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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家了,没想到现在遇到他。”乔济楚看一眼花留客,“小客啊,那个,家法伺候吧。”“啥?”“拿家法来。”“遵命。”於是乔济楚到处翻腾了半天终於找到了──拖把。把拖把递给乔济楚,乔济楚看一眼,“给我个小点的,顺手的。”花留客又是一阵翻腾,最终在魏来床上翻出一根直尺,於是又颠颠交给乔济楚。乔济楚拿过直尺,然後和花留客对视一眼:“一起上。”於是花留客和乔济楚就扑到了韩羲和身上,边打边说,“你个小兔崽子,骑车压到人没事,你压到猫干什麽,不知道我喜欢猫吗。人家让你给猫道歉,你还不道,要是我我得让你跪下。”花留客也不示弱,拧着韩羲和的脑袋往床後面倒,“我靠,我让你惹老佛爷不高兴,老佛爷平生最喜欢猫了。”这时魏来也回来了看他们闹成一团,不过看着都是在欺负韩羲和,於是也跟着上,很明显他对吴若愚非常有好感,而韩羲和的嘴尖舌利还是让吴若愚有几分不快的,魏来是个什麽事情都小而化之的人,但是看着吴若愚有些尴尬的样子却有点不舒服。等一番闹腾过後,韩羲和才又慢慢开口,“那时候我和吴若愚虽然隔着两届,但是他成绩很好,因为长的又帅为人又好,除了内向点,好像就没什麽毛病了,所以在我们初中挺有名的,我初一的时候他初三,反正总是听说这个名字。後来发现他和我家很近,再後来就听说他父母离异了,然後忘记怎麽开始说话的,反正我们俩说话就吵说话就吵。我骑着自行车不小心压到他的猫不久,我就又搬家了,不过实话实说,他是个很好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魏来给他一个爆栗,“你哈哈什麽,知道他人很好还跟他斗嘴。”“我也不知道啊,跟他八字不合吧。”然後韩羲和头上就又得到一个爆栗,乔济楚说,“不合你头啊,你跟谁合啊。”“咦,我跟花留客很合啊。”“别,我跟你可不合,你那整天晃晃悠悠跟二百五似的,别带上我,抬举我,我可受不了。”“咦?我一直觉得小客你很二啊。”於是韩羲和头上得到了第三个爆栗,花留客给的。韩羲和是个热情开朗的人,无论事情怎麽样他都比较积极,而且他非常喜欢天然的东西,没事的时候非常喜欢出游,最喜欢爬山,无论是一个人还是有人陪同,他都能将在大自然中得到的乐趣最大限度的发挥。就像花留客说的,韩羲和来中文系真的亏大了,他应该选择的明明是地理或者生物那一块的专业。就这麽吵吵闹闹的直到熄灯,317宿舍一直就没有安静一会,然而一熄了灯,就有三个人失眠了,花留客在想许相承,单纯的想,想他柔和的脸和温润的声音,想他晚上表白是的样子;乔济楚在想戴屋宇的反应,不知道自己是否会因为一时的冲动後悔;魏来在想自己,为什麽会那麽在意吴若愚,在意的让自己无法忽视,只有韩羲和倒头便睡了,他绵长而沈重的呼吸声更是加剧了另外三个人的不安。第二天韩羲和看着另外三个人的熊猫眼这个乐啊,推开宿舍的门冲着楼道里喊,“瞧一瞧看一看了啊,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了啊,LY大学土产大熊猫了啊,快来看了啊,不要钱了啊……”当然这麽做的後果就是被另外三只熊猫一顿胖揍。洗漱完,四人一起去上现代汉语,花留客脑子晕晕乎乎的,不过他们班要准备两个节目这件事他是记住了,关键记不住不行啊,就吴若愚那个提议,他是不可能去执行的。☆、317的那些破事16然而果然不出所料,下课後,花留客就上了讲台:“小的们,都给我先等一会,我有事宣布。”刚准备走的,又坐下了,花留客长得好看,人又活泼,所以在他们班级很是有人气,但是这个人气不代表他们愿意参加学校活动,就像花留客一开始想的,他们班连个想当班长的人都没有,现在要在全校师生面前表演节目,那更是不可能。所以花留客说完班级必须组织两个节目後,全班人都沈默了,花留客很无语,“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的,整天上蹿下跳不务正业,让我这个被你们逼上梁山当了班长的人情何以堪啊。你们上赶着在晚自习唱歌时候的劲头呢?你们在宿舍跳舞的那个劲头呢?你们回答老师问题时那抑扬顿挫的跟诗朗诵似的劲头呢?你们……,你们气死老子了。”花留客这边装着吐血三升,那边26个人呜呜泱泱的闹起来。“班长,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还是你自己来比较合适。”“班长同志,任务太艰巨,我等小兵实在是不足挂齿,所以我们还是弃权好了。”“班长,班长,318宿舍四人决定一致支持你来出节目。”“班长,我代表全班13个女生表示,我们彻底弃权。”……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不断茬的话,花留客在讲台上连忧郁都不用装了,因为他真的忧郁了,回头看一眼最後排的乔济楚,花留客这个火啊,就不见乔济楚什麽时候救个急,就知道隔山观虎斗,好像这样说也不对,隔岸观火。不过若说花留客脑子转的就是快,虽然好点子不多,但是随便想个点子到也可以,於是花留客拿板擦敲敲桌子,“同志们,朋友们,哥们姐妹们,现代社会讲究公平公正公开,什麽男尊女卑什麽夫为妻纲这都是胡扯,为了贯彻男女平等这一方针,我以班长身份宣布,女同胞们,请你们一周後拿出一个节目,另一个节目当然我会负责督促男同胞解决的,这样,女同胞们的负责人就由周紫苏担当好了,哟西,哟西。”在女生们集体起立群而攻之之前,花留客撂下一句话:“就这样,亲爱的巾帼英雄们,我走了哈。”於是三十六计走为上──溜了。下午没有课,吃完午饭,花留客挨个敲他们班宿舍的门,318宿舍集体装死,319宿舍集体变聋哑人,320宿舍有两个他们班的,但是这两个人不在,让二班俩人给他带了张纸条,上书两句,“此二人已死,班长有事请烧纸。”花留客拎着那张纸条晃晃悠悠回了317,乔济楚看花留客这霜打的茄子似的面孔,乐了,“主公,您这是咋了?”韩羲和听到後也乐了,“主公唉,千年一见您萎靡不振一次,这次是为何啊?为情所困还是为情所伤啊?为情所恼还是为情所累啊?”魏来在上铺上也坐起来,看看花留客,於是觉得特舒心,整天就不知道愁为何物的人忽然愁起来,那绝对是对周围人的一种安慰啊,“主公啊,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谢谢他去。”花留客走路跟九十岁老爷字似的,背部和地面成平行线,手臂垂下来跟地面成垂线,声如蚊呐,“你们主公我啊,被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