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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了下来,让他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羞耻感又冒了上来。秦卿抽出了肛塞,用脚踢了踢吴越的膝盖,“转过身去,趴下,把屁股抬高。”吴越不敢有耽搁地乖乖照做了,可饱受摧残的屁股上还是被秦卿不留情面地抽了一鞭子。“啊!”他这回能叫出声了,只是声音不大,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了。“哑巴了?不会说话?”“抱歉!”吴越沙哑得声音带了点鼻音,刚摆正的身体因为秦卿再一次的落鞭又摇晃了一下。他认命地等着下一鞭,但秦卿却没有落下。“抱歉什么?你和谁在抱歉?怎么,胆子肥了?不承认我这个主人了?”吴越就像只鸵鸟一样,将脑袋埋在了双臂间。他强逼着自己挤出了一句话来,“是我不好。您要罚要骂都是我应得的。只求您能消消气,我们之间就到今晚为止吧。”真得说出这句话,好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疲惫却有一丝违和的放松感。“你的原因!是嫌我技术不好呢?还是你已经找到新主人了?”秦卿靠坐在了沙发上,像看猎物一样看着吴越。“请您别问了。不是您技术不好,我也没有新主人。”吴越不习惯撒谎,也不喜欢撒谎。他更不希望做一个插足的第三者。秦卿走到吴越勉强,伸手强硬地让吴越抬起了头,面向他。“说出原因,我就放你走。想清楚了再说。”吴越看着眼前的男人,也不过才四个多月没有见面,竟然想得都快魔怔了。明明那个怀抱就在他面前,可他却不敢奢望。那么是不是至少勇敢一次,让这人知道曾经有个叫吴越的人喜欢过他呢?大概是灯光太昏黄,或者是神经太疲劳。吴越鬼使神差地抱住了秦卿,被抱的人微微一愣也环住了赤裸的奴隶。“秦卿,我很喜欢你,是那种很深很沉的喜欢。”小奴隶第一次情真意切的表白。秦卿满意地嘴角划开了弧度。果然皮鞭出真爱!不过他显然低估了他家奴隶大开的脑洞。“不过我知道您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我想我还是离开吧。我知道您生气,毕竟作为奴隶不告而别是我的不对,所以今晚请您好好责罚。今晚之后,我们……”就别再见了。最后几个字,吴越还是没舍得说。听到这里,秦卿总算知道症结所在了。“那么我喜欢的人是谁?”吴越抿了抿嘴,“穆柠。”“……谁说的?”“顾总说他是您的前情人,然后……那天我就偷偷跟着您去了,听到您说……后来我就走了。”有这么个帮倒忙的损友真是够了。还有个该听的话没听到,不该听的全听了的奴隶也真是不知该说什么了。你说你跟都跟来了,怎么就不听听全?秦卿心里一阵吐槽,面上却冷了下来,眯了眯眼道,“你跟踪我?”吴越松开了秦卿,垂着眼跪坐在地上没敢吱声。37不给你定点规矩,你就不知道谁是主谁是奴房间里静得好像只听到吴越压抑地喘气声。他实在痛得有些跪不稳了。可看样子秦卿也没放过他的打算,心里苦笑一声,靠着意志支撑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跟踪已经是事实了。“一个星期!”秦卿突然开口,低沉地声音强势划开寂静,直撞进吴越紧绷地神经里。“什么?”吴越几乎是下意识地问出了口,随后才觉得僭越地补了句,“主人的意思是?”“一个星期的惩罚期。从明天开始,你必须留在这儿。”男人完全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可吴越后面的档期是要多忙有多忙在,根本就腾不出一个星期的时间。“是不是罚完一星期后,您就放我走?”吴越挣扎了下还是把这句话问出了口。男人几乎蛮狠地捏起了他的下巴。“对付逃奴,我有上百种手段。你只有绝对服从的本分。当然如果你表现够良好,我可以允许你外出。从现在开始,我收回对你所有的特权,无论什么,你都只能靠自己去争取!”吴越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抬眼看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整颗心瞬间就凉了。他不敢奢求秦卿的爱,但为什么不放他走呢。难道连这点卑微的祈求都不能允许吗?“你是自己塞,还是我帮你塞?”偏偏男人这时候的口气倒又是有商有量的。吴越不敢再随意胡想,这个时候只能照着男人说的做,乖乖最好奴隶的本分就好。可他现在的情况,连跪都是勉强了,别说还要把这玩意塞进去了。“主人,您能帮我吗?”“别再我面前用‘我’这个字,你可以以‘奴’自称。那么现在来说说怎么帮你?”秦卿似乎还没看够吴越的羞耻模样,硬逼着忍到极限的人儿开口。“主人,您能帮奴把肛塞塞进奴的后xue吗?”吴越垂着眼,小声地一个字一个字蹦了出来,整张脸红得都不正常。可他偏偏只能强作镇定。“过来,趴到我腿上。”秦卿拍了拍跨坐开的大腿,看着吴越转身扶着他的腿艰难地趴了上去,让臀部高高翘起。他伸手拍了拍吴越伤痕累累的屁股,满意地听到身下人的闷哼,伸手扳开臀瓣,将那枚中号的肛塞缓缓推进了吴越的后xue。做完一切后,拍了拍奴隶的臀部,拉过了牵引绳。吴越识趣地滑了下去,四肢着地地跪趴在秦卿脚边。“明天早上过来把这个房间整理干净。以后游戏室里所有用具由你清洗。这点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你没忘吧?”“没有,主人。”吴越跟着男人的脚步爬过长长的内廊。内廊里铺着厚实的羊毛地毯,壁灯照耀下,奢华地宛如宫殿。这里应该是秦卿真正的住所,似乎大得有些过分。男人在一扇雕花红木大门前停下,大门被无声地推开,室内同样铺着地毯,色泽却是纯白,白得沾上一点污渍就彻底毁了。床脚的位置,放着一块纯黑的垫子。男人用脚踢了踢垫子,“以后这就是你睡的地方。”原来连睡床的资格都没了。吴越苦笑一声,小声应道,“是,主人!”“今天很晚了。休息吧。”秦卿将牵引绳的另一端拴在了床尾的床柱上,转身往另一边的储物柜走了过去。吴越跪在原地,抿了抿唇,还是祈求地问道,“主人,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