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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章...楔子“敏敏,窗户外头有个女人一直看我……”“妈,没事的,只是树影。”“胡说!她都快进来了!!”“这里是五楼,她上不来。”“鬼是可以上来的,你怎么不相信?!”第一章刚到法院下班时间,民一庭办公室的灯光依旧璀璨。“小陆,走不走?今天周末呢。”坐在陆敏行对面的书记员苏月动了动有些僵硬的双肩,“施老头不在,终于可以不用加班了。”“还有几个判决书,写完再走。苏姐你先回。”忙于工作的陆敏行头也不抬,惜字如金地抽空回答一句。“行,你可算是被老施调|教出来了,又一个工作狂。”女人似有身孕,小心地慢慢起身,“姐要回家养宝宝,就不陪你自虐了。”陆敏行胡乱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你也注意点身体,判决书是永远写不完的,我先走了。”白天一口气开了三四个庭,下午又跑出去办案搞调查,回来还接着拼命写东西,好像永远不知道累似的。苏月瞧着他浅蓝色短袖制服下坐得端正笔直的身体,突然觉得这个除了工作之外便少言寡语的青年有点可怜。大概是女人天生对长得漂亮的孩子有着莫名其妙的同情心,尤其她又在母性泛滥的孕期。“好的,苏姐。路上小心。”过了一个小时,打完文档上的最后一个标点,陆敏行终于松了口气。抬头望了一眼暮色四合的窗外,他匆匆关掉电脑,又是最后一个人离开了办公室。此刻手机也像是知道他下班了一般,适时地响了起来。“在哪儿。”“刚下班。”“快回家。”“嗯。”没有一句嘘寒问暖的对话硬邦邦干巴巴的,仿佛一个隔夜的馒头,也如同两个人之间苍白的关系。想起电话那头的男人,陆敏行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袁天纵向来没有等人的耐心。不过根据这些年他们之间色衰而爱弛的发展程度,那人不知道又在哪里搞上几个新欢,最近其实很少上他那儿去了。陆敏行住的地方距法院步行只需要二十分钟,离地铁站也很近。他今年二十八岁,才升任审判员不久,薪水不过区区数千元,虽然是在听起来光鲜的法院上班,但那套将近两百平米的大三居高级住宅是他无论如何也供不起的。套用袁天纵以前说过的一句话,陆敏行的这辈子已经被他批发了,只要他一天还有兴趣光顾,那么住住他的房子也算是员工福利——反正他们之间一开始就只是赤|裸裸的性|交易而已,陆敏行已经不想去撇清。希望今天老妈别犯毛病,也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若是再惹袁天纵不快,那没心少肺的混蛋不免又要嚷着把她送进疗养院。mama的确总是疯疯癫癫的又经常给他惹麻烦,可是陆敏行仍旧不愿意把她一个人扔在那种地方。俗话说宁死当官爹不死讨饭娘,只要有她在自己总归还有个称得上家的地方可以去。“小陆,回来了。”陈淑卿接过他手上的包放好,“快去洗手吃饭吧,他在里面。”“好。”陆敏行换上拖鞋,突然又加上一句,“卿姨,我妈今天还好吧。”只求她千万不要惹到那个魔头。和那个人纠缠了这十多年,陆敏行经历了从最初的愤怒憎恨到畏惧求饶,再到现在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可奈何,唯一的收获就是弄明白了有些人的确是惹不起的。“还行,今天白天我陪她出去玩了一会儿,现在累了休息去了。”女人对他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她给刘芝萍做看护已经超过十年,差不多也算是看着陆敏行长大,对这个男孩多少有些类似长辈的感情,“快去吧,别让袁先生等急了。”“嗯。”听到她这句话陆敏行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没有再多说,匆匆离开了玄关。望着青年颀长瘦削的背影,妇人轻轻叹了口气。刚走进饭厅,就有一只强有力的胳膊一把拉住他压在冰冷的墙上,接着是一阵狂风暴雨般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热吻。那混合了烟草与薄荷的淡淡味道已是十分熟悉,陆敏行甚至没有挣扎。连续工作超过十个小时又没有吃晚饭,他已经累得不想动弹,更何况不管如何反抗,最终的下场都是一样,还不如保留一点体力等着渡劫。陆敏行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鏖战。“我饿了,想吃点东西……”双颊被那张脸上短短的胡茬扎得隐隐作疼,好容易分开一点点,陆敏行已经沙哑了嗓子,“要不,先让我洗个澡。”不管怎样都好,他希望能喘口气再说。男人对他的哀求充耳不闻,仍旧手口并用在他身上大快朵颐。衬衫的领子已然大开,温热的唇舌正在他匀称的锁骨上流连,偶尔轻轻啃啮。青年白皙的双颊渐渐染上绯红,咬着下唇死命忍住那微微的痛楚和刺激带来的低吟。突然发现裤子就要被拉下,陆敏行赶紧伸手抓住,轻喘着哀求,“去房间,求你。”这是他的底线了。一回家不吃饭不洗澡就在灯火通明的饭厅里搞原始动物大奇观,只有眼前这个精力过剩的色魔才能做得出来。“啧,麻烦。”男人不耐烦地低语一声,随即将他拦腰抱起出饭厅。一脚踹开主卧的门挤进去,再顺势用手肘关上——这一连串动作如兔起鹘落一般干净利索,丝毫不像一个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陆敏行模模糊糊地想着,可惜自己已经没了当年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迅速将人浑身剥了个精光之后往那张舒适的大床上一扔,男人自己也躺下,闭上眼睛命令:“坐上来,自己动。”知道是刚才的拒绝惹恼了他,明白今天无论如何也逃不过的青年一咬牙,伸手在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保险套和润滑剂,慢慢地爬起身。费力地褪下男人身上紧梆梆的牛仔裤,掏出他已经勃发的欲|望,陆敏行将衔在嘴里的保险套仔细地替他戴上,自己又做了润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这样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跨上了男人的腰,将那硕大的男性象征一点一点地纳入体内。感觉到一阵直窜脑髓的疼痛反而让青年觉得安心——他再也不像十几岁的时候那样愚蠢,明明是卖身还被这个老男人cao得爽到飞起,一边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有多特别。每次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