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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你不就知道小爷的秘密吗!真有本事就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出来啊!”渺然还未满十四周岁,一点就着,行为举止经常是不过大脑的。常其琛愣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把人给惹急了,转过身子不再搭理他。这时,。杜春雨和李涛进到教室,和往常不同,杜春雨没有回到座位上,而是站在了讲台上。“此次历练,提前半年。”拿着手里的薄纸,杜春雨宣布。“什么历练?”纪言懵了一下。“你不知道?”渺然突然又精神了,热情的解释,“杜家学子每年外出历练一次,时间不定。两人一组,每组给分配不同的任务,只有任务完成才能回来。”“那要是完不成呢?”“完不成,那就……永远都不能回来了。”渺然一脸高深莫测,毕竟从小在杜府长大,没吃过猪rou还没见过猪跑么?可惜的是他依然不够年龄,历年规定只有年满十五岁的才能历练。而这历练也是一种考核。长长的名单里,杜春雨缓慢的念出分好的小组。首当其冲,纪言在第一组里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渺然、常其琛、纪言,桓北幽州城。”渺然瞪大了眼睛,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有他这个不够年龄的?而且是三个人一组??这已经完全超出了渺然的预料。“这次是全员派出,三人一组。”杜邵辉姗姗来迟,却不见这堂课主讲的杜邵熠。纪言咬了咬嘴唇,要是没有阿泽,那他还留在这里有什么用?强行忍过心里的难受,纪言听完了杜春雨的分组。三人一组,不多不少,每个人被派到的地方不同,范围遍布三国。其中,纪言没有听到杜春雨念自己的名字。这么说,杜春雨是不用历练?“为什么分组里没有你?”纪言红着眼睛,倔强的盯着杜春雨。杜春雨抿了抿唇,看向自家爷爷。杜邵辉轻咳一声,绕过纪言的话,“每个人的任务都被写在锦囊里,到达地方便可拆开。”“歇息一日,明日启程。”说完话,杜邵熠深深的看了眼满屋的学子们,蹒跚离开。李涛拿着厚厚一沓券契,每人发一张。学子们一个个跃跃欲试,毕竟安排他们去的地方都是他们从未去过的地方。“唉~咱们一组!”渺然杠了杠纪言,一脸期待。“你是桓北人吧?”“桓北的天儿是不是比咱扶风冷?”对于从未去过桓北的渺然而言,这场历练刺激而有吸引力。“嗯。”纪言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回答。幽州啊。那可是他和阿泽相遇的地方。*******纪言追上前面的杜春雨,“那你还在杜府?”杜春雨摇头。“那你去哪儿,为什么里头没有你的名字?”纪言咄咄逼人。看了眼四周无人,杜春雨把纪言拽到一座假山后面,“我去楼兰,和你们不是一路。”纪言眨眨眼睛,“我跟你一起。”“不行!”快速的拒绝。“可你还没教会我功夫呢?”纪言企图用这件事威胁杜春雨,让他把他也带着。杜春雨磨磨牙,“回来再教。”“那要是我回不来呢?”纪言盯着面前这人。十年前,他就没见着人。“不会。”杜春雨摇头,任务虽不简单,但也不至于让人回不来。“我不管!我去找杜老头儿去!”杜家二老,学子们私下里管杜邵熠叫杜老头儿,管杜邵辉叫老杜头儿。这两个人最爱唱反调。这名单是杜邵辉制定的,要是他找杜邵熠,那这事儿肯定能成。“你!”杜春雨将纪言按在假山上,纪言瞪着杜春雨。看到纪言又红了的眼圈,蓦地心里一疼。随他吧。回到小院里,纪言快速收拾好本就不多的行李,一个小小的包裹,便可出行。珍而重之的将符纸放到包裹里,杜邵熠果然不负纪言所望,当纪言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后,大手一挥,就把纪言从名单里除名了。终于不用离开阿泽了。“不跟我一起去桓北就这么高兴?”渺然趴在桌子上,一脸受伤。“和常其琛过你的二人世界去吧!”纪言踢了渺然一脚,坐到他晾的被子上了。“嗷——”渺然蹦跳着起来,捂住屁股,“什么二人世界!我巴不得离他远远的,不就是我吃干锅鸭头之后找不到厕所拉裤子了吗,他整整笑了我三年!三年!!”渺然辩解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纪言摇头叹息,“对,这种事情要笑就在心里偷着乐就好,干嘛总提出来呢!”渺然:!他刚刚是不是嘴快说出去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我刚刚说了什么?”渺然颤声问道。“拉裤兜啊!”纪言一点面子也没给渺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渺然崩溃大叫。“哈哈哈。”纪言觉得这小孩简直耿直的不能再耿直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渺然:脸被打的措手不及_(:з)∠)_常其琛:让你嘴大纪言:+1杜春雨:+2杜邵熠:+10086渺然:嘤嘤嘤,没爱了第9章西行杜春雨要去的地方,不属于桓北、扶风、西凉三国中的任何一国。楼兰,屹立于三国的交界处的一片大漠中,基本上是与世隔绝。同他们一起的,还有李涛——安静的账房。李涛的家境并不好,不久之前,他的弟弟走丢了。无措的李涛只能拜托杜春雨带着自己,以方便自己寻找相依为命的弟弟。一路西行十几天,终于找到沙漠的三人都异常兴奋,见到了沙,就说明已经到了楼兰的地界。驮着三个人的老牛见到漫天的沙土,有点儿不太想走,可架不住身后的皮鞭,终于硬着头皮哞哞叫着往前走。牛脸拉的老长,喷着粗气一脸的不情愿。杜家给每个学子配备的不是马,而是牛车。据说这是为了让学子们更舒服的到达历练场所而专门购买的。然而纪言并没有那么好糊弄,明明他都在水月通禅里见到了好多的牛。沙漠干燥,这让一直在湿润润水乡生活的杜春雨非常难受。驱赶着牛车,却低垂着头,双眸没了往日的精神。纪言有点儿想笑,莫名的想到了被海水冲到岸边的沙中鱼。伸手在车里的包裹里翻了翻,找到了蓄满了水的水壶,并把水壶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