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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解释道。这句话解释一下就是:欺负一下古人不会水粉就算了,画国画我吊打个屁。“那材料能买来吗?”毕空思忖道,“能的话现在让玉禾去弄也许还来得及。”“那是史老师和我一起研制的,仅此一家,童叟无欺。”天知道当年他费劲多少心思才弄出勉强像水粉质地的颜料的,那段日子他都快把自己一个画画的逼成植物学家和矿物学家了。毕空环视了一圈瞪着他们仨的人,悄声道:“这就难办了,那些人现在看史叙的眼神和要生吞了差不多。”笑轩翻了个白眼:“我觉得我可以把他卖了,或者让他跳个光屁股舞给大家道歉得了,大家也开心开心。”史叙不是听不见他们的交谈,小声嚷嚷道:“猥琐,狼心狗肺,还记得我是你恩师之子吗?”“怎么,敢情你今天才认识我啊?”笑轩呛了回去。毕空夹在两人之间哭笑不得,一时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果然不出他们所料,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站了起来,他怀里还抱着个大包袱,和史叙游山玩水准备的包袱差不多。他目光炯炯有神,不怀好意地盯着史叙道:“不知公子方才那画是对谁说的,那人可敢出来做一副画和我一教高下?”史叙立马噤声,抿了嘴不说话,眼神四处晃悠,打算蒙混过关。笑轩心底哀叹一声,揉了揉突突的太阳xue,换上一张阳光的笑脸,走上前几步,拱手道:“我好友方才对诸位出言不逊,在下倍感歉意,他只是一时兴奋过了头,加上最近饮假酒过度,这个地方不清醒,还望诸君多多包涵。”笑轩一边说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脑子,史叙见他暗损自己脑子不清醒,当即就像损回去,但转念想想笑轩也是在解决他捅的篓子,又不好意思说话了。周围的人见他态度良好,倒也还算是吃他这么一出,脸色虽缓和了一点,但那个大男人还没说话,大家也就本着看热闹的心态继续围观着他们。山羊胡子的男人笑了笑,道:“公子谦逊,不过鄙人方才说那话也不是气话,鄙人喜欢和强者交手,公子不作画光嘴上谦虚多没意思,不如同我一起做一副山水画,让大家评一评如何?”笑轩听见山水画三个字就觉得牙疼,当年梓灵殿殿试时,他是做了一副山水画,可那吊打小孩儿的确绰绰有余,谁知道这个山羊胡子是什么来头啊。他正犹疑不定时,听见毕空悄声道:“他在拿你当跳板吸引内圈人,若是没有把握不要应战,否则这次失手,我们就很难翻身了。”笑轩听他这么说,立马拒绝了那个人:“作画怎么能拿来评呢,又凭什么定一副画的优劣呢,而且山水画太过局限了,在下觉得此举不妥,再加上我也没带纸笔,恐怕不能赴约。”山羊胡子听他这么说似乎着急了,一把拉开自己的包袱,露出里面的铁罐子,对笑轩道:“那你想画什么就画什么,至于笔墨纸砚,你用我的啊,不过我的丹青用具是自家秘制的,你用不用得惯就难说了。”“秘制?”笑轩眉头一皱。山羊胡子露出自豪的笑:“其实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品,和梓灵殿的画师用的很像,虽然我也不知道那位大人是用什么作画,但是画完的效果差不太多。”笑轩听见梓灵殿三个字就眼睛一亮,简直想原地跳起来旋转跳跃了,这神发展,一波三折的最终竟然还是给他留了条活路,何止笑轩眼睛亮了,就连史叙和毕空两个知情人听了这话都难以掩饰心底的震惊,眼神复杂地对视了一眼,硬生生憋下了到了嘴边的笑意。笑轩以拳掩住嘴边的笑意,轻咳几声,几步走到山羊胡子身边,蹲下随便拧开一个罐子,伸出食指挖了一点儿颜料上来,摸了摸质地,真的是跳上天与太阳肩并肩的心都有了。水粉颜料……竟然是水粉颜料……他这辈子的运气好到令人发指吧?缺什么来什么,还是赶着给他送上门来的?可是这东西怎么会在普通人手里?而且……这个山羊胡子的颜料可比他这个半吊子研制出来的好太多了,几乎就是现代水粉的前身。这怎么可能呢?笑轩脑海里一闪而过无数猜测,就连这个人也是穿越者的想法都冒出来,但还是觉得不对劲。就算是个穿越的,那也得他上辈子就是个做颜料的,不然怎么可能制出这么像的水粉颜料。山羊胡子见他晃神,不耐烦地推推他:“来不来比,不比就算了。”“比!”笑轩把铁罐子死死抓在手心。说句不要脸的话,他何止想比,他还想把这颜料偷走,不,如果可以的话,他现在想把这个人都偷回去养着。不知在一旁满脸茫然的毕空知道了他这想法得露出什么表情。山羊胡子见他终于掉坑里,暗自松了一口气,这丹青不同于常人所用的那一类,这人贸然用他的丹青作画,届时颜色只会覆盖而难以重叠,一定会吸引大批人过来围观,而他只要专注地绘出一副山水画,不怕不能吸引内圈人的注意。笑轩死皮赖脸的拿了山羊胡子的笔,只见他所用的笔都是偏向于现代的画笔,而不是这儿的人所用的毛笔,笑轩顿觉一个头两个大,眼神复杂的看向山羊胡子,只见那人还拿出了个特别像画板的东西,用腿架住板子,板子上固定好的纸也是硬质纸,而不是大多数人作画用的宣纸。这家伙真不是穿越过来的?难不成他是穿越前正在画画,一不小心把这些东西都带来了?笑轩浑然有种自己在看一个玩cospy的家伙画画的错觉。“不行,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他摇了摇头,跑到毕空身边道,“帮我找个白瓷盘来,那个混蛋故意不给我调色的。”“好。”毕空非常懂事地忽略了听不懂的话,转身去人少的地方找玉禾去了,这个时候当然是买一个过来最快。笑轩摆好桌案,拿了山羊胡子的纸笔,又蹲下来研究每一瓶颜料去了,直到瓷盘送来,他才好整以暇地准备动笔,而一旁的山羊胡子也还没画出个所以然。反正他们是比作画,又不是比谁画的快,不急。眼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笑轩也就越不着急,慢悠悠地指使史叙给他打了一桶水来,伸了个懒腰活动活动筋骨,看上去懒散得很,实际上心底的激动已经快要把他的理智吞噬了。这玩意是他心心念念无数年的老情人啊,上辈子被他过了一生的忠实伴侣啊,要是有人在这个时代把毕空和一盒颜料同时吊在深海之上让他做一个选择,他觉得他可能会选择自己先跳下去。笑轩越想越觉得这样不行,于是一本正经地转头跟毕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