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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真聪明。”苏晚晚不好意思的挠头:“师姐,发生什么事了?”“说来话长。”丹彤朝篝火丢了一截枯木,听他们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缓缓说道,“三年前,皇后去世,敬王上奏镇国将军府勾结外敌,甘泉宫疯马事件成为铁板钉钉的证据,最后将军府三族被斩首,九族流放。”甘泉宫疯马事件?苏晚晚想起来了,那晚她与凌沧溟被困在后山陷阱,对方反复强调,让她装作没见过他。顿时反应过来,她对丹彤说:“师姐,甘泉宫疯马的事,肯定是凌沧溟做的。”丹彤听罢,摇摇头:“晚晚,现在这事已经不重要了。”“师姐,对不起。”苏晚晚很内疚,心想要是早些说出这事,镇国将军府就不会死人了。丹彤握住苏晚晚的手,有些无奈:“晚晚,这事与你无关,别朝自己身上揽。”“可……”丹彤打断苏晚晚:“好啦,不想听之后的事了。”苏晚晚闻言,抿嘴道:“想听。”“阿晟为了保我,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他被凌沧溟借机除掉了许多同门,今年以来更是步步紧逼,招招杀手。”“实在是找不到生路,于是我坦白了所有的事。我告诉阿晟,他是魔尊转世,我和凌沧溟都是天庭派来取他性命的,只不过我有记忆,凌沧溟没有。”丹彤说到这儿,忍不住笑出声:“晚晚,你猜阿晟知道了,是什么反应吗?”苏晚晚摇头,她猜不到小勺会是什么反应。“他问我。”丹彤轻咳嗓子压低声音,模仿凌沧晟的语态,“那你现在都没杀我,是因为喜欢了我,舍不得吗?”听见这回答,苏晚晚也跟着噗嗤笑出声。小勺一直是很正经的模样,竟会说这些调情的话,想着都不可思议,甚至还觉得突兀滑稽。丹彤抱着苏晚晚咯咯笑着,眼睛却沁出泪水。“晚晚,他上一世是华阳派右护法,死前问过我,说,能不能下次与他站在一起。”丹彤想起那日场景,脸上笑意淡去。赵长明获得画中神力后,恢复了帝君的记忆,随即唤来‘诛天’要毁华阳禁地。那时她被困在禁地中,若是逃不出去,就会被诛天设下的阵法斩杀。尝试几次后都失败了,本以为要丧命于此,可他却进来了。对方抱着她离开了禁地,看上去极为轻松。毕竟没吐血也没受伤。所以当时,她对他说的那些话,也不甚在意。他说:“丹彤,你这狐狸水性杨花,见一个爱一个,滥情又无情。”她觉得好笑,这是埋汰谁呢,她是执行天庭任务,又不是真的动心动情。只是她懒得解释,觉得不足为外人道也。在她眼中,对方那时就是个外人。他又说:“丹彤,你负了我两次。下一次,就算不能与我站在一起,能不能别再伤我了。”她有些无奈,记得当时翻了个白眼。辜负不辜负的,伤不伤害的,又不是她能决定的,全看天庭的意思。只不过,对方毕竟是魔尊转世。若有下次,估计还是为她自戕而死的老套路。一场任务而已,那么当真干什么。所以她毫不犹豫地从对方怀里跳下,大摇大摆晃着尾巴去找山果吃了。华阳山的果子脆甜,她一直都很喜欢。那天晚上,溪风长老找到她,并解开了她的缚灵锁。却没告诉她,那人因为重伤不治,已经去世了。一人魂消魄散,这是解开缚灵锁的前提。然后,莫名其妙多了个耳钉,她隐约觉得,那魔尊可能对她动心了。再后来,又接到天庭的任务,她成为了睿王妃。因对方与晚晚的关系,她头一次,开始审视起这魔尊的转世,是否真的是大恶不赦之人。观察了许久,发现对方竟是个好人。好人该死吗?不该死。所以这一世,她一次又一次的忤逆天庭旨意,一直拖到现在。想到这儿,丹彤苦笑。一语成戳,她现在不仅跟阿晟在一起,还成了一对儿亡命鸳鸯。孽缘啊。苏晚晚打断丹彤思绪:“师姐,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啊?”“阿晟说想回江南看看他爹娘,然后跟我回胡罗山。”“回胡罗山?!”苏晚晚倒吸一口冷气,“师姐,他是凡人,进不了洪荒界啊。”“这个……办法确实还没想到。”丹彤大手一挥,表示不用纠结,“实在不行去华阳山住着呗,那里总有我们容身之处。”“可是,华阳山也是修仙之地啊。”苏晚晚有些担忧,看向小勺歇息的地方,悄声说,“小勺可是魔尊转世。”“你以为溪风不知道吗?那他不还是收人入了门派,甚至成了护法。”丹彤示意晚晚不必担心:“晚晚,华阳派水深的很,其实一直都暗搓搓和天庭对着干。哎呦,我和你说这些干啥,你又不懂。”丹彤主动收回话题,示意晚晚快去睡会儿。晚晚和衣躺下,却想着师姐说的那句话。华阳派,一直和天庭对着干。为什么呢?她觉得溪风长老就很好,比仙君还像仙人,超脱世外泠然温雅,不像是师姐口中‘对着干’的性子。可师姐不会骗她,肯定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告诉她。想到这儿,苏晚晚也不再多思,闭眼睡去。第81章帝王之路21来到江南后,因为怕牵连林府三房,三人先到杏林竹屋,等到夜深借着月色,才敢于偷偷前去拜访。见已成睿王的林盛绍如此遮掩行踪,三房林酒已然明白,这次可能是他与养子此生最后一面,心生不舍时借口除夕将至,希望三人过完年关再走。凌沧晟犹豫,本想拒绝,可丹彤却附和答应。她看得出阿晟的不舍,想着多逗留几日也没什么大碍。就这样,他们与晚晚一同住在竹屋,过着寻常人家的日子。这期间,不知丹彤为何起了刺绣兴致,忽然开始学绣荷包。没人教她,也不便露面请教,便拿着针对着晚晚的被子上的图样琢磨。绣了一个又一个,不满意的直接挂在苏晚晚床头。几天过去,床头的荷包像是一串葡萄挂着。眨眼半月过去,丹彤终于绣出了最为满意的一个。除夕那日,她满心期待的递给小勺。小勺很是开心,十分宝贝地系在腰带上,毫不吝啬地赞美:“这两朵祥云绣的真好看!彤彤,我很喜欢!”两朵祥云?!苏晚晚本在奏琴,听见这话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