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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给人的冰霜似的印象,导致能理解他的人很少,而即使像许相承这样温和的人,也不太会记得戴屋宇话多时候的样子。“都不是,呃,我也不知道,就是有点惊讶。”许相承直言。“其实我也有点惊讶,但是不知道怎麽了,当时看着那个人就说不出拒绝的话了。”戴屋宇喝口酒,依旧低沈的声音有些让许相承无法正视,总觉得这样的戴屋宇,其实是有点,没错,高兴。想到这里,许相承反而轻松了,这个戴屋宇一直以来都是孤单一人,什麽事情都不在乎似的,其实内心里是个非常认真而执着的人,无论对什麽事情都是,只是因了这认真却让很多人对他避而远之,因为认真就没了乐趣,因为执着就没了生气,於是大部分人都给戴屋宇戴上了“冷漠”的帽子,却实际上并不了解他的内心。“屋宇,我怎麽觉得你第一次说这麽多话?难道你在高兴?”许相承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揶揄,他不怕戴屋宇,因为了解。“恩,高兴。”戴屋宇是在愣了一下後这麽回答的,不过这个回答似乎很让许相承满意,他那微笑的眼睛里似乎就在等这个答案。“屋宇,我们认识也好几年了,有件事我想今天也跟你坦白一下。”许相承边说边笑,眼睛里的兴奋拦都拦不住地往外淌。“什麽事。”如果不是许相承,大概谁都不能从戴屋宇这样的口气这样的脸上读出什麽异样。“我啊,是gay,从来都是。”许相承说的也如戴屋宇一样平淡,似乎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并没有什麽特殊,实际上,对许相承来说也确实没有什麽特殊的。戴屋宇在几秒的沈默之後慢慢明白过来许相承的意思,然而就像许相承说的,他这个人其实是有点呆的,有时候对很多事情并不能去把握本质,更多的时候,他会停留在一个表层,等事情慢慢渗透到他的理解范围之内的时候,他才会恍然大悟,而这时候已经过去了事件的新鲜期了,就比如此刻,戴屋宇一直停留在许相承那句话的字面意思上,就连着字面意思他都想了老半天才从心底里接受,但是等接受了,想要表达什麽的时候,自己的内心反应已经表现在了那个惊讶的脸上了。“屋宇你这是什麽反应啊?”许相承继续调笑,其实他明白戴屋宇不是会因为他是gay就瞧不起他的人,因为他的本质就是太过善良,而且耿直的有些过分,但是之所以对他隐瞒,更多的是希望两人不要有什麽隔阂,就像现在,两人之间再度公平了。许相承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向了,但是因为了解戴屋宇所以才不说,他如果说了,戴屋宇会心里有疙瘩,会想着怎麽才能让许相承舒服,怎麽才能让许相承相信他没有芥蒂,会尽量不去提及所有和gay有关的事情,但是这种在意和为对方考虑的心情正是许相承不想看到的。“不好意思。”戴屋宇终於反应过来,而後有些尴尬地说。“你不好意思什麽,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你也会是。”许相承依旧带着揶揄的口吻这麽和戴屋宇说话,其实自从和他慢慢熟识了,就会发现这个戴屋宇很有些和自己冷若冰霜的脸不符的老好人潜质。“我是什麽?”许相承听了戴屋宇的话,有些哭笑不得,“gay啊。”“啊?哦,也对。”许相承绝倒,这个戴屋宇怎麽今天呆成这样了。“好了,说说跟你告白的人什麽样吧。”“哦,是中文系一班的学生。”许相承一听就有些惊讶,“中文系一班,不会是大一新生吧?”“是啊,名字叫乔济楚。”许相承忽然有些想笑,这个乔济楚不就是他班上的副班长吗,虽然只见过几次,但是印象却非常深刻,一直笑眯眯的样子,栗色半长的头发,柔顺的垂下来,生的和花留客有一拼,只是个子不太高,大约也就一米七出头,不过瘦瘦弱弱的,但是听说他的成绩是新生第一,不只是中文系,是全校新生第一,想到这里许相承就有些不明白以他的成绩为什麽不选更好的学校,虽说LY大学不差,但是在一流大学里的排名却一直有些不上不下的。“那个总是笑眯眯的孩子啊。”“你认识?”“我今年是中文系一班的班主任,我记得他好像是副班长。”“恩,是的,第一节课就盯着我看个不停。”“哈哈,屋宇,你魅力不小啊。”☆、317的那些破事10两人就这麽慢慢聊着,之後许相承也将花留客的事情告诉了戴屋宇,当然之後的两人都慢慢有些沈默了,因为花留客和乔济楚若还可以说是孩子,有他们可以理解的青春的疯狂,但是他俩已经不是孩子了,太多的事情在愿意的基础上更多的需要带上“责任”这个枷锁,尤其现在这种情况,男男相恋不说,而且还是师生,虽然学校并没有对这方面有什麽管束,也并不反对同性恋,但是对他俩来说已经不是游戏了,如果传出去对他们都不好,尤其是对这两个还是大一的孩子,他们还有四年的美好时光,若是在最初就跌了跟头,之後要怎麽去面对呢。长久的沈默之後,许相承问戴屋宇:“你当时答应的有些仓促吧?”“恩。”“回去慢慢想想吧,或者先和乔济楚好好谈谈,我也是,那个花留客显然就是小孩一个,动作比脑子先行一步的家夥,唉。”“是啊。”那天回去之後许相承就失眠了,年龄大了,有时候就不知道怎麽去勇敢了。花留客就这麽哼着小曲回了宿舍,当然他回宿舍的时候中文系一班的同学都在“认真”上晚自习。“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水路九连环,这里的山歌排对排,这里的山歌串对串,唉~~~”花留客这里正“唉”的高兴,小调一个劲的往上窜,开门就发现乔济楚在宿舍扭着大秧歌唱着:“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两边这麽一碰头,花留客乐了,“哟,我儿济楚,因何如此欢乐。”乔济楚听他那个“唉”唱的那叫一个山路十八弯的,於是也跟着乐呵,“母後啊,这不儿我逃个课觉得赚大发了,所以没事扭个秧歌高兴高兴吗。”“儿啊,我养你多时,难道就是让你逃课的?逃个课就扭秧歌,难道儿就这点出息?为娘我心痛啊。”花留客关好门,乐颠颠坐到乔济楚旁边,趴桌子上笑眯眯的看着乔济楚,这样子颇有些乔济楚的风采,笑里藏刀口蜜腹剑什麽的,那是乔济楚的特色。“那母後又因何高兴啊,山路十八弯唱的跟狼嚎似的,你我相处多年,我还不了解你吗,要麽就是你爸多给你月钱了,要麽就是你妈多给你私房钱了,此刻你爸妈都不在,母後这是为何啊,为何啊?”乔济楚也趴到桌上,和花留客大眼对小眼,或者说小眼对小眼,两双眼睛都笑的快成月牙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