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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风吹过形成回流,经过一定角度的摩擦就发出了那种声音罢。”沈白握住揽着他腰的手,道:“现在的战局怎么样了?”林锦叹了口气,道:“唉,虽然白虎军人数少是少了些,但是个个都是精兵,双方久持不下,也不是个办法啊。”“桓水这里两面夹山,中间的河道却很宽广,南方人熟谙水性,这就是我军最大的优势。水上作战,弓箭是最合适的武器,而北方步兵防守坚固,轻易不可伤之。”沈白按了按太阳xue,“确实棘手啊。”林锦笑道:“不过,昀儿应当已有计策了吧。”沈白轻轻一笑,道:“有是有,不过能不能成,我也没信心。诈降,虽然有一定的风险,但这是一个办法。”林锦寻思了一会,心中已有人选。几日后,两军再度于桓水之上交锋,不同的是,沈白也到了。易青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敌军中的白发人,神情是那样冰冷无情,好似他们只是狭路相逢的陌生人一般。他看见往日埋藏在人眼底的情意,已经不再对他流露了。正当他出神,隋兰军已经往这过来了,才赶紧指挥军队开始御敌。这一仗,他打得心不在焉的,下意识的去注意那人。一旁观战的加沃见了,低声感慨:“情之一字,何苦,何苦。战场上为情所困,等同于葬送性命啊。”少年问:“呃,军师,您说什么?”“没什么。小彦,你觉得沈太师如何?”少年露出一副憧憬的表情,道:“那自然是很厉害的,十二岁就做了丞相,从小就学富五车,满腹经纶,大越能有今天,沈先生功不可没。只可惜,他又回乡了呢。”唉,小白啊,你看看这些人,都把你当做神一般的存在呢。可是除了你自己,谁又知道促使你变成“神”的因素呢?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好困啊,但是还要早起,还要写作业,还要码字第20章诈降计不想被看破,揭真相却是困隋兰双方打得正火热,白虎军逐渐落于下风,易青正欲撤退,哪知道,隋兰一个将领突然打起了自己人,他身后还跟了起码五千的人,突然之间就策反了。再看看林锦和沈白,二人也是面露惊色。他们这次出兵只出了两万,一下就被反走了四分之一,而且还是统领带头反的,战局瞬间扭转。眼见着自己人开始打自己人,林锦怒到:“王佩!你怎么回事!”那带头策反的统领顺手削了一个士兵的脑袋,那脑袋跟个球似的一骨碌滚到了边上,撞上一石子。“哼!林锦!你这卑鄙小人,谁不知道是你这不孝子逼宫,否则以陛下的性子,断然不会就这么让位!竟还娶一个男人为皇后,你侮辱了沈大人,更侮辱了隋兰!”林锦被骂得脸黑的跟个煤炭似的——好你个王佩,让你演戏,骂的这么真,要不是有昀儿,我看你能活到几时。“全军撤退!”林锦回到船内,意味深长的看了王佩一眼:“王佩,今日之仇,来日奉还!”王佩带军慢慢往白虎军那后撤,背后有些发凉——我刚才,是不是说的太重了……“易将军。林锦小人,王某不愿跟随,王某观易将军骁勇,想必大越也是重用人才,不知王某可有幸跟随易将军。愿为大越,誓死效忠!”易青有几分犹豫,真有这么好的事?见易青不应,王佩又重复一遍:“愿为大越,誓死效忠!”“好吧,既然如此,王统领就先起来吧。”知道吗?在这个世界,诈降的手段几乎没出现过。不然你以为,林锦会采用?加沃会不阻止?不存在的好伐。另一头,沈白见林锦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笑了笑:“不就演个戏,你还当真了?”“你说,你跟我在一起,委屈不?”林锦抱着沈白,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贴的紧紧的。沈白敲了一下他的头,道:“怎么会呢?成天瞎想什么。”之后,王佩按照计划,顺利的掺合了易青等人的讨论,得到了十分有价值的情报。“昀儿,白虎军想在山上埋伏,你看?”沈白看了看军事地图,点了几个地方,道:“既是这样,我们就来一个黄雀在后,一边吸引水上军队,另一边反伏击他们。如果成功了,夹在山上和水上士兵中间,白虎军定然分崩离析。再让王佩准备几桶油,将桓水关给烧了。这样前线和后军就都手足无措了。到那时,只需隔岸观火,再趁火打劫了。”林锦对于沈白总是没来由的信任,这就安排了些兵力分别去山上各点伏击。桓水之上,两军交战。而山上,士兵都已经来到了各自的点上。“哎,何统领,怎么这儿没人呢?”“我也不知道,丞相指的确实是这里啊。”“别动!”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叫喊让士兵们下意识的望去,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被白虎军的人包围住了。想反抗是不成的,人家人数比较多,而且战斗力比他们强。一队人被逼的步步后退,最终,退到了山崖边。另一头的人也是一样的状况。下方的林锦看见了,大吃一惊。居然被看破了?!这怎么可能?昀儿的计谋向来是不会被看破的,更何况这诈降他从未用过。易青道:“林锦,放弃吧,你的计谋已经被我们识破了,王佩也已入狱,若是你即刻收兵,兴许我们两国还能保持友好往来。”一个军队能有几个统领?如今已经被抓了两个了,就算隋兰的军队再能战,没有指挥也是白搭。不等林锦回答,两柄刀刃已经抵上了他的脖子。他自嘲的笑了笑,看向身旁的沈白,道:“昀儿,你是想起来了,还是从来就没忘过?”沈白垂下眼帘,看不清他的表情:“没忘。这两个月,也多谢你照顾了。”“我只是好奇,你一直跟我呆在一起,影六也不曾有动静,那你是如何向他们传递消息的?左边这位又是从哪混进来的?”沈白摇了摇头,道:“你太低估我和咏平的默契了。这暗度陈仓虽然没有先例,但我也同他讲过,只要他还是记挂我的,便可以看出这一计,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提醒。至于小五,那在你我大婚那日,就已经来了。”林锦看着他,目光里是令人心痛的悲哀和自嘲:“你为了大越,还真是不惜一切代价。愿意跟我回来,甚至装作失忆,与我完婚,又在这战场上暗中帮助大越。所以,你又要走了是吗?”“不,在我走之前,还要再回去一趟。”沈白原本有几分歉意的眼神忽然一转,变成了质问:“我需要蛊虫的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