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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家庭,过不好,连和离都不可能。”让死了都不会让和离。这也是马老太说的眉飞色舞,讲长公主有多满意,他却越听越肝疼。知道的人这么多,估计陆丞相也已经知晓。钱佩英扭头看宋福生一眼:“茯苓好像猜到咱俩会犯愁什么,我刚才走之前,你闺女忽然对我说,世间没有没风险的事儿,都有可能变坏,她还有可能学坏,就看信不信。”“她小,还想不到那么远。”“她不小了,在现代是二十五岁,不是十五。在现代就比咱俩有见识,只是咱俩还觉得刚参加工作没多久需要护着。这把事儿我算是知道了,只有咱俩想不到的。”“钱佩英,别总提现代,这里讲的是齐大非偶。”“那你啥意思,你不同意?你不同意好使吗?这可不是咱俩给闺女挑人选让她定,这也不是杨明远。是人家自己定了。而且没有乱定,还有比陆畔更知根知底的好小伙了吗?”宋福生腾的一下坐起身,“你前儿还说杨明远知根知底,你到底是哪一头的。”钱佩英也坐了起来:“那时候只有杨明远,现在出了陆畔,分跟谁比。杨明远有的,陆畔都有,没有的,陆畔还有。”这个更丰神俊朗,以前不敢想。说实在的,就算现代,咱也不敢想能划拉到这样的。宋福生点着头道:“是,他家还是那什么的顶配。”造反。可不啥都有。给钱佩英气的,这人又犯轴,啥话都敢往外搂。踹了宋福生膝盖一脚,给宋福生踢歪,“闭嘴,陆畔是好孩子,你就这么说你闺女相中的人?也枉人家对你那么好。”“他是对我好?他是没安好心肠。”“想孝顺你,给你当姑爷,怎么能是没安好心肠?”两口子又开始闹内讧。这可真是,孩子没男朋友,愁。有了,更愁,愁就这么嫁出去?愁看错人呢,过不下去呢。明明还做不了孩子的主,仍旧挡不住cao心,或许闭眼那天才算拉倒。后半夜,睡一半起身的宋福生,明显打蔫。这时,屋里的蜡烛早就灭了。他披着衣裳在黑暗中叹息:“闺女不一定是看上了陆畔,她只是觉得陆畔比较合适。不成家,怕咱俩被人讲究。就像前一阵,外面那些人就没少说闲话。我承认。茯苓确实长大了,她听到那些闲话嘴上不说,心里却明镜的。”与此同时。在前线正星夜赶路的陆畔,坐在马上揉了揉耳朵。陆家军像一条蜿蜒的溪流,正在黎明到来之前,向福州城挺进。第八百二十六章盼盼,好久不见闵王三次拒见劝降使官。皇上震怒,下诏书,倾举国之力,攻。委任贵妃的大兄长,作战经验最丰富,五十多岁的梁将军,亲自率军,猛攻闵王管辖最重要的城池福州。只要打通这里,闵王他不降也要降。却不想,疲惫之军,千里奔袭,三日竟破不了福州城。且才三日下来,就连吃败仗,损失惨重。倒是敌军在他们著名主将的带领下,以破釜沉舟之势,兵源如潮水一般源源不断输送进福州。一时间。号角声,喊杀声,马的嘶鸣声,刀剑撞击声,响彻福州大地。一片片兵卒,踩着同伴的尸体冲上去。没一会儿,一个个年轻鲜活的生命变得支离破碎,他们又成了下一批兵卒们的踏板。福州城门前,尸体横七竖八,漫天都是血和铁的味道。梁将军手下,最勇猛的中郎将关郎将,在最前面带队踩梯子向上爬,不顾上面的箭雨,不顾敌军火攻,“不准退,给老子上!”可内心却清楚的觉得,这恐怕是他的最后一场战役了。他回不去家了。就在梁将军也眼中含泪,耳边听报,手下又有六位能征善战的副将惨死于这里,也觉得恐怕这次要败走时。风吹云动,天不动。远处忽然腾起弥漫尘烟。梁将军走出军帐,不可置信的望过去。一队队密密麻麻、手中弩上绑有陆家军红色小旗的盾牌兵,出现在这八闽之地。接着是强悍无比的战车队出现。陆家军盛名的烈马铁蹄队出现。那最中间的,正是在这战火连天的岁月里,让敌军最闻风而栗的玉面将军陆畔。两年间,这位比其父更有战术战略的陆小将军,多次孤军深入。智灭,反击,大破,追至,纵横两千余里。沿途横扫大小城池七十余座,不曾一败。据传,其战果之辉煌,是源于陆家军作战之严明残酷,近百年鲜有能比者。春风吹,战鼓擂,陆家军,怕过谁。陆家军以所向披靡之势迅速加入这场最残酷、最壮烈的重大战役。陆畔头上已掉色的红发带迎风飘扬。他纵马上前,再次身先士卒。山川叠荡,江山错落,不统一,对武将来讲,无以为家。耿良在最前列杀红了眼,陆家军训练有素,不止迅速搭梯子,而且分工合作,许多士兵脚套猫爪直接爬向城头。梁将军很看重的手下关郎将,差些从燃烧的梯子上掉下来时,耿良快速向他扔过绳索。一队队陆家军身捆炸药包,在箭雨的掩护下冲到城门。“放。”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撞!”更多的陆家军吼着一二在撞城门。任子浩在陆畔身边更是杀红了眼,和各护卫骑在马上,手中的剑不动,一路纵马一路割头。有了陆家军勇往无前的气势,梁家军军心前所未有的心齐,为那些死去的战友,“杀!”不知是夕阳染红了大地,还是土壤本就是红褐色。城门撞开了。城楼上也出现了陆家军和梁家军的兵卒。他们与敌军在扭打,他们在用短刃拼出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中一个倒下,会有更多的兵卒爬上来。陆家军的炮筒子,差些将城楼直接用炮轰出大洞。真可谓,五更鼓角甚悲壮,八闽星河影动摇。僵持四天的大战,差些败走,在陆家军加入半日后,扭转乾坤。这场战役,将被史官写进史书,成为最高实战典范。陆畔站在福州城楼上,解下红飘带系到手腕,摘下脸上的面具,听到士兵们欢呼大胜的喜悦声,回眸间,跟着疲惫的一笑。齐王在闽王的地盘,自刎。当闽王知道消息时,却主动要见使者。为儿子,他不会自杀,只会向曾经最看不上的弟弟、如今的皇上,投降。“报,陆家军助梁家军,当者披靡!”“报,前线大捷,天下一统!”捷报到京城,正是上朝之时。满朝文武跪地,山呼万岁,激动之情溢于言表。皇上听完前线事宜,手颤动着,离开龙椅,一把扶住当场落泪的陆丞相。“姑父。”陆丞相哽咽难言,佝偻着脊背,不停摇头。想说:皇上,不可。可他此时,什么也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