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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赛尔没回寝室,他满怀心事地走在小花园里。他曾经在前面的路上遇到三皇子和阿紫,他有点抗拒,于是绕着边走在花园外围。达克瀚跟在他后面慢悠悠地走。赛尔走到一个长凳上坐下了。达克瀚也站稳,与他隔开了点距离。“站过来。”赛尔命令。达克瀚走近了些。“来这。”赛尔示意自己身前。达克瀚听话地走到赛尔身前。赛尔坐在长凳上,倾过身紧紧抱着达克瀚,把脸贴在他的小腹上。“别这样。”达克瀚轻喝,想掰开他的手,“这里是外面啊。”“那又怎样?”赛尔闷闷的声音,把脸低了些,这个高度可以碰触一片柔软的位置,即使被坚硬的布料格挡,也填补不上腿间那凹陷的三角范围。“赛尔,别玩了。”达克瀚有点冒汗,“快放手啊。”“你怕什么?”赛尔抬起头。“你注意身份好吗?”达克瀚严肃道,“你还要继承王位……还要…还要…”声音越来越小,最后xiele气。“还要娶你。”赛尔拉着他垂在身侧的手,站起来,与他面对面。达克瀚心里有点酸:“别闹了,真的。”“嗯,真的。”赛尔抬起头看着他,达克瀚避开那视线。“看着我。”赛尔命令。达克瀚还是不看他。“我会跟他们说的。”赛尔目光里透着坚定,“我们一起走吧。”达克瀚看进赛尔眼里,心脏被这句话狠狠地撞疼了。赛尔抬手擦去达克瀚滚落的泪水,任性地重复:“我们一起走。”达克瀚心里矛盾,不知道该点头还是该摇头。两个男人站着,视线连在一起,说不清是哪边先动,这根无形的线被牵扯,越缩越短,赛尔闭上眼,达克瀚也闭上眼,唇与唇之间再也没了缝隙,他们紧紧吻在一起,把所有话语封进了对方的口里。然而两人忘情深吻的时候,一个仆人不动声色地离开了。于是过了不久,赛尔被唤去议事厅的时候,还什么都不知道。那仆人拿到打赏金,行了礼退下的时候与赛尔擦肩而过。皇后黑着脸,王也黑着脸。议事厅就他们俩,赛尔有点搞不清状况。“跪下。”皇后威严的声音。“呃?”赛尔愣了一下,看向父亲想找点蛛丝马迹,王扶着额盯着桌面。“跪下!”皇后一拍桌子狠狠站了起来。赛尔听话地跪下。皇后一屁股坐回下去,黑着脸不说话。正当赛尔开口想问的时候,达克瀚的手被反绑,几个士兵押着他跪在赛尔身边。皇后挥挥手,士兵们退下,房间门关上后,皇后终于爆发了。她绕过桌子,抬手给了赛尔一巴掌。达克瀚急了,想挣脱绳子,却被赛尔眼神制止。皇后没有注意他们的小动作,王却注意到了。“好啊你,居然跟奴隶好上了?”抬手又一巴掌。“别打了!”达克瀚站起来挡在赛尔前面,赛尔捂着脸,红着眼也站起来。“跪下!”皇后怒得浑身颤抖。达克瀚不动,赛尔偷偷拉着他,两人又一起跪下。“你喜欢他?”王扶着额,问儿子。当时他抱着这奴隶哭得稀里哗啦的时候,作为父亲就已经感觉到什么了,只是这感情实在太不可思议,王一直骗自己那只是错觉。“嗯。”赛尔硬着脖子承认,又清晰地补一句:“我就是喜欢他!”这无疑是一场爆炸,把皇后设想的那些美好前景给炸了个粉碎。“他是谁?奴隶啊。”皇后要把执迷不悟的儿子骂醒,“他能给你生孩子吗?你们都是男人,你羞不羞?啊?”赛尔满眼泪水,硬着头皮与皇后对视。“儿子啊,你听好,绿老的女儿……”“我不要!”赛尔吼回去。皇后额前的青筋直跳。王扶着额,拍拍皇后,示意你训话吧,我没眼看了。然后摇摇晃晃地逃离现场。赛尔不知道自己骂了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的,他固执地要保护一段感情,以至于透支了所有勇气与母亲对骂,会议室里成了战场,母子俩吵到最后,以皇后喊来了士兵告终。她决定要把儿子拉出错误的泥沼,关键就是那奴隶在卡着,只要那个奴隶消失了,那一切就好办了。达克瀚身上缠着封印,垂着头,他感觉自己的存在可能是个错误,兄妹luanlun的孩子本来就不该被生下来。他的出生害死了母亲,一生注定被排挤在黑龙族外,有一道界限他无法跨越,那些生活不属于自己,然而一无所有的自己还牵扯了一个即将拥有一切的人。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存在如同一个恶毒的诅咒,害惨了一个又一个自己深爱的人。就在达克瀚黯然神伤的时候,那些押着他的守卫一个个闷声倒地,接着他感觉到有人在解封印。“走!”赛尔扯开封印,拽着他往走廊外奔去。“赛尔。”达克瀚觉得鼻子发酸,当那种不甘奢望的幸福摆在眼前的时候,他被那温柔的热度包裹着掉了泪。两人牵手跑出一段路后,前方守卫开始聚集,赛尔拉着他,拐了个弯跑去另一个方向。他们一路跑,一路有守卫被赛尔打翻。“英雄救美的感觉不错。”赛尔喘着气。“哈。”握着的手紧了些,“现在去哪?”“不知道,出了皇城再说吧。”赛尔走得匆忙,连次元口袋也没拿,两人一无所有地奔向一个不确定的未来。“这。”赛尔拉着他又拐进一条走廊,接着踢开一个门,这儿是个小小的杂物室,赛尔把门关好用桌子顶住,移开墙边的柜子,柜子后有个洞。“来。”赛尔招呼一声就往里爬。“咳咳。”达克瀚通道里的尘埃刺激着,“这是什么路?”“这…哈嚏!”赛尔也被灰尘堵得难受,“小时候我们出去玩的密道。”“确实……很隐秘……咳咳咳……”“哎呀…呜呜……”赛尔明显磕到了头。“这通道是不是变窄了?”达克瀚打趣的声音。“是啊!”憋气的声音,赛尔不得不趴低一些,以前的小男孩已经成长成了高大的男人,小小的过道显然太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