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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我不是………你说………的那种人……你可以…。玩弄…。我,…但…不要…。再污辱我……。」虽然遭受熊熊yuhuo的侵扰,夕海仍对男人恶意的耻笑有着强烈的羞耻感,顾不得己身处於劣势的立场,羞愤难当的他不惜严词斥责。「污辱?」光燃着欲望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险恶起来,他紧盯着身下美丽却带刺的人儿,清冷的声色中似乎正急欲压抑着某种悲痛的情绪,不一会儿他又恢复了一贯的表情,邪邪地勾起了半边的嘴角。「说得真难听耶,亏我这样认真地发掘学长的性感带!是不是还嫌不够啊?那我得更努力让学长满足才行,要不然变成欲求不满的yin兽到处发情可就不好了!」「…。………胡说……谁…会…。那样………」「你比我想像的还要顽固呢!没关系,我会让学长见识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需要男人的慰藉!」说时迟那时快,夕海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光领先一步屈身滑向下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分开他紧闭的只腿,端正的脸凑近他的秘处,用嘴摘取曝露出来的性器前端,慢慢拨开覆盖的表皮,将舌尖探入撩拨着敏感的果rou。「啊。。。不要。。啊。。。不要。。。碰那里.。。」挣扎地扭动着被固定住的上半身,夕海那紧咬的嘴唇间溢满了困兽之斗的哀鸣.「说谎!这里可是很欢迎我,不是吗?」光唱反调似地更加靠近。索性整根没入嘴巴里深进浅出,非要将他拖入快感地狱里才肯罢休。「啊啊…………」雷电轰顶般的过激感触,使夕海的身体猛地窜过一阵巨大的颤栗,腰像蛇一样动荡得更加厉害。「很想泄吧?这里都湿成这样了………」习惯男人奉侍的花芽迫不及待酿造出香甜的津液,不知羞耻地绽开迎向男人的啜饮,光用舌尖汲取着欢涌的泉源,充血的干茎也丝毫不怠慢地予以挑弄。「啊………不行…。要……」沸腾的官能从光抚弄的那一点上爆发开来,打散了正确的判断力,夕海甚至无法发出完整的句子。「想泄就快点泄出来吧!我等着喝学长射出的yin乱汁液呢!。」「唔…啊啊啊…」光好色的声音已传达不进夕海的耳中,绝顶迫近的他只觉脑中一片昏乱,视野模糊成刺眼的金黄色,他发出一声惊人的尖声,洁净的下颚向后高仰,终於受不住欲望狂潮的旋风来袭,在男人的嘴中吐出了浓厚的浊液。「好浓啊,学长也来喝喝看吧!」不容许夕海有半点犹豫,光迅速攫住他的红唇,将他自身充满麝香的分泌物送进他的口中,逼迫他一滴不漏地吞下去。一股苦涩的腥味在夕海的嘴里扩散开来,他皱起眉急欲躲避男人强制的野蛮行为却无能为力,只好逆来顺受地品嚐着属於自己的体液。「味道如何?好吃吗?别浪费哦,那可是学长射出来的宝贵jingye耶!」「呜…。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夕海的眼里冒出不甘受辱的泪水,哽咽地指控他的恶行。「怎么哭了啊,这样我会好心疼的!对了,我有个礼物要送给你,这下你一定会破涕为笑!」光像讨他欢心似地安抚他,然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红色的锦盒。「你看这是什么?」打开盒盖,只见里头躺着一枚闪耀着璀璨金光、刻工精细的戒指。将取出的戒指拿到一脸惊恐的夕海面前晃动,光边在掌中把玩滚转着。「这枚戒指是我特地请人依学长的尺寸特别订做的,上头还刻着你跟我的名字呢,是学长正式属於我的最佳证明,戴上它之后学长就是我的新娘了。」男人那只怖着血丝的眼睛佔满了疯狂的所有欲,那股偏执的狂热足以令地狱结冰,足以使沙漠冻结,教人不寒而栗。「光,你清醒一点!我是男的,不是女的,怎么可能成为你的新娘!」夕海闻言色变,骤然出声。「那还用说嘛,我又不是第一次见学长,凭我们的“关系”,学长是男是女我比任何人都还要清楚不是吗?干麻到现在还拘泥於性别问题,我只是做我想要做的事而已,你只要乖乖的顺从我说我愿意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我是人,不是你的所有物!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夕海顽固不屈的声声嘶喊,使得光深闇的黑眸射出了冷冽的清光,他将戒指丢在一旁,一把揪住夕海的前发拉起了他的脸,直直钉住他道:「你就这么讨厌成为我的人吗?」「痛!」过猛的力道令他疼得叫了一声。说也奇怪,光的表情明明是那样激怒,为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如此哀伤呢?犹如一只穷途末路的野兽所发出的垂死哀号,回荡在夕海的耳中,久久不散。「学长也该认清自己的立场了吧?要我说多少次你才会明白?你是我的,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可以拥有你,你的身体只有我能碰,你的欲望也只有我能满足,为了独佔学长,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就算是成为罪犯也无所谓!说实在的,我真的很想杀掉那些亲近学长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可这样一来我就得进监狱里,没办法待在学长身边,所以我只好把学长囚禁起来,任谁也无法接近你。」「怎么这样?」充满强烈佔有欲的话重重地敲打在夕海的心中,像受到致命的诅咒缠身一样,他深觉恐惧得打了个哆嗦,他总算明白光监禁自己不是为了报复也不是为了惩罚,而是为了他那可怕的独佔欲!男人对自己异常的执着远超过他的想像。他逃不了了!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马上又会被捕捉到。他逃避现实似地阖紧了眼睛,哀悼於自己未来的命运,恐怕这一辈子都无法从男人的身边逃脱了吧!就在他心中开始萌生放弃和男人抗衡的念头时,光放开了他的头发,改而抓住他的右脚脚踝将之举了起来。夕海倏地睁大了一只惊愕的妙目,「你做什么?」光笑了,盯着他说:「做什么?当然是做学长最爱做的事啊!」这句话令夕海全身僵硬,这些日子以来,与男人发生过不下数百次的肌肤之亲,他当然清楚他指的是什么,心慌意乱的试图制止。「不!不要现在,刚才已射出一次了,我真的很累了,你让我休息吧!」「那怎么可以?光学长一个人舒服太自私了吧?我到现在都还没爽到呢!」光无情的拒绝他的请求,抬高他的右脚往上弯,按得紧压住胸口。这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