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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责任,哪怕要忍痛暂时放弃他的敏敏。袁天纵真的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在陆敏行面前,还不如一根蜘蛛丝坚强——这个表面上不哼不哈的小混蛋,简直就是他的命中魔星。如果不是因为放不下他,自己怎么会沦落到巴巴地跑来给一个不相干的小丫头片子当说书先生!不过说起来袁天纵还是很庆幸他当时做的这个决定,多亏了有栾惠茹这丫头在,否则他还真没办法堂而皇之地呆在这里和陆敏行大眼瞪小眼,更可怕的是说不定他一时冲动又会做出什么伤害这孩子的事。不如暂且这样,先让他清净一会儿。作为一个非常有经验的猎手,不该轻举妄动的时候,袁天纵一向非常安分。哪怕以后要再下血本重新追回陆敏行,目标明确又喜欢主动出击的男人并不畏惧接受挑战,反而浑身充满了战斗的冲劲。他这辈子基本上是要什么有什么,早已不知道究竟多久没有体会过这种不顾一切的热血感觉,而表面温顺实则难以驯服和取悦的陆敏行,总是让他如同打了鸡血一般。对于容易厌倦一成不变的袁天纵来说,陆敏行永远是一座需要攀登的高山——太容易到手的东西,他一向不怎么稀罕。男人告辞之后,栾惠茹有些不解地问陆敏行,为什么最近对袁叔叔那么冷淡。卿姨跟她说过以前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袁叔叔看起来又那么照顾他,还特别对她交待如果晚上敏行哥哥发恶梦,要记得去叫醒他。想到这里栾惠茹不禁有些汗颜,她一向睡觉很死,又怎能知道陆敏行是否睡得安稳。栾惠茹的问题陆敏行回答不出,只能沉默以对。在服满七七之后,他对再次到访的袁天纵说得很明白,如果他坚持要过来,那么自己只好带着栾惠茹搬出去住。“敏敏,我就是来看看你。”袁天纵盯着他,眼神变得阴鸷,“连这样照顾你都不行?”“我很好,真的,你不要再来了。”每次看到他那么耐心和善地对待惠茹,陆敏行就忍不住会想如果袁天纵真的是自己的长辈该有多好。袁家的小辈们好像都很喜欢他,如果袁天纵有自己的孩子,说不定会是个非常称职的父亲。做他的亲人或朋友,看起来远比做他的情人幸福得多——亲朋无可取代,而情人却不可能长期保鲜。不是不知道男人看他的眼神依旧和以前一样充满了占有欲,而并非如他那时所说,今后真的拿他当作小辈来疼爱,可是走到今天这一步,陆敏行早已没有信心,也埋早已葬了心里那一点点的奢望。他年轻漂亮的时候尚且不能让袁天纵专心一意,现在都快三十了,除了弄得自己一无所有满身伤痕之外,他还能期待什么?为了那个根本不可能的妄想陆敏行已经付出了包括母亲在内的全部代价,再也经不起这个人一次次地背叛了。“你真的不需要我了吗,敏敏?”“我什么都不要了。”他不敢要,也要不起。“小骗子,你要我的每一点。”事情到了紧急关头,袁天纵不得不放弃了温情牌。他一把抓住陆敏行抱紧,“你骗不了我!”“放开。”母亲的遗照挂在墙头,正对他温柔地笑,“我妈在看我。”“让她看!”袁天纵恶狠狠地从齿缝中迸出几个字,刘芝萍活着他尚且不怕被看见,更何况是她死后,现在他已经什么也管不着了,“那只是个意外,她死了我也很内疚,但我问心无愧!你要让她毁了你,毁了我们的将来吗?”“我们继续这样下去,才真是毁了我。”陆敏行听到他这句话停止了挣扎,闭了闭眼睛,“再看到你,我问心有愧。”32、第32章...第三十二章自陆敏行明确表态之后,袁天纵果然不曾再来造访。陆敏行知道自己说了那样的重话,以那人骄傲的性格,断然是不会继续低声下气地再跑来纠缠了。两个人十几年的孽缘就此彻底断绝,他说不上来心里到底是轻松还是沉重,正如一个习惯了戴着镣铐的人突然放下桎梏,会有种头重脚轻,无依无凭的感觉。现在他每天拼命工作,有时候连那个一向巴不得一分钟掰成两半用的上司都有些看不下去,一再地嘱咐他要注意劳逸结合。栾惠茹倒是一直记挂着袁天纵,经常在陆敏行耳边问为什么袁叔叔再不来和他们吃饭了。每次陆敏行听到,都要沉默好半天。“敏行哥哥,这花好漂亮啊!”时间来到初夏,栾惠茹第一次惊喜地发现露台上那些不起眼的墨绿色枝条也会开花,而且花朵竟是如此璀璨,怪不得陆敏行每天都会去呵护一番。“嗯,过了十点就谢了,等一下摘下来,明天让卿姨给你炖水喝。”这还是袁天纵告诉他的,说等开花了,一定要摘下来喝冰糖炖的糖水。“这花还能吃啊。”女孩好奇地瞪着那硕大洁白的花瓣,“这么快就谢了,好可惜。”“没什么可惜的,至少它开过,而且正巧被你看到,这不是很有缘分吗。”许多人几十年的生命尚不及这花,从未绚烂过便已经化为死灰。“你说得可真深奥,听不懂。”栾惠茹拨弄着那墨绿的叶箭,“漂亮的东西,总是希望它长长久久嘛。”“长长久久……”真是个奢侈的愿望。“对了,敏行哥哥,你来试试看合适不适合。”栾惠茹突然想起了什么,匆匆走回房间,再出来时手上抖开一件灰色的毛衣在陆敏行身上比划着,突然眼中闪过一丝黯然,“这是我跟以前的美容院老板娘学的,原本打算给我爸和我哥一人织一件……”结果从冬天一直放到现在。当时从家里仓皇出逃的时候她正在织毛衣,一着急就连针带线同少数的细软一股脑地塞进背包里带着,后来发现也不禁觉得莫名其妙。羊毛毛线并不便宜,穷苦出身的栾惠茹寻思着不要浪费了,日子稳定下来之后她将这些针线翻出来继续一针一针地完成,正好两件衣服,一件给陆敏行,一件她打算送给袁天纵。她知道这两个人都不缺这件衣服,她只是想表示点心意。有时候栾惠茹忍不住会想,如果自己的父亲和哥哥是这两个人就好了。这辈子除了袁天纵之外,从未有人给他张罗过这些生活上的细节,陆敏行感觉有些不习惯。不过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