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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好的。何况他还露出这般意乱情迷的样子,有让人叹息的绕指柔,也有让人炫目的阳刚之气。两者交融,好似一触即发的人间兵器。莫镇宇一下就撕掉了自己的人皮,幻化成凶猛的野兽,双手粗暴地捏弄他水性杨花的媚xue和蓄势待发的yinjing,嘴狠狠在他身上啃咬著,从头到脚,没有放过一寸炙热的肌肤。“啊……啊……”岚廷旭高亢地呻吟著,一会儿又沈下嗓子,低低地喘息,拜倒在这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激烈里,他不住地迎合,仿佛怎麽也不够似的,向他索要更多更多。甚至向他翘起屁股,用手掰开那滴落著窜窜粘液的saoxue,催促他的鞭挞和进入。莫镇宇被他大胆的举动给震慑了,不得不献出自己的命根子,虔诚地让他尽情使用。他掰开他缩紧的臀部,分身从上至下狠插了进去!那xue张开大嘴,一口就吞下送上门的硕大,吃了个满嘴,恨不得将囊袋也一并含住,贪婪得几近妖孽。“啊啊啊……”岚廷旭一阵狂呼,上下都爆发出来,射得他满脸都是。莫镇宇毫不在意,一边舔著嘴边的浊液,一边狠命顶他剧烈抽搐的嫩xue。“弄死我!弄死我!”激爽无边,又自暴自弃地叫著,岚廷旭脸上挂著悲泣和极乐的混合物,一下一下,动作极大地起伏,像是要把体内的yinjing碾碎似的,那疯狂的模样,触目心惊。“轻点,宝贝,别急!”莫镇宇抚摸著他的背,言不由衷地劝著,生怕出了什麽问题。岚廷旭却恶狠狠地看著他,仿佛在嘲笑他的无能似的,恨不得将他弃如敝屣。“你动!听见……听见没有,给我动!”岚廷旭一边喘息一边威胁著,仿佛他若是不按自己所说的做,就会把他杀了,大切八块,然後将尸块悉数填满自己浪sao的xiaoxue。莫镇宇算是怕了,被威逼下只好拿出自己独一无二的雄风,狠狠地干著如同黑洞般的软xue,他已经顾不得了,就是干坏他也要尽兴,让他体会到世间少有的极乐。“贱货,shuangma?你不是让我干翻你吗?”大概是被那人失控的情绪所感染,他又cao又骂,动作之激烈,摆胯之迅速,两人差点滚在地上了。“呜……啊……嗯啊……”岚廷旭则是放开嗓子叫,叫得天崩地裂不可,两人的结合处yin水四溅,早就快活得不分离我,大力拉扯,又紧紧黏住,惺惺相惜,又彼此报复。合跳著一曲狂野之舞。作家的话:昨晚熬了通宵,先睡会儿补眠,晚上再来修改~~~~~~~~~☆、52神鸟再度出场~事後岚廷旭非常非常生气。他是为了吴恩源的事才去跟他应酬的,不管喝酒还是唱歌,看在他的面子上自己都没有拒绝,没想到在他身子不适的情况下居然还算计他,给他下药从而陪他疯狂了一夜,他怎能不气?如此肆意妄为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一看见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迹,一想起昨晚的放浪形骸,就会被耻辱和痛苦冲击,再加上他头疼得厉害,频频呕吐,更是不堪重负得想死……见到他下不了床,也吃不下东西,莫镇宇也很後悔,早知道这药的副作用这麽厉害,他一定会三思而後行。他只是太想与他一夜纵情,想他彻底地放开自己,单纯地需要自己。而只有下药一途,才能办到他期翼之事。“你怎麽还不滚?!我不想看见你!”明明嗓子已经哑了,身子孱弱无力,那人依然声嘶力竭,挥舞著手,拼命地赶他出去。“好,我马上就走。”莫镇宇也没出言安慰他,他知道自己立马消失就是对他最大的安慰。尽管他不太放心。将水和粥放在他够得到的地方,到柜台给房间多续了些时间,他才离开了宾馆。他没有算计他,昨夜的事只是临时起意。只怪抵死纠缠的诱惑太大,大得简直可以给他洗脑了,否则他也不削於以这种方式来得到他。莫镇宇思绪万千。一路上不知闯了多少红灯,搞错了几次方向,比平时花了接近三倍的时间,才把车开回了家。刚进家门,一阵毫无羞耻的叫床声便远远传来,他皱了皱眉,这个小东,他一不在就跟女人乱搞,越发不成体统了!警告他不止一次了,就是不长记性,莫镇宇本就心烦意乱,便径直上了楼,准备抓个现行,绝不给他留颜面。哪知二楼根本就不见人影,就只有一只鹦鹉……呃,它在干什麽?自己没有看错吧?这家夥居然抱著一块巧克力,胖胖的身子sao劲十足地快速耸动,嘴里不住浪叫。一会儿是男人的喘息声,一会儿是女人的yin叫声,其中还夹杂著英文,两者配合得天衣无缝,动作也是惟妙惟肖,莫镇宇口瞪目呆足足有五秒锺。一个畜生是如何练就了一副绝世叫床本领?就是日本AV界的明星怕也是自叹不如。莫镇宇围著它走了一圈,然後凑过去观摩它的表演,心里连连惊叹,不愧为神鸟,神到这种地步确实难得。那鹦鹉毫不害羞,越是被人看著,越是来劲,那块巧克力都快日破了,它才停下来,抖抖羽毛,回到站架上觅食去了。过了一个时辰後,小东回来了,一看见主子就打趣道:“老大,你的脸怎麽这麽黑啊?谁不知好歹,把你得罪了?”莫镇宇坐在椅子上,眼神冷冷的:“我说过,不准带女人回家,你是不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没有啊!”那人辩解道,“我早就和那些婊子说拜拜了。平日没事就看看书,玩玩鹦鹉。”“是吗?”莫镇宇一脸怀疑,不高兴地说:“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敢骗我,你最近才打了一炮吧,而且炮友还是个洋妞,你以为我不知道?”“老大,你怎麽知道?不会在屋里装了摄像头吧?”好奇促使他不再隐瞒下去,而是迫切想知道答案。“是鹦鹉告诉我的。”莫镇宇指了指那只鸟。“不会吧。”小东一脸不信,“它的智商固然高,但也没高到会告状的地步。”“信不信由你。”莫镇宇冷冷丢下一句,便站起来往自己房间走去,“记住,下不为例,否则看我不阉了你!”然而没过两天,莫镇宇又撞见那只鹦鹉寂寞又闷sao的表演。更为奇特的是,这次它发出的声音不是一男一女,而是两把不同的男声,其中一个是性感的低吼和喘息,另外一个是可怜巴巴的呜咽和啜泣。不是狗男女在打炮,而是狗男男在搞基。莫镇宇立马拨了个电话:“小东,你上来一下。”以为有什麽好事,那人兴冲冲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