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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关在柜子里思考,闻排.泄.物让自己亢奋,通过在女人身上发泄sao.乱来冷静……当然,类似的怪癖也并不是只有艺术家才有。而徐奕名画到兴奋的时候会把身上所有妨碍他的东西丢开,这样他会更加投入自己的世界。江余站在男人后面,透过他不停画动的笔望着已经铺满很多色彩的画布,灰黑色背景下,苍白无力的少年坐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明明是静止的,却仿佛闻到了血腥味。他是第一次目睹一副画的过程,惊艳,震撼。脑中开始倒计时的声音一响,江余就觉得自己是箭上的弦,绷紧,随时都会绷断。他伸出手,食指沿着男人线条分明的臂膀肌rou划过,不轻不重的力道,带着些漫不经心。画布上停在少年唇角的笔尖猛地一抖,男人高度集中的注意力被细细密密的轻痒突然截断,他盯着不知何时出现的人,目光冰冷,隐隐透着骇人之色。那是和平时的文雅完全不同的概念。“门没关。”江余镇定的解释。徐奕名所有的神经都被作品牵扯,他并没有觉得自己赤.裸在少年面前有什么不妥,也没有提到任何画这副画的原因。他低头重新执笔蘸颜料,一夜没开口,嗓子有些嘶哑,“出去。”出不去了。江余浑身上下如同被一条火舌吞没,他像只饥渴的鱼,按着椅子扶手,把头伸到前面吻住徐奕名。少年湿.软的舌头伸进来,在他口腔肆意搜索,富有技巧的挑.逗看起来是个老手。手中昂贵的画笔掉在地上,徐奕名从震惊中出来,揪住江余的头发将他从椅子后面扯到眼前,眼中浮现愤怒。“你在干什么?”“吻你啊。”江余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不属于他的味道,挺不错。轻描淡写的三个字,徐奕名这时才发现少年穿着他所有衣服里颜色最亮的蓝色衬衫,带着几条疤痕的两条腿在衣摆下,里面空无一物。他开口,似笑非笑,“穆少卿,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危险吗?”江余肆无忌惮的盯着男人的身体,他扯开嘴角,“我看过穆思凡喊着你的名字.cao.自己,那时候我就在想……”后半部分内容被覆上来的气息压下。外界都称赞徐奕名是君子风范,可实际上他从来就不是,人们都喜欢沉浸享受自己的幻想,何不成全他们?现在和他唇舌纠.缠的少年成功激起他的需求,徐奕名神色暗了暗,伸手按住少年,一路往上抚.摸。他很清楚体内不断攀升膨胀的激素是怎么回事。江余维持着俯身向前的姿势,舌头在徐奕名嘴里转圈,潜伏在血液里的东西苏醒。他很早就对这个男人动了欲.念,或许是第一次见面,或许是男人背靠墙抽.烟的侧面。交.缠的舌头让彼此的唾液相.融,摩擦,从四面八方卷来的空虚来的猝不及防,并且越来越清晰,急切渴望什么东西来填满,江余勃然变色,五官顿时扭曲起来。他猛地推开徐奕名,低着头粗声喘息,拳头收紧,胳膊的青筋突现,身上的气息极为恐怖,整个人仿佛被一盆冰水从头泼到脚。大力踢开旁边的颜料盒,江余几乎仓皇的往外走,却在迈出第二步是被一股大力扯回去,耳边是男人已经饱含欲.望的声音。“穆少卿,你主动招惹,现在想跑?”江余凌乱的衬衫下,胸膛大起大伏,从齿缝里挤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意,在隐忍着什么,“松手。”神经敏感的徐奕名偏偏捕捉到了,他眯起眼睛,而后,微凉的指尖触碰少年衬衫下面。早就着火的身体被那只手给烧的体无完肤,理智更是被击溃的彻底,江余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再次贴上去,掠食般的粗.暴,在发泄着。工作室里,有画框被撞倒在地的声音,也有身体摩.擦的热度,舒服低喘声。江余半阖的眼落在男人那只修长有力的手上,或许是刚才见过那只手执笔创造惊艳,一种亲自把对方拉下神坛的成就感生起,他终于忍不住发抖的释放。头一次这么亲近别人的东西,做到这个地步,也不恶心,只是有些古怪,徐奕名觉得错乱的神经回不来了。拿地上的画布擦擦手,徐奕名把江余按在椅子上,把手上残留的一点东西抹到狰狞的欲.望上面。“叮,000提供了一包菊·花灵,江先生一定能飞的高,祝您愉快。”江余气的浑身发抖,面色阴郁,后面的徐奕名以为他在后悔,又想逃了,就立刻一鼓作气。“cao,不要这个姿势,啊……”江余颤抖着发出嘶吼,他是下意识的觉得恐惧。以前都是他提枪,位置倒过来,滋味让他如被万只蚂蚁啃食。也不知道那个菊.花灵是什么东西,痛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其他感觉取代,导致他拼命死缠着徐奕名,意志根本控制不了。徐奕名是个功能正常的男人,性.取向是天生的,他欣赏条件优秀的男性,曾经有多次生过欲.望,他的模特里有精致如同瓷娃娃的少年,让人想去毁灭,摧残,也有那种干净帅气的大男孩,让人想在他的世界涂上黑暗。他们在他的指使下摆出任何毫无防备的姿势,也在他面前喊着他的名字自.慰,眼中的崇拜倾慕太过明显,又低.贱虔诚,却都少了那份能让他不顾一切去拆解融合的冲动。性.爱对他来说不是发泄,而是享受,必须是自己发自内心的想得到。感觉是个很奇妙的形容词,可以为此奋不顾身,也可以抛开束缚坠入深渊。“第一次?”江余发出痛苦的声音,潮湿的发丝把脸上的神情全遮掩了。“我也是。”徐奕名贴着他的耳朵,炙热的呼吸喷洒,隐约带着沙哑的笑意。江余趴在椅子上,低垂着头,肩膀不断起伏,一滴汗珠滑下眉眼,啪的砸在移动的地板上。两侧摆放的大画框里是黑暗的牢笼,锁链,让他有种被关在地牢里接受侵.犯的错觉,诡异的感觉。不知过了多久,汗水味,释放的雄性气息,包括激烈的水声,都从工作室弥漫开。半蹲着的徐奕名勒紧面前晃动的细腰,紧紧实实的,狠狠磨.着,他看着少年布满汗水的脊背,突然想品尝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已经吻上去,顺着突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