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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摆摆手,“行了行了,20你拿走。”薛彬从兜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20元,将挂坠直接挂在书包上。夜色将他的发色不深的长发染上银辉。薛彬大大方方地在熙熙攘攘的街市中穿梭,长发和长裙在晚风阵阵中飘逸荡漾,惹来不少的回头率。没人想得到这个美女是仁康刚刚逃出来的精神病人,她看起来比街上的任何人都正常。他从兜里摸出手机,刷新了几下新闻页面。“好久不见啊,我亲爱的。”低语好似情人间的呢喃,但微风掀起他的刘海,露出明亮的眼睛,那里面蕴藏的刻骨的恨意和烧灼的欲|望分外令人心惊。“颖杰,等我啊。”王颖杰从睡梦中惊醒,按亮枕边的手机。冷汗顺着脸颊落下来,他又梦到了薛彬。昏暗狭窄的地下室,几只老鼠窜来窜去,破成一绺一绺的窗帘分不清楚颜色,暗淡肮脏地纠结在一起。王颖杰裹紧了身上的薄被,低低地叹气。时间一点一滴滑过,将天边暗蓝换成鱼肚白。第六感告诉他危险在迫近。他心尖都在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事隔经年,我该如何致你,以眼泪,以沉默?作者有话要说:薛彬:我第五章就出来了为什么现在才让我露脸。作者:剧情需要。薛彬:晚露脸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女装。作者:剧情需要。薛彬:为什么我要对王颖杰怀有欲|望。作者:剧情需要。薛彬:滚。第58章无罪之罪2018年年末,N大硫酸毁容案正式开庭前三天。兰慧于半月前出院。情绪较之前相比稳定了很多,毕淮每两天就去看望,宽慰她不必为法院判决结果慌乱。毕淮成竹在胸,此番案子一结,他的前途也将是一片大好。这几天他也见了周诚(兰慧男友)那边的律师,这位老哥也是N市很有名气的刑事辩护律师,是明材律所的主任。律师名叫邓玫,名字有些女气,但邓玫可是实打实一米九出头的大汉。说起来邓玫和栾竞晖还有些交情。栾竞晖深知老友的脾气秉性,心里对毕淮菜鸟也是有些担心。邓玫善于在开庭前最后一刻找到对案子判决起关键作用的证据和材料,被人戏称为“邓一秒”,意为在最后一秒翻案成功,逆转局势。眼看开庭的日子近了,栾竞晖心里的不安感越发明显。他这种大事发生前的预感每一次都成真,虽然他也觉得这个案子实在是没什么可翻的,但这种预感让他为毕淮捏把汗。毕淮躺在律所休息室的长椅上,闭目小憩。“毕淮,回去睡。”栾竞晖对毕淮道,“小心着凉。”毕淮将盖在脸上的报纸扯下,“啊?”“回家去睡。”栾竞晖在他身边坐下,“你这样休息不好,快开庭了,养精蓄锐。”“栾哥,我有点慌。”栾竞晖挑眉,从毕淮口里说出慌来还是真少见。“我这几天一直在研究邓玫,看他以前接过的案子,总感觉要出事,可是我说不清楚。”“邓玫真的很厉害,我不知道他是出于什么想法每次都是绝地反杀,是巧合还是刻意谋划我也不想分清。”“可是,现在做了对手我才真正觉出他的可怕。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准备是否已经齐全了,就算你这边万无一失了,他保不齐就从哪里翻出来什么听都没听过的证据材料,然后拍在你脸上,告诉你,你输定了。”毕淮将脸庞埋在手心里,“这比从一开始就知道必输无疑的案子还难受万倍。”栾竞晖叹了口气,把手放在毕淮肩上。“你太紧张了。我问你,兰慧的案子是不是周诚干的没得说?”“是。”“周诚没有精神疾病,也无人指使对不对?”“对。”“兰慧重伤毁容,精神几乎崩溃,是不是?”“是。”“那你还担心什么!”栾竞晖大力在毕淮肩上拍了两下,“他邓玫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周诚,我觉得他肯定会将重点放在周诚的悔过事实上。你就着这个跟他硬怼,保准没错。”薛彬已经出逃有半月有余,行踪成谜。顾斩重返讲台,继续为祖国的教育事业发光发热。江敏哲在顾斩家里也一直没闲着,有空帮着收拾屋子,远程遥控一下自己工作那边的事情。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寻找薛彬、王颖杰和程澈的下落。近来江敏哲很是有些不安。顾斩有事情瞒着他。从那晚程澈去看顾斩,顾斩说自己手中还有筹码他就感觉到,顾斩一定有信息没有和他共享。这倒没啥,他手里存着程澈给他的调查报告同样没跟顾斩交代。但是他就是觉得,顾斩手里的底牌,和自己手中的调查报告不是一个级别的东西。猜测江敏哲也有很多,比如说18年沈河那边有关成玲玲的跳楼真相,或者是16年他出事那年的嫁祸真凶,反正跑不出这几年的涉事人物。“总不会是王颖杰的下落吧……”江敏哲思忖。他很快摇摇头,顾斩在计算机方面的斤两他还是了解的,程澈和他都查不出来的东西,就算是有杜西帮他,也办不到。“啊……”民宿旅馆的阴暗房间,喘息声阵阵。一人压住身下的男子,粗暴地动作着。他长长的头发轻抚在那人的脊背上,恍惚间添了几分温柔。“薛……”身下男人无力地靠在床尾,激烈的性|事已经抽干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颖杰,你不是很想我吗。”薛彬凑在他耳畔低语,狠狠地拽住他的头发,“真行啊,跟当年一样的紧。”王颖杰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眼神空洞,唇边溢出一丝苦笑。良久,薛彬终于从对王颖杰的折磨中抽身。他撩起长发走进浴室,对待床上的人好似对待一件垃圾。水流声掩盖了从王颖杰喉中发出的低沉的呜咽。薛彬很快从浴室里出来,他提溜着王颖杰的头发,将人拖进浴室,喷头对准他就是一阵猛喷。“为什么还来找我。”王颖杰狼狈地偏过脸。“因为你该死。”“薛彬,不,薛朗。”王颖杰道,“你联系程澈了吗?”“我为什么要联系他。”薛彬冷笑,“我最难的时候他落井下石,他现在怎么着都是咎由自取。”“那顾斩呢?”“你还敢跟我提他。我不在你就勾搭上他了,你还真是没男人就不行啊。”“我们没有。”“呵呵,sao|货。”薛彬将王颖杰从地上拽起,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折|辱。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