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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生命里，他将守着这短短几十年的回忆过上很久，这让他感到茫然和空洞。

他没有失落太久，因为托尼提出了新思路：“或许我们可以问问索尔，作为北欧神话中的神明，他比我们更了解这些，他的弟弟洛基还曾经带着心灵宝石说要征服地球呢。”

“不过我们没法主动联系他，他甚至连手机都不会用。当然，cap，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作为一个老年人你进步很快。我们只能等他从阿斯加德来到地球。”托尼若有所思的扫过队长和克拉克的胸肌，诡异的停顿了一下：“我猜你们会相处的非常愉快。”

美国队长：？

克拉克的眼睛慢慢的亮起来，他无比真诚的道：“谢谢你，托尼。”

托尼摆了摆手：“不客气，甜心，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谈谈其他问题了吗？”他微笑着：“关于你时不时给我的那些，关于超级能力的小惊喜？”

克拉克心虚的转过头：“克林特，你还想听吗？关于另一个世界的超级英雄，我现在简直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给你他们的故事了。”

突然被点名的鹰眼坚强的抵抗住了他的好奇心：“……你知道我们的工资和战损都从哪来，对吧，不得罪老板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克拉克紧张到飘起半尺：“对不起托尼，真的没有其他能力了我保证！”

美国队长把他按下去，然后无奈道：“你吓到他了，托尼。”

托尼斯塔克毫不客气的怼回去：“吓到了一个七十岁的宝宝？停止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长辈思维吧队长，人家儿子都有了，在他面前你才是一个宝宝，各种意义上的，一捏就碎那种。”

克拉克一脸羞耻：“……。”

美国队长和鹰眼已经一脸状况外：“什么？儿子？！”

“这有什么奇怪的，想想他的年龄——不过我有理由怀疑是收养的，毕竟不会有女人愿意跟一个给搭档送戒指和法式热吻的男人结婚的，而我们正直的太阳之子也不像是会让女孩子未婚先孕的渣男。”托尼看到克拉克红通通的耳尖，奇怪道：“他居然害羞了？”

“我们？我和布鲁斯，拉奥啊……”克拉克震惊道：“我、我的确送过戒指给布鲁斯，但是那是因为我当时还没有被布鲁斯信任，我只是交给他在感受到威胁时杀死我的权利……总之绝对不是求婚！我们也没有法式热吻！”

托尼斯塔克一脸笃定：“隔着层玻璃你都能情意绵绵的亲下去，这要是真人在面前，你还能忍得住？你敢发誓你们没亲过？”

突然想到曾经被脑控的时候，蝙蝠侠用氪石口香糖跟他来了个法式热吻，最后成功制服他的克拉克：“……”

居然没有办法反驳！

托尼一摊手，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你看。”然后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史蒂夫，问道：“所以说，你们的儿子都是领养的？”

小记者艰难的道：“康纳是我的克/隆体，拥有和我相同的基因，至于罗宾们……迪克杰森还有提姆，他们都是布鲁斯收养的孤儿。”

他在托尼露出那种可怕的迷之微笑前迅速补上下句：“但是达米安是他亲生的！”

托尼摸了摸下巴：“所以他结婚了？”

“……并没有。”

“那你还有机会。”他拍了拍克拉克的胸肌，然后吹了个口哨：“虽然性别不太对，不过你有一双漂亮的眼睛，还有这对大胸，他不会拒绝你的。”

克拉克目瞪口呆。

什么不会拒绝？不会拒绝什么？

克拉克的超级大脑彻底罢工。

他下意识的想：布鲁斯可是蝉联全世界最性感男人称号十几年的顶级花花公子，他英俊又富有，没有女人或者男人不想爬上他的床，哪怕只是春宵一度呢？更何况所有人都知道，布鲁西宝贝儿对情人一向大方。

并且克拉克还知道他有一个多么坚强和高尚的灵魂。

他在心里问自己：你想和布鲁斯上/床吗？你想要他吗？你爱他吗？

答案毫无疑问：是的，没错，他想。

他渴望布鲁斯，想要拥抱他，亲吻他，进入他，想得到他的所有。

哪怕黑暗骑士对他喊着“滚出我的哥谭”，万能腰带里常备氪石，他依然无可救药的爱着他，爱他勇敢无畏，爱他英俊正直。

他们是世界最佳搭档，是挚友也是对手，是不可分割的光明和黑暗，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

他早就知道他爱布鲁斯。

他曾以为那是另外一种，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克拉克的脸红了，他蓝色的眼睛越来越亮，那是一种豁然开朗的恍然，或者是慢慢燃起的信念。

“谢谢你，托尼！”

小记者真诚的晃了晃他的手掌，然后神情恍惚的飘回了自己的房间。

史蒂夫看着他一脸仿佛被打开新世界大门的表情，无奈的道：“托尼，你不能……”

“我能。”托尼斯塔克自信满满sao气一笑：“我可是过来人，cap，绝对不会看错的。”

史蒂夫想到他那些乱七八糟足够养活整个纽约报纸八卦版的过往情史，和集齐花花公子十二个月封面女郎的风流名头，顿觉眼前一黑。

他头疼的叹了口气，不知为何胸口有点堵，甚至暂时不太想面对这位挚友的儿子：“我去给巴基送点晚餐。”

他准备了外卖盒子，装好食物一言不发的出了门。

托尼没有说话，他看着史蒂夫的背影，然后慢慢的，仿佛一点也不在乎的移开了目光。

——洛基的发际线——

冬兵从黑暗中醒来，他撑着地面坐起来，使劲晃了晃脑袋，发现自己又被关了起来。

除了后颈还有些酸痛，他没有感到丝毫不适，甚至还被盖了一条深色的毛毯。这让他有一点无措，他已经习惯了疼痛，突如其来的舒适叫他感觉空洞和茫然。

他靠着墙壁，面无表情的盯着虚空的一点，灰绿色的眼睛里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冷漠。

在这里不用杀人，不会被重启，也不会被冷冻，好像之前所有畏惧的东西都消失了。

但黑暗和孤独翻涌上来，还有那些细碎的记忆，有杀人的，也有洗脑的，无一例外，都让他痛苦不堪。

冬兵暴躁的皱起眉头，一拳砸在了地面上。

“别这样，巴基。”

他抬起头，金发蓝眼的高大男人——他的目标之一，他蓝色的眼睛似乎有些湿润，温柔的、悲伤而痛苦的对他说道：“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是，我很想念你，巴基。”

冬兵看了他一眼，然后直接移开了目光。

史蒂夫将外卖的盒子送进去，然后关上了控制门。

冬兵没有动，即使他已经十分饥饿。

他对这个男人十分熟悉，可他什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