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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出该多好,那样的话,即使都不会拿针线也没问题。她们给缝呗。此时,村里跟着一起过来送奶豆腐的婆子们一听,不止画,还琴棋书画?都没敢质疑,你看人家奶奶那副骄傲的神情,就知说的不假。九嫂子:啧啧啧,团长的闺女,将来不得比她大孙女嫁的还好啊?大白胖娘们翘脚望了望:“大娘,听说人家都画花呀草啊,那你小孙女坐大地里那是画啥呢。”其他婆子们:“是啊,大地里有啥可画的?”王婆子抢过话,一脸你们没见识的样:“那叫写生。”王奶奶你可真棒,听蒜苗子瞎嚷嚷提一嘴就能记住。宋茯苓确实是在画一幅纪实图,任家村的劳作图。大地里,好些汉子在种地。画里,有的汉子在捶腰,有的汉子始终推着宋福生改良的农具。有的汉子在用脖子上的巾子擦汗。也有汉子一边手不停拍打着土坷垃,一边站在拢沟里回眸瞅在认认真真描字的小娃子们笑。每天,宋茯苓画画就是小豆包们描字的时间。之前,甭管上课多闹得慌,到了要费纸费笔墨写字的时间,小豆包们都会很安静地坐在矮木凳上,将课本放在用大凳子当临时课桌的“小桌子”上,一个个古代小孩在认认真真地写。一纸一墨都是钱,卖的可贵了,是爹娘挣的血汗钱。画里,离这片大地的不远处是任家村的河。河边筑起“摩天轮。”那摩天轮做的很粗糙,一看就知那吸引风力的扇叶勉强只能对付用,绑舀水桶的绳子也很不均匀,纯手工打造。清凌凌的河水随着风车被搅动起来,哗哗的水,倒进流水槽。宋茯苓正在画天边残阳,一山松柏当背景。就在这时,送饭的妇女们来了。宋茯苓让小豆包们不许分心接着写,自己却停下画笔。眼神随着老妈、二伯娘她们赶着牛车的身影移动。妇女们艰难地在地里赶着牛车,手里攥着长鞭,车上装着一桶桶饭食。东北风哗啦啦的吹,吹乱了这些送饭妇女们头上的巾子。宋茯苓心想:她一定也要将这一幕画进去,画那被风吹起的巾子,画那些女人被春风吹皱的脸。画她们到了地头,敲着木桶,少了女人家的羞涩,只有爽朗的笑容,手里拎着葫芦瓢大嗓门喊道:“开饭啦!”十里八里都能听到。那亮堂堂的嗓门响彻在这片黑土地上,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带劲儿。宋茯苓笑着扭过头,一瞅自个的画板子笑容消失。说消失就能消失。太惨了她的画板,太惨了画纸。想画一幅完整的画要靠拼凑,没有那么大的纸给她画。与此同时,九嫂子她们跟着马老太她们,头回下河对岸这伙人的地窖。再次深刻感受到“团长闺女”的特殊。葛二妞:“你别碰,那都是冰。”村里跟来的婆子:“你们存这么多冰干啥。”那谁知道胖丫要干啥,反正你别碰。大白胖娘们吸着鼻子,凑到地窖里几个摞的高高的木箱前:“这里装的啥呀?”宋二婆子告诉她:“胖丫的奶冰棍。”“这么多?你们还会做冰?”“恩,小娃子多呀。”宋二婆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马老太正在组织大家,将小孙女存的那些奶酪啊之类的,一个个油纸包的往柜子上摆,里头包着一块块也看不到是啥。九嫂子实在忍不住了说道:“我去你家看过,屋里头都没啥柜,地窖里竟然摆这么好的柜?咋从上面抬下来的呀?真是服气你们。”马老太说:“那能一样吗?我小孙女这俩窖里摆好些好东西呢,不用柜子哪能行。”听听,她孙女的窖,还俩。“全是吃的吗?”“啥都有,谁知道她都放啥了,你们也别给瞎挪,她该找不着啦。将这些装冰的往那面挪挪,咱们搭个架子,奶豆腐摆好就上去吧。”村里跟来运货的妇女婆子们,只一个感觉:我的天,太惯孩子。这要是换成她们家的丫头,就得揍她。啥活不干,不砍柴不搂草,不背着小弟弟小meimei哄娃不在家帮老娘煮饭,坐大地里头血生也就算了,还敢搞特殊。这些妇女们终于将拉来的奶豆腐摆完爬上地窖,恰好宋福生回来了。“那面摆不下啦?”“啊,折腾折腾存一些放这面,你手里拿的那是啥?”宋福生回答老娘:“系脚上的猫爪。”“干啥用的。”“胖丫说要爬树,村里榆钱树早就让她盯上了,”所以给闺女做个爬树神器,顺便多做几个,将来上山打榛子用。村里妇女们:哎呀妈呀,爬树还得搭俩钱给做铁猫爪,就没见过没听说过。马老太她们回了村里。任三叔家八岁的小孙女拎着筐打马老太面前路过。“妮儿,你站住,能挖到野菜啦?”“回队长奶奶,有小根蒜了,您瞧,也能见着婆婆丁和野荠菜啦。”“你给我点儿。”任三叔家大儿媳,急忙示意小闺女将一筐都给了马老太。“那倒不用。”她就是要个样子,回头让胖丫带着小娃子们去挖菜。不给样子,回头怕小孙女挖回的菜毒死她。村里的妇女们:行了,我们已经无话可说了。第四百七十七章对不起(二更)因为宋茯苓和村里的姑娘不一样的表现,所以好些人家都聊她爸。宋福生也是不容易,总能成为村里茶余饭后的话题。日日到了饭点的时候,耳朵就烧得慌。“团长家,以前在老家,我猜那都不是一般的人家了。家里情况好不好,真不是能装出来的。”“咋的呢。”“你看他那俩孩子,尤其他那闺女。就是让他闺女特意装咱农家闺女,都装不像。管啥玩意儿,不会。”有反驳的:“那他娘一看可是过日子好手。他家要是大户人家,他娘还用种地?不得有丫鬟身前身后伺候呀。他们那伙人也一看就是干活好手,与咱们没啥差别。”“人家团长他娘说过,让去享福来着,但特意没去城里,离的挺远呢。团长他们是城里人,在城里教书,还有铺子。我猜指定是老大一间铺子了。那个团长他媳妇?娘家,艾玛,听说可有钱了。”就这么个聊法,要是换成以前,宋福生没给村里人当团长那阵,接下来就会往宋福生或许是上门女婿上拐了,这不就等于是借岳父光吗?大男子主义的乡下汉子们,心底有没有羡慕,无人知。但是表面上嘴上,最起码会表露出瞧不起。可宋福生给他们当团长,近段日子又天天接触,说话办事村里人是了解的。还是那句话:装一天两天行,长期假装,那是装不出来的。宋团长压根就不是上门女婿的样。说人吃软饭,看脸色,不可能存在。往哪一站,那气势,说话办事,包括他婆娘钱氏对团长的态度。你只能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