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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身体疼痛的原因有如此明显的情绪波动。“你过来些。”宫沉的声音有些虚弱。华云凑过去。宫沉唇角微勾,他将少年一把扯过来,后者猝不及防地摔在他的身上。华云的身体微僵,他感受到了一株霸王花一般的雄蕊,像是能冲破云霄似的。“爸爸,这里很难受,咳咳。”宫沉的声音带着些孱弱的病气,他温声道:“都是云云一大早上舔的,云云不会不负责吧?”华云整个人都不好了,全星际都知道不行的老父亲被当奶嘴后都能够重振雄风,只有他这个儿子阳痿的不行,他冷漠地道:“怎么负责?”“让爸爸舔回来怎么样?”宫沉温润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兴奋,两人现在的位置掉了个。“我还是个喝奶的孩子。”看着攀爬的藤蔓,华云无辜又可耻地道,他张了张嘴,“我还在换牙。”“呵!”宫沉轻笑一声,是啊,他的云云还是个孩子,在床上哭的像个孩子。俊美的两边脸上顶着两个巴掌印的男人,心满意足地喝饱了他家小花骨朵的奶,愉悦地去冲冷水澡。华云哆哆嗦嗦地抬手摸了摸自己麻木的胸,哦,还在,就是感觉平坦的地方都要变成吹弹可破的水蜜桃了,万丈高楼平地起,感觉自己像是有了罩杯,他就像一个被玩坏了的孩子,被扔在原地。瘫在床上当含着奶嘴宝宝的华云,他已经是一个废人了,他愤愤地咬了咬奶嘴,针对宝宝安全、健康、无毒、省心设计的未来黑科技奶嘴,但是给了他一种莫名的舒适感,还是当一个宝宝好,连一枚奶嘴都能如此安慰人,像唱着催眠曲一样,抱着悲伤心情的华云睡着了。宫沉洗完冷水澡平复下身体的异样后,他扶着卫生间的门框出来,在冲刷过冷水后,嘴唇有些白,连带着脸色也苍白了几分,精神却极好,墨色的眸子里晕染着愉悦的情绪。他伸手捂住嘴唇没忍住地咳了咳,艳丽的血色染红了男人苍白的唇。他注意到少年睡着了,压下自己的咳嗽声,放轻脚步声走到床边,他将少年敞开的衣襟合拢遮挡住他留在上面的痕迹。宫沉慢条斯理的将少年上衣扣子扣上,目光温柔地注视着他毫无防备的美丽睡颜,他舔了舔唇,尝到了自己唇瓣上沾染的鲜血味道。他将少年嘴中的奶嘴取出,后者下意识地要挽留,他笑了一声,轻声道:“真是一个贪吃的小东西!”宫沉用自己的手指代替奶嘴放在少年嘴中,指尖轻轻压了压那粉嫩、柔软的舌尖。指尖吃痛,宫沉唇边的笑意大了大,“可爱的小东西也是有爪牙的,跟刚出生的时候一样,刚被你爸爸和小爸爸交给我时,我还真的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段时间,偏偏还最爱尿我的床。”华云一觉睡起来,他愤怒的要离家出走,他没有这样的爸爸,谁家的爸爸会那样子——他都说不要了,他爸爸还能下的去口,他只是个孩子而已!华云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胸膛,还好又变成了堂堂荡荡的男孩子,然而他在自己家找了一圈没找到飞行器,这座古老的宅邸大的不像话,宛如一座空城,宅邸外是一望无际没有任何开发痕迹的茂密丛林,他好像无处可去的样子。走在离家出走路上的华云看到挡在他身前,站在藤蔓上的男人,他一点都不想理。“云云要去哪?”宫沉微笑着问道。华云目光冷漠的凝视着那个俊美的男人,他看了一瞬后,偏开目光不愿再去看,他的心底依然很愤怒。“云云要离家出走的话,先把奶嘴摘了更有说服力。”宫沉叹了口气,他微微摇头道。华云瞬间面不改色地迅速地将嘴里的奶嘴藏了起来,奶嘴太过舒服,昨天掉了牙的牙床有点痒还有点疼,但是含上奶嘴后就什么不舒服地感觉都没有了,看在他家周围没人的份上他才逃出来用的,就算被当面说这样羞耻的事情,华云仍然强硬地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黑发黑眸的漂亮少年一副闹别扭的冷漠模样,宫沉也不恼,他缓步走过去,不顾少年躲避、排斥的态度,将人带上藤蔓,“只准你喝爸爸的奶,不准爸爸喝你的,云云气量真小,这就生气了,真是被爸爸宠坏了!”华云脸上有些绷不住了,他瞪着那个男人,哪能这样子算。宫沉塞了一只小黄鸭奶瓶到少年的手上,言笑晏晏地道:“云云睡醒了饿了吧,赶紧喝了,别饿坏了,你去哪,爸爸送你去。”“上学。”华云抱着奶瓶淡淡道。站在军校边缘的华云有种自己是幼儿园小朋友的错觉,他的老父亲cao碎了心,送孩子上幼儿园,还不放心地叮嘱着。准备去上课的华云半路改道,他去了校医院,挂了个专家号。毫无意外,接诊的是他的班主任,据说是帝国研究院和皇家医学院的院士。男人穿着一袭干净的白色医生袍,华云却从仿佛从那一袭白袍上看到了一种神圣白袍的错觉,一模一样的紫色眸子、俊美的容颜,在那一刻,栾修与神圣祭司重叠在了一起。“云云,你哪里病了?老师什么病都能治呢。”栾修摘下了鼻梁上的单边复古眼镜,褪去了为人师表的儒雅之气,他嘴角勾起邪气的笑容。神圣的形象瞬间破灭,华云微蹙着眉头淡淡地开口道:“我前不久在首都星见了神圣祭司,刚好老师你也去了首都星,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据说你们是孪生兄弟,他也正巧什么病都能治。”第90章婚前检查(有更新)“兄弟?”栾修玩味地重复了一遍,金属钢笔在指尖打了一个圈,他将钢笔拍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啪!”“哦,听说是你哥哥。”华云淡淡地道。栾修慢慢行至少年跟前,魔魅紫色泽的眸子晕染着说不出的笑意,“那你是喜欢老师呢,还是喜欢我的哥哥呢?”华云感觉他的脚腕被两条柔软而无形飘带若有若无地缠绕上。华云冷笑了一下,“我都不喜欢。”少年的容貌无端地艳丽,他的笑容极美却让人背后发凉,栾修眯了眯略带着些邪气的眸子,“可是我喜欢你啊,云云,喜欢到想把你吃了哦,我的宝贝。”“……”华云,放过他吧,他还是个孩子,还在吃奶换牙的孩子,为什么总要让他遭遇这些神经病,为什么孩子的世界里就不能纯洁如白纸。他的班主任变态又有病,华云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他冷漠地道:“我来看病的。”“坐。”栾修绅士地相邀道。华云坐在男人办公桌座位的对面,栾修饶有兴趣地问道:“是不是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