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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家人,谢什么呢?”说着,慢慢的搅动着碗里黑漆漆的药汁,好像刻意将难闻的药味有意扩散到空气里一样。宫本岐竣面无表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当看见她眼底忽然闪过的讥笑时,宫本岐竣稍微愣一下神。诗诗怎么会露出那样幸灾乐祸的表情来?“我自己来!”当千奈要亲手喂她的时候,汪诗诗挣扎着从被子里爬起来。宫本岐竣眼底浮出一丝不忍,连忙要求钢木将门关上,小心她再次受凉。一切都看似太正常不过了。黑焱天跟爱新觉罗傅恒在一旁并未在意什么,倒是夏雨双眼一直紧紧的盯着汪诗诗。“啊……”接过药碗的那一瞬间,汪诗诗手一滑,碗里的药汁全部洒在了被子上,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可就在这一刻,那被药汁涂抹过的地方忽然开始腐蚀……天啊,药里面有毒?一屋子人都惊呆了,汪诗诗尖叫一声,迅速从被子里挣脱出来,怔怔的看着已经腐烂的地方。虽然已经知道计划的所有细节,但是当亲眼目睹的时候,心跳任然不由得加快起来。千奈吓的跌倒在地上,一脸茫然的看着不断冒烟的被子,口中喃喃自语起来:“这……这到底怎么回事?”钢木吓的语无伦次起来,不停的用日语重复着:“毒……这是毒药强上黑老大!”宫本岐竣脸色铁青一言不发,爱新觉罗傅恒皱紧眉头,暗自揣测着这到底是演的哪一出。而黑焱天的双眼却来回的在夏雨跟汪诗诗两人身上移动。夏雨咬紧唇,憋足了劲叫起来:“诗诗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这样加害她?”论演技,她自问没有敌手,这次也一样,惊叫过后,她跳到汪诗诗身边,用力的抱着她,然后将愤怒的目光朝跌坐在一旁的千奈投过去。千奈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无比惊恐的直起身体,转头求救般的看向立在不远处那某冷峻的身影:“宫本君……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忽然她惊起,指着一旁的爱新觉罗傅恒道:“药是傅恒君开的,我只是帮忙熬药,傅恒君,你要替我作证啊!”“你还狡辩,我知道你一直不喜欢诗诗,但也用不着这样恶毒吧,居然想下毒害她!”夏雨连声呵责,或许想快点混淆大家的视听,声音也不由得颤抖起来。房间里三个男人却出奇的冷静,除了起初的惊讶之外,并没有夏雨当初料想的那样激动。宫本岐竣冰冷着一张脸,看向汪诗诗:“有没有事!”汪诗诗在夏雨怀里颤抖了一下,缓缓地垂下头:“我没事!”“既然没事,就休息吧!”宫本岐竣出奇的冷淡道。汪诗诗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只有这句话么?千奈还在地上哭泣不止,仿佛被吓坏了。夏雨在旁看的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个宫本岐竣到底有没有良心,即便汪诗诗不是他亲生的,但是有人‘下毒’害她,他这个做父亲的居然可以用这么平静的口吻要求她去休息!咬紧唇,露出不甘心的神色来强上黑老大。这时,头顶落下一片阴影,惊愕的抬头,居然是黑焱天!阴森森的眸光如刀子一样落在她身上:“不要打扰诗诗休息了!我们走!”夏雨连忙往后缩:“我不!”男人的眼神立刻变得骇人起来,并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口吻:“跟我回去!”夏雨本想拒绝,却听汪诗诗小声道:“回去吧,我已经没事了!”她的声音有点虚脱,如同xiele气的皮球似的,夏雨皱紧眉头,就这么算了?怎么说大家都已经筹谋了一个晚上,到头来就这样轻松的让千奈混过去了?汪诗诗岂会不知道好友心里想的?她何尝不是不甘心呢?但又有什么办法,宫本岐竣明显不想追究,她们再继续下去,只会引起怀疑罢了!“少爷……少爷你看这个!”钢木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手里拿着一个不起眼的黑色玩意。大家的视线转到钢木手里的玩意上面,爱新觉罗傅恒快速的从钢木手里拿过来查看,片刻后,惊诧的看向大家:“是窃听器!”“这东西是哪里找到的!”黑焱天看着那个窃听器问道。钢木擦了把汗道:“在千奈小姐的车里!”“你为什么查她的车?”宫本岐竣冷声问道。钢木古板的回答道:“小姐差点被毒死,如果是千奈小姐做的,那么一定会留下什么线索,于是我偷偷去她的车里查看,没想到没有找到毒药,却发现了这个窃听器强上黑老大!”爱新觉罗傅恒把玩着手里的窃听器,懒洋洋道:“德国造的,供给人群一般是军方跟警察卧底!”一听到卧底两个字,千奈整张脸跟冰封了一样,从慌张到错愕,然后又是茫然。她不懂他们在说什么!“BOSS,难道这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卧底?”爱新觉罗傅恒挑着眉将问题转向这里的裁决者。如果只是单纯的下毒陷害,还轮不到黑焱天来管,但是涉及到卧底这件事,他就再也不能坐视不管了。但事实上,没有人比黑焱天清楚,这里面的卧底是谁。宫本岐竣同样知道,真正的卧底根本不是千奈,而是汪诗诗!可是这个秘密也只是有他们两人知道。“宫本,你怎么看!”黑焱天抬起眸子,若有所思的看向站在一旁沉静的男人。千奈僵坐在原地,泪水斑斓的看着自己的未婚夫,这个时候她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身上了。“宫本君,我是清白的!你要相信我!我根本不知道这东西怎么在我车里的……我根本不知道!”见他久久不说话,千奈焦急的辩解,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力将目光朝汪诗诗扫过去:“是不是你,是不是昨天在擦车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肯定是你对不对?你在报复我用水泼你……宫本君,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卧底……而且我也没有理由帮这些支那人做事情的!请你不要听信别人的谗言,你要相信我啊!”她像一条濒临死亡的乞丐一般跪在宫本岐竣脚边,用力的抓着他的衣服,仿佛他就是那最后的一根救命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