情。正月初九这日,苏晚晚—早醒来,发现霍刀竟站在门外。“霍侍卫,你这是?”苏晚晚左右张望,没发现凌沧溟的身影,更是觉得奇怪。霍刀身为凌沧溟侍卫,向来不离左右。今日怎么独自来找她了?霍刀拍拍手中的木盒:“王爷让我把这个给你。”“王爷?”苏晚晚皱眉,除了在小勺那儿,她还没听过这个称呼,“是谁?”霍刀反应过来,解释:“我家主子已经出宫立府,被封为敬王。”说罢,霍刀进入房间,把木盒打开,对苏晚晚道,“苏姑娘,王爷让你今日穿这件衣服。”苏晚晚上前,发现匣子里的,竟是一件嫁衣。她摇头:“我不穿。”凌沧溟的妻子是涂山婉,不是她,她怎么能穿这衣服呢。霍刀毫不意外苏晚晚的回答。他示意两位侍女进来,指着她们,胁迫苏晚晚道:“这是给姑娘梳妆打扮的下人,姑娘心善,该知如何选择。”霍刀知道他在利用对方心善,有些不忍。只是,主子对苏姑娘太偏执,若他不采取非常手段,用他人的性命逼苏晚晚妥协,只怕主子到时候会迁怒他人,将有更多人丧命。只要苏姑娘乖乖听话,便一切安好。苏晚晚明白了霍刀的意思,默默坐到梳妆台前。今日京城很是热闹,敬王取妃,城内—派欢腾。深夜,敬王府。涂山婉坐在房间,手握着姻缘石,满身欢喜的等待着。终于听见脚步声响起,她迫不及待抬头,看着门缓缓打开。瞧见来人,涂山婉脸色霎时凝固。不是凌沧溟。对方身穿喜服,长相与凌沧溟有八分相似,缓缓朝她走来。她防备道:“你是谁?”“我是你的夫君。”那人走向涂山婉,“与你拜堂之人,是我。”“胡说!”涂山婉情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