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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己往里推。“……cao!”陈晟终于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狂怒的呻吟,“够了……你TM不要全部进来,呃啊……cao尼玛……啊……”显然是同样察觉到了全部进入的不现实性,左轶依言停了下来,现在那根刑具一样的东西插入到了比二分之一多一咪咪的长度,已经足够填满陈晟的内壁了。他顿下来观察着陈晟的脸色——觉得那是涨红的,忍耐但又满足的,又痛又爽的——于是放心地往后退拉。“啊!啊……”陈晟抓着枕巾发出悠长苦闷的呻吟,内壁的媚rou随着他的退出而拼命地绞死不放,“尼玛……慢点……cao……”差不多退到只剩头部的长度,陈晟终于觉得好受了一些,喘息着拽着手铐别过头,在枕巾上蹭了蹭额角的冷汗……然后就猛然发出一声急促而痛楚的惨叫,“呃啊!”MD这变态说都不说一声又捅了进去!他仰起头狠狠地瞪着左轶。而左轶迎着他凶狠的目光将身体俯压下来,木然的面上,眼睛里是那种炽热而专注的目光,先是在他瘦小的乳尖上轻吻了一下,然后舌尖濡湿地舔上去,咬住他的肩膀。然后左轶就着啃咬他肩膀的姿势,下身开始律动起来,陈晟不得不仰起头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持续不断地、低哑的闷哼。真的很痛,即使这变态只进入了二分之一……不对,现在撞进到三分之二了,麻痹的混蛋!他已经无瑕去想为什么自己能够清楚地分辨出这家伙进入的长度这种问题,他连左轶咬他肩脖的痛楚都察觉不到,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竭力放松后xue容纳对方的攻击上——鉴于没几下他就被这变态捅开了,还是不要继续夹对方算了。这种抵抗吧,伤敌只一百,自损还八千。习惯了最初的那种前后推拉的开垦运动之后,他渐渐地能够控制住牙关紧咬不发出呻吟声。沉闷地随着左轶的撞击而竭力忍耐。然而左轶显然是个并不会满足于这种现状的人,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渗着血丝的牙印之后,他退开身体,大力地分开他的双腿,往前折起,然后再次俯身压下,渐渐地加快了动作,大床发出不堪的呻吟声,他开始激烈地撞击起来。“呃!呃啊……尼玛逼……呃啊……啊……”陈晟痛楚地呻吟出声,这下是一点压不住了。他全身抽搐一般地颤抖着,随着左轶的动作而不断下意识地往后缩,终于被顶得头一下一下撞在床头的木板上,发出低小的通通声。左轶稍微停下动作,把他身体拉扯回来。他自己换掉原本的跪坐姿势、伸长腿、将整个身体都覆盖在陈晟身上,腰部扣压着陈晟的屁股,手臂撑在陈晟头两侧以拦住他的肩不让他往前缩。然后从上往下的,开始继续重重地冲击他。那种刺激太剧烈,而又以痛感居多,内壁紧密地包裹和体味着那根东西粗长的形状、上面每一寸青筋、每一分热度,像要被灼伤一般的痛楚,陈晟渐渐地连咒骂都无法,只随着他的动作而颤抖,“呜……啊……啊……啊……”这样子一点快感都察觉不到,他的yinjing软绵绵地被压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太过兴奋的左轶也忘记去照料它,就这么可怜巴巴地被双方腹肌坚硬的小腹摩挲着,挤压着。然而时间的流逝与加速,溢出大腿根的润滑液已经被撞击出粘稠的白块状,现在那个xue口已经能够稍显熟练地容纳那根硕大凶器的三分之二——左轶仍旧没有完全进去。“呜……啊……嗯……嗯……”已经变得沙哑的呻吟声有些降低,左轶逐渐察觉到被自己覆盖的这具身体的变化,那个xue口从一开始不断的后缩,变成随着他的动作而动作,虽然并没有迎合,但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开始柔顺地接纳。而小腹的地方,什么东西开始微硬地顶着他。他将头顶在陈晟肩头,伸手下去摸它,是稍显硬度的半勃状,被他握住的时候仿佛激烈地抖了一下,然后随着他生涩的摩挲和上下taonong,渐渐地更加勃发起来。他抬头看向陈晟的脸,想看清陈晟的神情,然而那张脸上并没有太多入情的神色——更多的还是疼痛和愤怒。好看的眼睛闭了起来,眉头死搅着,是很纠结的神情,连勃起的时候都很纠结。他突然有一股强烈的冲动,他凑上去,硬掰过陈晟的脸,将唇覆盖在他的上面。然而刚刚贴合上去就觉得一阵微寒,然后是火燎一般的剧痛。他被咬了,而且是非常凶残地!他忍着痛楚,掰着陈晟下巴强行脱开自己的唇。陈晟纠结的脸上终于露出被娱乐的神色来,一缕来自左轶的血丝顺着他高傲上翘的嘴角往下淌,他满口鲜血,笑得如同狩猎得逞后餍足的吸血贵族,看着躺倒在他脚下的爱慕者的尸体,嘲弄而狂妄。左轶没有说话,远比沾染在陈晟嘴上多许多的鲜血从他被咬裂的上唇淌出来。他含着满嘴的鲜血,开始沉默不吭地挺进下身。“……哈哈哈……呃……呃……哈哈……呃啊……哈……”陈晟一边喘息着被他进入,一边继续断断续续地狂笑。这种混杂着呻吟低喘的、疯狂的不明所以的笑声,犹如撒旦带着被血染黑的翼坠落地狱时欢快低吟的乐曲,从左轶的耳朵里穿入他的神经流入他的大脑,硫酸一般腐蚀掉他一切理性的思考。他被完全地蛊惑,撞击一下比一下更加的用力与凶狠,一次比一次更多地将自己埋入更深……然后终于在他黑暗的神祇嘶哑而高亢的呻吟声中,献祭出自己全部的魂魄。10被咬裂的上唇在第二天红肿得十分夸张,涂了药膏之后更显出诡异的深紫色。并且,有上下各一列明显的牙印。左轶带着那个牙印面无表情地走进医院大堂的时候,所有路过的医护人员都十分一致地露出双目大睁、鼻翼贲张、嘴唇死死地抿紧然后向后向和上弯的表情,并且肩膀剧烈颤抖。这种违背人性的群体憋笑行为一致持续到左轶走离他们的视线,有一位重感冒的门诊病人终于憋持不住,从鼻孔里喷出两股灼热的清流,“噗——!”然后那种笑声就如传染病一样爆发了。“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哟哈哈哈哈哈哈!”“那是什么!牙印?!”“是被咬肿的?!哈哈哈!!”跟他同一科室的医生们显然也忍得很辛苦,在瞄见左轶冰寒着脸在自己桌前坐下之后,各自埋头对着自己的病历本,竭力忍笑。这场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那个平时略显聒噪的实习生终于浑身颤抖一声不吭地把自己滑到地上了。于是另外两名医生迅猛地站了起来,声音颤抖地说“我去查房!”“我也去!”然后迅猛地遁逃了。“我勒个去,面瘫被咬了!哈哈哈……”“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