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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掌把他打飞,随后转身取走了珠子。“你是谁!”白芷卿吃惊地看着忽然出现的人,此时一阵奇异的光闪烁着,白芷卿转头看向身边的女人,发现那绝代美人开始产生变化,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起来,如一缕游魂般,渐渐地,渐渐就这样消失在空气中,仿佛从未存在过。那蒙面人看着如此景象也是呆了呆,随即反应过来转身便跑“混帐!站住!”白芷卿追了上去,可恶,此人定是一直尾随于他身后,否则怎可能在这种地方忽然现身?!可惜的是,白芷卿毕竟内力已失,加之有孕在身,任他再如何努力追赶,仍是赶不上蒙面人的脚步,追在出口时,便彻底失去了那人踪迹,白芷卿气得一拳摧在墙上 ̄ ̄没想到他白芷卿也有为他人作嫁衣的一天!突然,房门“呯“的发出一声巨响,门被人一脚重重的踢开,殷睚宁满脸怒色的走了进来。白芷卿在看到来人时浑身一震,身体仿佛抽干了全身血液一般,竟动弹不得殷睚宁看了白芷卿一眼,又看向他身后仍打开的石门,瞳孔骤缩,一个巴掌狠狠甩了过去,把他扇倒在地“先给我看住这个贱人!”当殷睚宁从暗室再次回到书房时,铁青的面容下藏着波涛汹涌的怒气,双目赤红欲裂,盯着白芷卿的目光仿佛恨不得立马拨了他的皮。再次被狠狠掐住脖子,那种慢慢窒息的感觉白芷卿竟然觉得很是习惯,他并未挣扎,就算挣扎也没有用,当男人冲进门时,他便知道以男人的性情,此事已不可能善了。“贱人,你……居然做出这种事”殷睚宁咬牙切齿道,手中的脖子如此纤细,让他有种想用力拧断的感觉。看着手中的人慢慢地失去了意识,殷睚宁一把把他扔在地上:“把他给我带到刑室去!”母凭子安“贱人!”殷睚宁一把扯住白芷卿的头发,让他不得不痛苦的仰着头“说,你为什么要偷圣珠?!”白芷卿身体被锁链死死拷着,白皙的皮肤已被打得皮开rou裂,听到这话,他虚弱的抬起头望着眼前的男人,平静道:“那圣珠对我很重要,我进宫的目的就是得到它!”“对你很重要?!!对你很重要?!”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知不知道它对来我说有重要,你可知那个女人是谁,你可知 ̄ ̄你害得她灰飞烟灭!!你知不知道?!啊!!”殷睚宁掐住白芷卿的脖子不停地摇道,犹如疯魔。想到那个化为尘烟的绝世女子,白芷卿心中难得生出内疚,但也仅是一点点罢了,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同样的事情。他在暗室时便受了一掌,之后又是一阵严刑拷打,所幸打的位置大多在上半身,不过即便这样,他还是感到肚子有些隐隐的疼痛,渐渐地,他觉得眼皮越来越重,意识开始模糊不清 ̄ ̄“不许睡!”殷睚宁一鞭挥了过去。“啊……”压抑的呻吟自白芷卿口中溢出,疼痛让昏昏欲睡的神智清醒了不少。“说 ̄ ̄圣珠你藏到哪去了?!!”“不知道!!”白芷卿说这句时,连他自己都不相信,虽然这是事实,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被看见,任谁也不会信的,何况,他原本的目的确实是为了偷走圣珠。“好你个不知道!来人,把他衣服给我拔光,我倒要看看他能藏在哪里!!”“这 ̄ ̄ ̄”身旁的侍卫有些踌躇,这可是宫主的侍妾,他们怎好. ̄“动手!!”殷睚宁厉声喝道侍卫们吓得一颤,纷纷上前欲扯白芷卿衣服“给我住手!!”白芷卿阻止道,苍白的面容带着一丝丝疯狂,他虚弱的抬起头,吐了口嘴里的淤血。“你不用搜了,我告诉你在哪里 ̄ ̄ ̄”说到这里白芷卿闭了闭眼,像是下定某种决心般:“我告诉你圣珠在哪里 ̄ ̄”看着眼前男人无情的双眼,白芷卿鲜红的双唇露出凄美的笑容!“圣珠 ̄ ̄我已经吃进肚子里了,哈哈 ̄ ̄ ̄”殷睚宁反常的并没有因此话暴怒,他不太真切的面容噙着一丝冷笑:“你以为你吃进肚里了我就拿你没办法?!”“来人!拿刀来!”殷睚宁接过身旁侍卫递上的匕首,残酷的说道:“你不是说你吃进肚子里了吗?那我现在就划开你的肚子,就不信找不到!”白芷卿心脏如被猛击,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在他故意说那些话激怒他的时候,不是早已料到是这种结果的吗。白芷卿看向自己的肚子,这一刻,他突然有点心疼这个自己本不喜欢的孩子,连这世界还没来的及看一眼呢,不过……孩子,别怕,不会很疼,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白芷卿轻轻闭上眼,认命道:“要杀要剐请便!”“你以为我不敢?!!”殷睚宁一双深瞳不带丝毫感□彩,冷酷的举起了手中凶器!“刀下留人!!!”一个人影尖叫着冲了进来,跪倒在地:“宫主,杀不得,青主子可是怀了您的骨rou啊!”殷睚宁提刀的手僵硬在半空,眯起眼睛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你说什么??!!”“是真的,前段时间青主子身体抱恙,连大夫来给看过,说是喜脉,已经二个多月了,青主子本想过段时间亲口告诉您,便叫连大夫先别说,您不信的话,可以问连大夫,他也来了,连大夫,你快说啊……!!”冬雪跪过去拉着连大夫的衣角,双眼饱含着肯救。“我……”连眭看了看跪在地上求着自己的丫环,又看向已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白芷卿,虽然已从冬雪的口中得知真想,但到底还是于心不忍,只好昧着良心道:“启禀宫主,小的前些日子给万姑娘诊断过,确实是喜脉,已有……有……两个身孕!”“连睦,你在宫中有好几年了吧,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 ̄”连睦一咬牙,跪倒在地:“小的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绝无虚言!”殷睚宁握着刀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神情复杂地盯着白芷卿苍白的脸颊良久:“既然这样,便暂时饶了你的小命,等你把我儿子生下来再说!”“来人,把这贱人给我带回青阁,好生看管,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放出来!”白芷卿虚弱地被人架起,散乱的头发下,一双隐含谢意的双眼不经意的滑过冒死为自己求情的两人,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这两人甘愿冒生命危险前来救他。“哐噹!”一声,百年青瓷花瓶摔的粉碎,地上跪着的人吓得噤若寒蝉,即便有些碎片飞向脸面也不敢丝毫躲闪。“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给我一五一十,清清楚楚的说清楚!”殷盯宁一双寒眸俯视着脚下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