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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找女朋友?有个时间吃午餐就很幸福了。”云mama听了,微微一笑,说:“他不是半路出家的,我知道他少时就喜欢这个。”云恣的眼睛有些湿润了,低着头说:“嗯,其实我是有些任性了。”“不要顾着忙,也要注意自己的生活啊。年纪也老大不小了,还不定下来!”云mama半带责备地说。云恣笑笑,说:“妈,我知道啦。”儿子长大了,也不能把他们绑在身边。最可悲的是以为可以相伴到老的丈夫又总是夜不归宿,即使回家了,对自己也是冷言冷语的。云mama不是很适应大都市的生活,所以最终还是选择了回老家。老妈偶尔就写写信,寄些照片回来。云羡对云恣说:“她也不错,最惨是狠不下心离婚而已吧。不过其实她这状态也和离婚差不多了。”73.云羡拍着着云恣的背脊,说:“其实你都不用担心,老妈会有一天明白我们的!”“当然,”孟小白笑着调侃,“毕竟她也是喜欢男人的嘛。”很多女人喜欢男人,也有很多男人也喜欢男人。好的男人自然多人爱,这个是不变的定律。像云羡和孟小白,甚至能把自己的魅力当专业,真正的靠脸混饭。云恣便有些好奇,为什么像乔桑梓那么好的男人,却很少人追呢?也许是乔桑梓性格太孤僻了,除非是做生意,他不爱与人往来。平常他在公司加班,现在就尽量准时归家。今天因为云恣到云羡家拜访了一圈,所以比乔桑梓晚归。云恣捧着一个箱子回来。乔桑梓看了看他,站起来帮他搬东西,嘴上说:“既然要搬重物为什么不叫上我?”云恣笑笑,说:“我又不是搬不动。”“你不是忙?”乔桑梓将东西放在地上,一脸好奇地看着这个箱子,但没经云恣同意又不好打开。云恣见他这个样子好笑,便索性坐在箱子上,聊起闲谒来:“你做总裁不是更加忙啊?”乔桑梓也坐箱子上,云恣自觉地挪一点位子给他坐,看着乔桑梓的眼睛。乔桑梓慢慢地眨眼,看着云恣,慢悠悠地答:“我的工作一早上了轨道。你还习惯吗……新的工作环境?”“也不新了吧,我在公司都呆了一段时间了,只是换了个部门而已。”云恣又说,“而且我做的都是设计工作而已,不用考虑那么多事情。倒是策划部门和销售部门比较辛苦吧!幸好你没搬我过去。”乔桑梓说:“这些部门我都待过。”“咦?是吗?”云恣有点惊讶,也有点好奇。乔桑梓一边回忆一边以沉稳的语调说:“是的。我什么都做过,什么都能做,我了解这个公司的每一个齿轮是怎么运作的。”乔桑梓刚回来的时候并非以“皇亲国戚”的身份进驻。江碧英没有公布乔桑梓的身份,只是安排他到了销售部。他其实想当设计,但仍然接受了这个决定,并没有讨价还价。然后,江碧英又将他在公司里的每个部门都放一下,基本是他刚做得有些意思时就调走他。他都安静地接受这些安排。最后他不得不承认,设计并不是最适合自己的位置。比起安静地做设计,他更喜欢厮杀的感觉。而且,据他的经验,做设计也并不是一件安静、私人的事——尤其是对新人而言。云恣想,乔桑梓当时的境况一定比自己艰难多了。想以江景阳那性格,必然少不了运用自己的影响力给乔桑梓下绊子。乔桑梓摸摸云恣的脑袋,说:“在想什么?”云恣愣了愣,笑着说:“我在想……你做销售该是怎么样的啊?也是灌三瓶酒搂着人家称兄道弟么?”乔桑梓愣了愣,说:“我不是这个风格的。”“看得出来!”云恣哈哈笑了两声,“站起来呀。”乔桑梓听话地站起来,云恣也站起来,一边蹲下开箱子一边说:“这些是我妈做的酱汁和干果,你有口福啦。”乔桑梓蹲下来,好奇地看着,说:“这就是你从云羡家里拿回来的东西吗?”“嗯嗯,”云恣点点头,“这个送饭香着了!不过看你这么不接地气的样子,肯定不明白。”乔桑梓看了看云恣,果然是一脸的不明白。云恣摸了摸乔桑梓的下巴,亲了亲他的脸,说:“你的样子看起来好蠢啊……”乔桑梓将云恣一把抱起,放到寝室里慢慢对付。经过一轮激烈的运动,大家都有些饿了,云恣卷着床单去厨房,将冷饭勺出来,淋一层老妈秘制酱汁,放进微波炉里叮一下,端去与乔桑梓分享。那香气确实诱人,乔桑梓吃了一口,感觉味道确实是不错。云恣笑着说:“好吃吧?”乔桑梓说:“好。”=========为什么愚人节要加更啊……?我感觉应该开大虐娱(愚)乐一下才比较对!!我真是有良心的lz其实我好像不是很会洒狗血开虐的感觉呢,要学习一下啊!我会努力学习的,↖(^ω^)↗加油74.云恣和乔桑梓便一人一口把饭吃完。吃过饭二人才刷牙睡觉。云恣侧躺在乔桑梓的怀里,暖暖的一个人就靠在胸前。其实情侣关系没有确立太久,但彼此已经相当熟悉对方的陪伴。乔桑梓很讶异,自己能找得到这么亲密的一位伴侣。有时他又会很害怕,自己似乎总会破坏幸福。母亲的不幸,姨母的死亡,仿佛都是因他而起。有时他最睡梦中挣扎,然后在黑暗中醒来,拥抱着的人依然在温暖稳稳的安睡。这份从胸腔传来的温暖,能给他一份柔软的慰藉。但是,偶尔云恣会说些让他心惊的话。“我爱你呀。”云恣总是能不经意地说出这么一两句令人震惊的话。乔桑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爱你”,是一句诅咒。他仍然记得,小时候的自己,还不能反抗任何不公的自己,在每一次遭受母亲的虐待后,都能听到这句话“我爱你”,“孩子啊,我是爱你的”!母亲梨花带雨地哭着,满面泪痕、声嘶力竭地反复说着这么一句话,一句本该是表明心迹、令人温暖的话,但乔桑梓难以感受温暖,他的伤口仍然在发烫,疼痛仍然在燃烧。他听过多少句mama爱你,就受过多少次家庭暴力。他知道母亲也在受着煎熬。母亲也在疼痛,母亲的心里也有伤口。母亲生病了,所以找他来发泄,狠狠地发泄,然后狠狠地懊悔。后来,他接受暴力的次数大幅减少,因为他们被关进了精神病院。母亲被严格地看管着,不断地吃药,神智渐渐消退,双眼空洞,里面已经没有爱、没有恨、也没有懊恼了。他也像人偶一样坐着,偶尔与母亲对望,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