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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虫,也亦然,在距离他三尺远之初便不再向前,转而朝向别处爬去。在他身遭三尺远的一圈,空空无也,而比武台下则几乎要被这些毒物淹没了。傅惊鸿不明所以,但他发现,那些毒物似乎不敢靠近他三尺之内。他往前走了一步,那些毒物便退开三尺远。傅惊鸿心里疑惑不解,但他也知此时深究不得,连忙持剑向前。此时司徒山庄内四处皆是毒物,他要快些找到冷栖轩和白练华才成。至于其他人,还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但是他毕竟太显眼了,比武台下几乎都是毒物一片,唯有他那处空空无也,立刻有许多人朝着他这边靠近。就连比武台上的人都向下望去。尤为采居桦最为震惊,他看向傅惊鸿的眼神一顿,沈碧水手里的扇子便向着他胸口而去了。采居桦躲闪不及,被当胸划了一道伤口,胸前衣服都划破了。形势翻转,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温如玉手中剑在空中挽出一道剑花,忽然气势一变,原本浑身凛然的剑意忽然收拢来。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缓缓入了剑鞘。不,不是入鞘,而是藏锋。“返璞归真?”对面那持重剑的男子大惊道。台下的傅惊鸿也一顿,世人皆言返璞归真乃是武学最高境界。大白若辱,大方无隅,大器晚成,大音希声,大象无形。当一个人达到武学之最高境界时,便会返璞归真,犹如寻常人般。台上的形势瞬间发生变化,温如玉收敛气息后,手里剑犹如行云流水般瞬间破开对手攻势。兵败如山倒,那男子很快便就溃不成军,节节败退。沈碧水见状也加快了攻势,手中折扇一颠三变,精钢制成的扇面边缘锋利无比,很快就将对面的采居桦身上划出了数道伤痕。萧枕寒尚且游刃有余,他手中的萧也挥舞的快意潇洒,将慕容思死死压制住。而那驭蛊女子,显然武功不如其他三人,早早的就落了下风,若不是时不时放出一些蛊虫拖延时间,怕是早就被桃之华一鞭子甩下了比武台。然而台下的形势却不大妙,满地的毒物快要将比武台下淹没,那些蛊虫甚至叠了一层又一层。就在此时,一个青衣女子忽然出现。青衣女子长相美极,眸光秋水,淡扫娥眉,手里却也拿着一把萧。那把萧玲珑剔透,玉质清寒,一看便知是上品。青衣女子看着满地的毒物眸光一凛,轻启朱唇,吹起箫来。一曲箫声断,地上的蛊虫不再动弹。傅惊鸿看着那青衣女子暗暗心惊,这女子内力深厚,竟是用箫声将那些毒物震得根骨俱碎。此番纵然那红衣女子再想让那些蛊虫攻击人,却已是不可能的了。有些虫子断手断头亦可活个百天,但若是浑身根骨都碎了,那就不足畏惧了。台上那四个魔教之人见大势已去,便已无心恋战,但温如玉等人却并无停手之心。眼见那四个人逐渐要败了,但是突变再生。采居桦一个侧身躲过沈碧水的桃花扇,忽然又朝着沈碧水弹出了个红色小球。沈碧水知道这红色小球的厉害,立刻一扇子将红色小球击出。但出乎沈碧水意料的是,这个红色小球却宛如灌了铅似的,竟然重似千斤。没等他反应过来,那红色小球便在他的扇子上炸开了来。一阵白色烟雾腾空而起。众人被弥漫的烟雾遮得看不见眼前之物,过了大约半盏茶的时间,那些烟雾才逐渐散去。台上只剩下了温如玉四个人,魔教那四人却已经消失不见了。69、第六十九章没等众人松下一口气来,那青衣女子却忽然开口道:“追!”她的声音不大,却是辅之以内力,故而在场众人皆听得清清楚楚。“这些人中了蛊毒,若无魔教专门的解药,恐怕性命堪忧。”青衣女子扫了一眼比武台下晕厥了的人,娥眉轻皱,道。比武台下,九大门派之中有不少武功颇高之人仍然完好无恙,只有些狼狈,但是仍有大部分武功稍欠之人被蛊虫咬了,当场晕厥在地。一下子倒下这么多人,任那些九大门派之人如何心高气傲,此时脸上都有些踟蹰。温如玉扫了一眼比武台下的情景,也皱了皱眉。随后,他微微一笑道:“你们先把人扶回去安顿好,我们四个去追回解药。”他说的四个人,自然是指他温如玉,沈碧水,桃之华,萧枕寒了。方才九大门派之人也看到了温如玉的武功,早已心配口服,便也没有人提出异议,只有几个热血方刚的弟子也自荐一同去。此时,那青衣女子却又开口了,她道:“我同你们一起去。”温如玉顿了顿,他看着那青衣女子道:“司徒小姐,此番前往魔教,路上必定十分危险……”他话未完,便被青衣女子打断了。青衣女子淡淡道:“我有自保之力,且我略通歧黄之术,若你们拿回来的是假药,岂不是白费功夫?”温如玉闻言,皱了皱眉,也只能应可了。在他们谈话之时,傅惊鸿在比武台下找了几个人询问师弟们的下落,直到第七个人的时候,那人才惊魂未定的道:“你说的那两个人,刚才似乎是朝着正厅那边去了……”傅惊鸿皱眉,回头看了一眼比武台上那几个人,转身朝着正厅而去。他走了几步,却发现柳闲琴怀抱着素琴,站在他身前。傅惊鸿有些疑惑道:“你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去找解药?”柳闲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为何要去?”“你不是……和他们是相交知己么?”傅惊鸿一顿,道。“只不过有几面之缘而已。”柳闲琴淡淡道。“那你上次为何……”傅惊鸿想起上次在高稷山上,若不是柳闲琴及时出现,那时的状况恐怕会更加糟糕。“我欠人一次人情,上次是偿情。”柳闲琴道。“谁?”傅惊鸿忽觉不对。“……华清流。”柳闲琴看着他,淡淡道。傅惊鸿这才想起哪里不对来,从昨日起他便一直没有看见华清流,按理说,上次高稷山一役他也在,为何这次却不在了?他立刻想起华清流另外一重身份,按那个魔教的华清流说,华清流并不知道魔教的华清流的存在,那这次,莫非是魔教的华清流出现了,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