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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一句道。“苏晚晚,我只是我,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那些前程往事,你最好给我忘了。忘不了的话,我帮你。”凌沧溟目眦欲裂,像是入魔了般:“你且瞧着,我会抹去他们存在的所有痕迹,从此天上地下生前身后,你只有一个夫君,叫凌沧溟。”一股热浪掀来,苏晚晚看着竹屋轰然倒塌的,浑身颤抖:“凌沧溟,你确实不是他们。”“苏晚晚,你知道包庇睿王的林府,会是什么下场吗?”听对方提起小勺,苏晚晚愣住,“你要干什么?”“带你去看看,违逆我的下场。”说罢,凌沧翻身上马,把苏晚晚困在身前,扬鞭朝山下跑去。林家三房住的地方,是苏晚晚和林昌明在江南的那座别院。刚进门,就闻到弥漫出来的血腥味。她被凌沧溟拽进去,入眼全是尸首,就连台阶也已被血染红。穿过长廊和花厅,太多触目惊心的惨状,走到后院时,苏晚晚已经有些麻木。到了后院凉亭,她看见浑身是伤的小勺,已经变回原型被小勺抱着的丹彤。“师姐!”见师姐变成人形,苏晚晚扑到丹彤面前,瞧见对方手臂上密密麻麻的,全是符箓灼伤的血口。不是刀伤。苏晚晚环顾四周,看见几个摆符布阵方士。他们正想对她出手,却被凌沧溟用匕首割喉杀了。凌沧溟拿出手帕,一边擦拭手上溅的血,一边对苏晚晚笑道:“放心,晚晚,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说罢,他丢下手帕,朝丹彤方向挑眉,皮笑rou不笑道:“可这妖物迷惑睿王惑乱人心,就不得不死了。”“疯子。”苏晚晚咬牙,被丹彤握住手后,眼泪止不住得哗啦啦流下,“师姐……”“晚晚……别哭。”丹彤握住苏晚晚的手,笑着安慰,“是师姐业障太多,报应来了。”第82章帝王之路22说罢,丹彤又吐出一口血。其实本来,以她的修为,对付这些方士绰绰有余。可这些年为了压制天庭对阿晟的杀令,她几乎将灵脉全断干净了,灵力不济支撑不了多少法术,所以才会被这些凡人压制。她看向阿晟,很是抱歉:“对不住了,以后护不了你。”“彤彤……”凌沧晟红着眼看着丹彤,半句话也说不出。“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丹彤声音减弱,却能听出叹息,“阿晟,你说得对,我舍不得了。”苏晚晚看就这一幕,捂着脸哭出声。以师姐逢场作戏游戏人间的性子,能说出这些话,是真的动心动情了,也是真的觉得,若再不开口就来不及了。“彤彤,你不是说你的任务是杀我吗?”凌沧晟见丹彤要闭眼,急忙拾起一把匕首,让其握住抵在自己心口,迫切道:“彤彤,你杀了我啊,杀我是不是就能归位,就能活下去了。”丹彤看着凌沧晟,挤出一抹笑:“阿晟……”“别说了,杀我吧。”凌沧晟着急又急迫,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彤彤,用我的命换你的,值……”“可我……不愿意。”丹彤挤出一抹笑,微微闭上眼睛。“师姐!”苏晚晚双手翻飞捏诀,却因为没有灵力,什么都使不出来。眼睁睁看着师姐失去了气息。浑身失力坐在地上:“师姐……”余音未落,就被溅了一脸的血。她看向小勺,发现小勺握着丹彤的手,拿着匕首戳入心口。“小勺,你……”小勺抱着丹彤,望着苏晚晚,神色带着几分释然:“小碗,丹彤怕黑,我陪她……走黄泉路。”苏晚晚不相信眼前这一幕,不断摇着头:“小勺……”“他们说…我是魔尊转世,幸好我…我这一生没做过大恶。”小勺望向意识全无的丹彤,亲了亲对方额头,“彤彤,希望来世,我们还做夫妻。”“小勺?!……师姐?!”苏晚晚见两人同时消失,不顾一切扑向他们,触手间却是虚无。“师姐!”眼睁睁看着师姐死去,苏晚晚趴在地上泣不成声。直到看见地上遗落的那把匕首,忽然想起一事。狐族,可刨心头血向同类求救。想到这儿,她一把抓起匕首,径直朝心口刺去。眼看要刺入胸口,却被一人握住刀刃。苏晚晚抬头,看着拦住她的凌沧溟,咬牙把匕首朝心口按去,对方嘴唇紧抿,握着匕首朝外拔。凌沧溟手上的血滴在地上,渐渐变成一滩。即使如此,他还没收手的意思。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见苏晚晚一心求死,凌沧溟左手朝对方后颈一磕,直接将人打晕。看着昏迷的苏晚晚,凌沧溟忍不住抬手轻碰对方脸颊,见白脂玉般的皮肤沾染到自己手上的血污,又慌忙用袖口仔细擦拭干净。他叹口气,弯腰抱起苏晚晚,拒绝了霍刀上药包扎。“小伤而已。”凌沧溟看着苏晚晚,不知是对谁说,“天冷,我们回京。”京城茶楼酒馆最近很是热闹。天子自从立敬王为太子,身体每况愈下,已经开始让太子监国了。听说太子监国第一件事,就是撤去南疆王府。最让人震惊的,是太子三年前,从江南带了个傻子回来,还把人养在皇宫。有人自称见过那傻子,美的惊心夺目,可也痴傻的不似常人。每日发呆,连话都说不利索。“太子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傻子。”城郊茶摊,一瘦削书生装作不信,说那胡须大汉胡诌,“太子身份尊贵,他身边又不缺美人。”胡须大汉见书生不信,急了:“怎么不可能,我可听说那傻子身份不同寻常。”“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瘦削书生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低头端茶遮住神色。“我告诉你,那女傻子……”胡须大汉凑到书生面前,悄声说,“其实是狐狸精!每月十五会露出四个尾巴,我发誓所言为真,不然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哦?”书生笑了,扇子冒出刀片,直接划破了大汉的脖子。茶摊众人见状,皆如鸟兽状轰然逃走。见人跑干净,书生施施然打开扇子,拿出手帕拭去血迹:“这事已被列为禁言,还敢大喇喇讲出来,真是不嫌命大。”说罢,他朝茶铺锦旆走去,对一穿着藏青色衣服的男子道:“霍大统领,又解决一个。”此人正是霍刀,他皱眉看着那大汉被人拖走,这才开口:“这传言不是已经被压下去了么?怎么这几日又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