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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我仍然是那个矜持的团噗噗~所以,宁,你千万不要告诉男神我刚才疯狂的样子,我要做一个理智的木粉。要是你说了,呵呵,有你好看【蜡烛】]夕烧:[……好,我不说。]=======================[所以!学长你刚才是什么没看到!][呵呵,我刚才什么都没看到。][……QvQ]骆辉倒也不觉得讨厌,这样的孩子他见多了,反而觉得网络上有些妹子其实更加真实的可爱。只不过,“宁”这个称呼,还真是亲近。[差不多是时候了,明天没课也快去睡觉吧。][嗯……虽然我还是很激动……但我还是去睡了。学长你也是,晚安!][晚安。]骆辉看着头像暗下去,他也跟着关了窗口。等将关了电脑后,微信突然提示了一下,骆辉拿起来一看。[差点忘了!学长,我明天来接你吧?][明天不是你哥开车吗?][刚才我和我哥说了,让他继续照顾嫂子去,我再帮他代一天。还被他吐槽怎么突然这么积极了哈哈,不过想到可以来接学长,挺开心的【得意】]看上去简单朴实的言语,却彻底将骆辉的心扉触动。那就在下次去戏曲社之前送一份“薄礼”给屈宁吧。骆辉如此想着,轻了轻嗓子,缓缓张口对着手机录下了一段声音,那里面潜藏着的是只有他自己明了的某些不可捉摸的情感。“那在下在此谢过小公子的心意了(liao)。”屈宁好一会儿才回了一段文字:[学长,你这招太出其不意了……]骆辉继续用语音,有些轻微的沙哑:“喜欢吗?”[喜欢。]又是文字……其实骆辉想问问屈宁感想如何,想了想觉得明天当面问吧。今天实在太晚,还是让小家伙赶紧去睡觉吧。[明天下午五点在航站楼门口等我。快去睡吧。][嗯。]虽然答应骆辉赶紧去睡,但屈宁不太情愿放下手机。他一遍遍的播放着刚才骆辉发给他的语音消息。那一句特意转换成普通话的句子,用昆曲的行腔,明显是男子的声音,却将缠绵婉转、柔曼悠远的曲调演绎的销魂蚀骨。突如其来,直击心口某处。要是能无限循环功能就好了……好期待学长的现场演出啊。屈宁用手背遮住闭目的双眼,努力地想忽视了内心的波澜,将心思放在明天迎接骆辉上。可是脑海中却回想起那天恒宇的反问——[如果你是gay,喜欢什么类型?]——[骆辉那样的吗?]挥之不去,恼人至极。第二天下午四点半,骆辉落地回到了K市航站楼。他昨天说五点,只是生怕路上有点小意外,不想让屈宁在那边干等着,所以才说晚了半小时。一下飞机他就打开了飞机,一连串的信息炸得手机铃声各种响,先是回复了几条重要的工作消息,骆辉检查了一下屈宁的,只有孤零零一条微信:[学长,我出发了],是在下午四点发出的。这小子果然……虽然想着法子不让屈宁干等,可屈宁会提前到这件事他还是猜到了几分。骆辉拉着行李来到TAXI进出区,不出所料,在停了不少出租车的空旷场所看到了熟悉的车牌号。他一边走过去,一边用手机拨了号:“猜猜我到哪里了?”“啊?学长!呃,你下飞机了啊!快告诉在哪里?”骆辉看到车里面的年轻人司机先是朝车外张望了一下,然后打开了门搜寻起来。屈宁下车后还是没有在来来往往的人流中找到骆辉,急切地问道:“学长你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骆辉说:“还是西装。”终于,屈宁的目光凝聚在骆辉身上,两人视线相交,骆辉在那双明亮的眼眸中看到了焦急先是呆愣随后转变成浓烈的欣喜,闪耀着,催促着他走向前方那个仿佛浑身绽放光芒的年轻人。骆辉依然一手拿着手机,望着神采奕然的屈宁,含笑道:“看来一周不见,我长啥样已经忘了。”口中发出的声音与屈宁手机中传出的相似声音碰撞,传入他的耳中。屈宁脸上除了高兴之外,带着点想要掩饰的窘迫:“分似啊(不是啊)……我反应慢了一拍而已……”他才不会说自己脸盲这么丢脸的事。屈宁说话间,短发无法遮掩的耳根微红。这一刻,让骆辉有种回到了刚遇见屈宁的那天,那种错位感。可是当坐上车后,骆辉觉得先前的那些想法,应该都是他的错觉。骆辉坐在副驾驶位上,只是为了想要再转头的时候能够看清楚屈宁的侧脸,而在上车后寒暄了几句,车内反而沉默起来。先前在微信上、电话里总是聊得异常自然的两人,第三次再见面,出乎骆辉意料居然有些无声的尴尬。骆辉是个习惯“主攻进攻”的人,坐以待毙不是他的脾性。他开口问道:“屈宁,怎么了?”屈宁sao了sao鼻头:“没事啊……我只不过在想……”在骆辉视角下看到的侧面,嘴角拉扯的弧度有些勉强。骆辉转过脸看向前方,慢慢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表情不复先前的柔和:“想什么?”又说道:“果然,还是很在意吧……”文字和语言,都是建立在看不见,碰不到真人,无法面对面的时候,那样相对减轻了很多负担,可是一旦真正的见面,建立在某个无法抹除的隔阂下时,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真实起来。屈宁愣了下,问道:“……啊?”骆辉本想说“没事”,他有一瞬间想过回避,可是从抑郁中走出来他早已不想带着任何疑问和猜想,所以将还未出口的两个字吞了回去,继而说道:“我是gay这件事。”屈宁瞪大眼,没想到骆辉会出这件事,连忙否认道:“哦分了的三个寄四替啊(我没有在想这件事啊)!”言辞间有慌乱也有无措,连手中的方向盘似乎也握不稳了,车子微微抖了抖,还好及时掌握了方向。骆辉顿了顿,说:“屈宁,你知道我患过‘抑郁症’,虽然好了,但有时候想太多这个毛病还是改不了。所以如果有事,你可以尽管直说。吞吞吐吐的话,我只会想着你是否因为这件事所以才尴尬的不知道如何和我聊天才好。”屈宁言语中带着点急迫,以及有些无法启齿般的委屈:“不是!我刚才只是在想……学长你……学长你……”让他怎么说啊!说出来真是太丢脸了。骆辉缓慢引导:“我什么?”“……唔,算了!”屈宁破罐破摔样地急吼吼低声道,“我刚才只是在想,学长你刚才走过来的时候真特么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