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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距离此地千里之外的药王谷内。在院落深处,独属于谷主的后花园里,各种寻常人难以唤出其名的珍贵花草正生得旺盛。清淡的药香弥漫在空气之中。而在这花草环绕的正中,一个红黑雕琢的八角方亭里,正端坐着一黑一白两道人影。黑衣人面容硬挺,从脸型到五官,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最完美的雕琢一般,棱角分明,透着股不怒自威的王者之气。而在此之间,最让人一眼难忘的,则是他眉下那双鹰隼一般锐利,却红的瘆人的眼睛。至于和他对坐的那个白衣男人,相比于他,就显得柔和多了。长发如同一张过于服帖的绸缎,和身上的纯色外袍一起,松垮的随意耷着。而漏出在黑发前的那片雪白的额前,则好巧不巧,端在正中印着一颗朱砂小痣。弧度柔和的两片柳眉下方,那双细长的凤眼半睁半合。指尖夹着的那一瓣滑润的白子缓缓落上棋盘,伴着“嗒”的一声轻响,他开口,用和长相一般柔润的嗓音,低声叹道:“大师兄你百年不来我药王谷一次,此番前来还专找我这瞎子下棋。这有话不说的样子,倒是不像你的性格了。”那黑衣人闻言,眼中血色一明。嘴角向上扬起,他说:“老三,世人都说你双眼不见万物,但世事都在你心间。因而我此番前来是何打算,你岂会不知?”“我知,可不知你找我有何必要。”黑衣人闻言,那捏着棋子的手在半空悬了片刻。待落下之时,才继续道:“他回来了,你可知道?”“不然你前来找我,还能所为何事?”白衣人说:“白莫晨,所有人都说你思绪清明,怎么每每遇上师父,你就蠢的像个傻子呢?”白瑜:“……”对于来自同门师弟的嘲笑,他捏了捏掌中棋子,终是未做一句辩驳。这瞎子说的确实是一句不错。千年前是如此。这千年过去,也还是一样。又落四子,白瑜深提了一口气,几乎用尽了全身力气,开口问道:“你算过对吗?”“不知你在说什么。”“他会先去找谁?是你,还是……”“谁先谁后,这重要吗?”“于我而言,重要。”话音落下,白瑜眼中的红光,又随着吴念的沉默加深了些许。刚刚开始的棋局在沉默中继续延伸。又过了七八次的落子,吴念才终是叹了口气,答非所问道:“我早就说了,你便是我,我即是你。老二老四他们不愿接受我能理解,可你是大哥,这话……”“你不用与我多说,我也不信。”白瑜抬眼,鲜红中凝的尽是毫不掩饰的危险,他说:“我曾是信过,但是现在,我更想要他独属于我。”说完,也不顾桌上棋盘胜负未分,白瑜直接起身负手,做出了一副欲要离开的姿态。吴念在他身后,仍是刚刚那副姿态神情。许久,他说:“他向来最宠着你,你又何必拘于这些小事?”“小事?”白瑜冷笑一声:“你终日这般神色,与我们说着皆为一体的谬论。可我就不信,你从未燃起过丝毫要独占了他的私心。”吴念低头沉默。白瑜又是一声冷笑,长袖一挥。在离开的同时,声音也跟着传来道:“他不来寻我,我便去寻他。你若是不想争抢,就也别怪你大师兄我先出手了。”声音还未传完,前方就已然卷起了一阵狂风。白瑜的身影随风消失,而仍坐着未动的吴念,却在风声停止后,才慢慢紧了紧手中攥起的棋子。他知道,他们都仅仅是某种不该存在的情绪所凝出的产物。单个提出,就是被写了单一指令的木偶。即是木偶,就不该存有命令之外的感情。可是……为什么他看的这么透彻,也还是会像那剩下几人一般,抹不去想要独占那人一切的心思呢?“叶子明……”吴念轻声喃着。我真是等你太久了啊……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是荼不是茶的地雷x1第5章自心底响起那阵嘈杂的乱语开始,秦鹤就眼前一黑,直接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在意识模糊之后,他似乎听着有人在他耳边呢喃着些他听不懂的碎语。从开始时能模模糊糊拼出字句,到后来彻底混成一片,撞的他心脉不稳,气血也跟着翻涌不停。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昏迷中中了一掌,四肢百骸中的灵力被这掌力强行推动运转,不论他自身有多痛苦,都半点儿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这滋味儿着实是不太好受。身上一会儿冷如冰冻,一会儿又热似熔浆。这来来去去的反复,不但在消磨着他的rou体,也随之一同,在慢慢啃噬他的灵魂。在剧烈又无休无止的煎熬中,他似乎能感觉到有人在时不时呼唤他的名字。只是那声音于他而言,太远,又太过模糊。以至于哪怕是分辨下这声音从何而出,又是谁在唤,也实在是个登天般的难事儿的。这种状态不知持续了多久。久到时间的意义变得模糊起来,久到秦鹤自己都快忘了挣扎。痛苦的感觉并没有在时间中麻木,反倒像是经历了催化一般,啃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让他的神经和意识,都无一不期待着,并且主动想要去达成那种名为“死亡”的解脱。然而也就在此时,秦鹤却在模糊中突然觉得,似乎有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热流,帮他慢慢梳理起了四肢百骸流窜不停地真气。这感觉十分舒服。也正是因为这种舒服,原本缠绕全身,让人恨不得一死了之的痛,也随着这种梳理,缓缓平复了下去。时间的概念还在模糊,听觉和触觉却是变得清晰了不少。也正是因此,他听清了那个唤他名字的声音,也感受到了那个引导他体内真气流转的源头,应当是背后紧贴着的那双手掌。只是知道归知道,想要睁开那双过于沉重的眼皮,对他而言还是有些难了。就这样,转眼又是三天。待第四天天色蒙蒙,将亮不亮的时候,秦鹤终于倒抽了一口气,缓缓睁开了双眼。此时为时尚早,再加上昏迷的时间太久,这睁眼过去,入目也是一片黑暗。还不等他双眼适应一下,身旁就先一步响起了一个声音——那个在昏迷中,他听过无数次的声音。“你可算醒了。”秦鹤呼吸一紧,扭头看向声源的同时,也下意识伸手撑了床板,妄图将自己从平躺转换为坐起。只是他有这心思,但身体的情况却并不支持。还有那个搬了椅子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