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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包扎好自己的伤口后,他的脸已更加惨白,似乎他每走一步都耗尽了极大的力气一般。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浅安在白榆辞的耳边轻道:“该起床了,我最满意的作品。”语罢,原本躺在床上的白榆辞已坐了起来,他看着浅安,神色与之前一般无二,眼神无比清亮,就像是个正常人一般。只听白榆辞轻道:“主人。”听到白榆辞的回答后,浅安唇角勾起了一丝勉强的笑容,随后他眼前一黑昏倒在了白榆辞的面前。而白榆辞在看到浅安昏倒的那一瞬间,他上前接住了浅安,一个横抱将浅安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将浅安照顾好后,白榆辞也脱了鞋袜在床的外侧昏昏沉沉的睡去。第二天,当阳光照射在浅安的脸上的时候,入眼处,则是白榆辞的面容。看着那面容,浅安微微的一愣神,想要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上正搭着白榆辞的手。浅安眼神一暗,冷声道:“松开!”白榆辞被浅安的声音惊醒,下意识的他把搭在浅安腰上的手松开,他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浅安沉声道:“是不是我给了你太多的人性,才让你能如此的放肆?还是说你想要我彻底的剥夺你的思想?”听到这,白榆辞的动作一滞,他缓缓的垂下头,竟有这几分委屈之意。浅安不知道为何,一向心狠手辣的他,在看到白榆辞这般神色后,他竟然有些狠不下心来。他懊恼的甩了一下袖子说道:“你攻打东篱国的计划,按照你原有的进行就好了,只不过,你要把国家的大权都交给我。”白榆辞听罢,眼神中闪过一丝惊喜的神色,他说道:“是,主人。”—————————————————————————————————————————这几日,慕言安排在津洛城的眼线和他禀报:安仁侯叛乱,归顺于北陵皇帝。听到这个消息,慕言唇角一勾:他就知道,这安仁侯心中绝对藏着什么小心思。随后慕言吩咐道:“告诉苏将军,按原计划进行。”“是。”慕言手下的人回道。北陵皇宫。只听到浅安那阴沉的声音传来:“你说什么?这安仁侯叛变归顺于我们后,才和你说他的军队已被慕言控制?这开的什么玩笑?”白榆辞看着正在座位上一脸阴沉的浅安,他回道:“这安仁侯确实是这么说的。”浅安轻哼道:“那既然如此,你还留他干嘛?他于我已是没有用处了,该怎么打发就怎么打发吧。”白榆辞听罢,他一愣,有些犹豫的说道:“这安仁侯也算是……”浅安听着白榆辞的回话,他打断道:“你就不该有这恻隐之心,这恻隐之心迟早会害了你,你按我说的做就好。”白榆辞仍旧有些犹豫,但他却回道:“是。”良久,只听到浅安又回道:“从今天开始,你的国家交给我管理。”没有一丝犹豫的,白榆辞淡淡的回道:“是。”白逸这几天觉得很不对劲,但是不知为何,他却说不上来。但他却感觉到出来,不管是他父皇对他的说话态度,还是最近的行事作风他都感到有些怪异。而白逸在白榆辞的书房门口徘徊了许久,在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的时候,只听到白榆辞的声音传来:“既然都过来了,那就进来吧。”白逸听罢,只得进了这书房。进到书房后,白逸看到白榆辞正端坐在书桌上,而在一旁的卧榻上侧卧着的那个人,则是那晚宴会那个叫做“浅安”的琴师。看着那侧卧在卧榻上的男子,白逸心想:虽然在那场宴会后,父皇告诉了他这首歌的缘由,以及先帝的秘旨,从而也解除了这北陵禁止男风的命令。想到这,白逸眼睛微眯,带起了一丝危险的意味:可是为何,父皇还将这浅安留到此处?侧卧在床榻的浅安感觉着白逸的视线,他眼神一暗:这白逸果然是察觉了什么,他果然是留不得……白逸避过了浅安的眼神,他向着白榆辞行了一礼说道:“父皇,儿臣已将安仁侯安置妥当了。”白榆辞点了点头说道:“那既然如此,就给他一些东西把他打发了算了,他手上已没有东篱的军队,那还留着他干嘛?”卧榻上的浅安赞许的点了点头,而在一旁的白逸忙说道:“父皇,这于理不合啊,安仁侯毕竟是来投靠我们的,他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些关于东篱那有利的资料啊。”说到这,浅安动作一滞:对啊,这安仁侯也没有利用完,怎能这么随便就丢了呢?随后,浅安将他放在无名指上的戒指转了一周,只见在座位上的白榆辞动作一滞,他看向了浅安。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挺喜欢浅安这种病娇的。等等!我在说什么!第71章第七十一章白逸被抓白榆辞在知道浅安心中所想后,他向着白逸吩咐道:“那既然如此,这安仁侯就先留着吧。”就在方才白榆辞望向浅安的那一瞬间,白逸眉头一皱:何时他的父皇下令,竟要看一个琴师的脸色了?想到这,白逸的面色一沉:这琴师来自于西洛,而他又是西洛皇帝举荐的,不止如此,西洛这个国家的人都擅长一些控制人的巫术,莫非……就这么想着,白逸悄悄地偷瞄了那卧榻上的浅安一眼。只见浅安也正侧卧着看着他,此时的浅安的唇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可就是这笑却让白逸心头一颤。结合白榆辞这几天的奇怪行为和方才的动作,一个猜想渐渐的出现在白逸的脑海中:莫非他的父皇是被这浅安控制了?如此猜想着,但白逸却不做声张,他向着白榆辞行了一礼后打算告退。就当白逸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转了过身,对白榆辞说道:“父皇,小颜她还是不听我的话,怎么办?”白逸看着上方的白榆辞,他之所以突然说出这句话,主要是因为他现在怀疑白榆辞是被浅安控制住了。被控制住的人一般都不会有着自己的思维,而是服从那控制他那人的命令,而小颜与慕言的关系,在北陵也没几个人知道,这控制的人自然也不可能清楚。如果此时的白榆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那就说明他的父皇绝对是被控制住了。良久,白逸得不到白榆辞的回答后,他已经逐渐确定了他心中的猜想。可随后,只听到白榆辞悠悠的说了一声:“阿逸,夕颜的事情我不是说先放一放吗?现在还有更要紧的事。”听到白榆辞的回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