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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大概15分钟的样子。雨后空气清新,加上这个时间不太好拦出租车,他决定走回去。摄影包里装着nikonD300S和五六个镜头,还塞进了他最喜欢的olympusom1和好几卷胶卷,扛在肩上沉沉的,略有点酸,他想了想,从旅行包里找出一个购物时用的环保袋,把胶片机和胶卷装进去,提在另外一只手上,稍微平衡了一下压力。就这样慢慢地走着,快到家的时候,他看到路旁停着一辆黑色的奥迪A5。邵谊觉得这车有点眼生。他住的地方附近很少有人开价格超过20万的车,不禁朝那车多看了几眼。就在这时,那车突然发动,紧接着一个加速,车轮碾过路上的水洼,积水飞溅起来,邵谊眼疾手快地避到路边,不料脚下踩到一个凉茶铁罐,站立不稳,手下意识地去扶旁边的树,却不料指头一松,装着相机胶卷的环保袋啪嗒一声,落入了旁边另一个水坑里。自己也失去平衡摔倒在地上。奥迪绝尘而去,带着嚣张的气音。“卧槽!”邵谊顾不得痛,从地上爬起来,摄影包被他护在怀里,应该没什么事,可水坑里的购物袋就不好说了。邵谊一把从水坑里抓起袋子,袋子下方滴答滴答渗着水,显然是湿透了,他手忙脚乱地把东西往外掏。相机外面的包很贴合,还带防水功能,基本没事,但那些胶卷都是拍过的,没有防护,就这样直接泡在了水里,恐怕凶多吉少。赶忙回到家把胶卷用吹风机吹干,邵谊才有空想起骂娘的事。恶狠狠在心里把凶手咒骂了一百遍之后,他才想起来,与奥迪擦肩而过的一瞬,里面开车的人被他清楚地看到了。略长的刘海,一丝不苟的衬衫领子,还有鼻梁上那副无框眼镜——不是前天晚上在演唱会上撞倒自己的人又是谁呢?作者有话要说:民那,粽子节快乐^_^☆、肖恩胶卷数量挺多,吹了好半天才吹完,邵谊小心翼翼地拉出吹干后的胶卷,一卷一卷对着光仔细观察之后,暴走了。胶卷泡水太严重,其中八成宣告报废。仅剩下能冲洗的那两成,边缘也多少带点渍斑。难得的休假,心血和成果就这样毁了一半。邵谊想起那个人,不禁愤怒地握紧了拳头。为什么每次碰到他都那么倒霉呢?见一次,摔一次,第一次差点摔掉了绩效工资,第二次报废了自己心爱的胶卷。是跟那个人犯冲吗?还是说自己最近运气不佳,注定倒霉?想他邵谊纵横睥睨多少年都没遇到过这么密集的衰运事件,这个人,一定是他命里的天煞孤星,不除不可!他暗暗打定主意,下次见到他,一定要把这些晦气都加倍讨回来!把废胶卷整理一下不舍地丢进垃圾桶,邵谊长长地舒了口气。算了,大不了下次再拍。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盯Shawn呢。那才真是块难啃的骨头。他不知道Shawn的真名是什么,只知道他大学没有念完就被经纪公司选中送去韩国包装了两年之后回国,开始频频在偶像剧、电影中露脸,产品代言、唱片、演唱会、综艺通告通通涉猎,堪称业界的劳模,因此一直保持着极高的人气和曝光率,大大小小的奖也拿了不少,是年轻小生里的一线。但不知道是经纪公司保护过度还是他自己的性格问题,关于他的消息,正面和负面的,都非常少。演艺圈里的各种虚假炒作手段都有,哪个明星不沾上一点?可shawn仿佛是个例外,除了公司刻意安排的无伤大雅的宣传炒作之外,关于他自己品行和私生活的问题,几乎没有人能够打听到一丝一毫。每个接触过他的娱记都说,他很难搞。不是脾气臭,也不是爱耍大牌,而是脾气很好一点也不耍大牌,他不拒绝记者的任何提问,总是带着温和的笑,礼貌又技巧地回答所有的问题,却总不在点子上,只是轻松欢快地打着太极,几个回合下来,他说了很多话但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上综艺节目的时候也是这样,就算是小S级别的八卦天后,也休想从他嘴里套出一点点消息。真是滴水不漏。这样的人,是娱记最怕遇到的。所以shawn在圈内有“装逼男”的美称。可在他的歌迷看来,这就是人红又谦逊的上佳表现,加上他对待歌迷温和可亲,博客更新频繁,不忘时时po点美照,节日节气时嘘寒问暖,引得死忠粉丝前赴后继,誓死追随。若不是这样,演唱会上出了状况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摆平了。邵谊跟过shawn几次,知道他难搞,所以这次也没有报什么太大的希望。提头来见之类的话,白凡每天都要说上十几次,况且白凡对shawn的情况也很了解,就算是没有斩获,也只是对邵谊调侃一番作罢。埋伏在酒店当然弄不来什么好料。约会绯闻女友什么的总得找个隐蔽点的地方。想挖shawn料的人多了去了,酒店方圆十里以内的人邵谊打赌只要认真找最起码能有九个同行,因此腰酸背痛地在酒店后门盯了一上午之后,他站起来捶捶腿,决定打道回府。就在这个时候,后门处无声无息地开过来一辆车窗上贴着深色膜的白色保姆车,邵谊他认出来这是shawn的车。Shawn要出门?他眼睛立刻亮了起来,炯炯有神地盯着车的方向。其实他完全可以不用管的。就算是有通告,也极有可能发现不了什么有价值的料,但身为娱记的职业之魂在胸腔里蠢蠢欲动,他直觉今天会有发现。果然,耐心地等了十几分钟之后,一个戴着墨镜穿着连帽衫的男青年谨慎地从后门走了出来,一头扎进了车里。身后的保安四处看了看,才一起钻进车里,示意司机开车。那身形邵谊不会认错,绝对是shawn。他连忙记下车牌号,冲上马路拦了一辆出租车,紧跟着保姆车而去。“这家伙到底是去干什么!藏那么紧干嘛!”四十分钟之后,邵谊望着不远处的保姆车,有点想哭。计价器上显示的金额已经超过三位数了,司机开始从后视镜里警惕地打量他。邵谊从业时间不短,常常有打车跟人的状况,早就习惯了这种目光,于是完全无视掉,他只是rou痛,开始怀疑接下来的收获值不值得付这样一笔巨额的士费。Shawn的车已经开到了近郊,柏油路面宽阔又寂寥。邵谊回头看了看后面,很远的地方都没见一辆车。他觉得他并不是唯一一个从酒店追出来的娱记,但一定是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