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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林寻只喜欢教别人做人,没有被教的兴趣。“若是我执意如此,你能怎样?”【系统:我会带着宿主同归于尽。】除了机械化的发布任务,林寻头一次见系统表露出这么浓烈的情绪。“为什么?”【系统:因为我还是单身。】第273章一江春水向东流55千江月感觉到林寻的呼吸重了一拍,停下脚步看他。过度明目张胆的窥视让林寻从系统单身论中清醒:“在看什么?”“专心走路。”林寻这才看到不知谁家养的小猫躺在自己面前,晒着太阳睡觉。将猫从街道移到一旁,林寻站起身再看皇都,除了冷清些,瞧不出丝毫异常。“去南家看看?”千江月颔首。他在的好处是林寻完全抛去了认路的顾虑,抄近道穿过几个小巷就看见一座恢宏的府邸。其实林寻对去南家的路还是相当熟悉,不过就认从医馆到这里的一条,当初为了‘调戏’千江月,这个地方他没少跑。南家的门是敞开的,不时有下人端着水出来浇门前的地面。地砖缝是暗红色的,石狮子上还残留着喷溅的血迹。不多时南府的老者从中走出,注视着面前的一幕,目光深沉,良久,仰望着刚刚升起的朝阳低喃:“新的一天终于到了。”一声叹息后转身准备回去,余光看见他们二人,眸光总算有了波动,“原来是贵客。”千江月道:“府里可好?”老者点头,“烦劳挂心,总算结果是好的。”至于过程,还是不要追溯为好。“二位里面请。”林寻对着千江月点了点头,走了进去。老者没有在会客厅接待他们,而是选择在书房,转了下桌上的砚台后,墙后出现密室。空间相对宽裕,一共也就三个人,说话的声音稍稍一提高,就在整个密封的空间中回响。“这里只有些茶水,”老者道:“如果知道二位要来,我就提早叫人备下点心。”林寻表示没关系:“刚吃过早饭,一时半会儿还不饿。”说话的时候故意忽略千江月怀疑的眼神。“不过,”林寻话音一转,“我还以为今早会举国震荡,没想到还能继续吃到热乎乎的路边摊。”他说的这么直白,老者一时接不上话,无奈一笑:“不外乎天时地利人和,此事能成南家也承了你一份天大的恩惠。”林寻眉峰一扬:“哦?”“公子何须明知故问。”见林寻似笑非笑的模样,老者道:“那份药方,至少让我们原本预计的时间缩短了半年。”林寻突然道:“南珩一人在哪?”“公子不是才见过。”林寻:“现在呢?”老者道:“还在花楼中养伤。”林寻偏过头对千江月道:“难道他不该称王称霸?”竟然不是坐在皇位,而是躺在花楼的床上。千江月:“人行使权利的大小跟所坐的位置没有绝对联系。”老者先是惊讶,眼中快速闪过一抹赞赏。“皇权至高无上,位置过高就意味着招摇,”千江月道:“南家精于算计,以做生意发家,对于商贾之家,这是万幸,可如果这些人成为皇亲国戚……”“那天下就要大乱了。”林寻接过他的话茬道。老者:“人不服老不行,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话语中带着一丝年轻时壮志未酬的遗憾,“千观主能想到这个层次实在令老夫叹服。”林寻放低声音同千江月说话:“果然人上了年纪想法都是一样。”回应他的是一个相当漠视的眼神。“原先少家主是想要亲自登上那个位置,”老者目露精光道:“老夫给了他另外一个建议。”伸手在桌下一摸,够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给人感觉十分不好的木制品:“傀儡娃娃。”他拿出来给林寻展示一番。“世人都认为蛊虫是个毒物,”老者慢慢道:“也是受了这次怪病的提醒,用它来控制人实在是最合适的选择。”林寻对皇帝并没有什么好感,抛开个人成见,皇帝其实相当有才干,他本身学习过道法,很懂得此消彼长的道理,让鬼族和道士相互牵制,从而巩固自己的权利,没想到最后却沦落到连神志都被控制的下场。“可惜了。”他声音太轻,老者勉强听见一二:“可惜什么?”“野心太大,哪怕贵为天子,有些人他也是动不起的。”老者没听明白,不知道他具体在说哪件事,旁边的千江月却是轻轻弯了下嘴角,林寻同样报以微笑。【系统:请宿主不要旁若无人进行互动,注意影响。】这次换林寻装出一副什么都听不见的样子。从南府离开时,一辆马车刚好停在门外,两个家丁迎上去搀扶着上面的年轻人走下。南珩一露出惊讶的表情,并非是看到林寻或是千江月感到震惊,而是对于他们俩在一起活动觉得不可置信,昨夜分明是先后离开。林寻打了个招呼:“看样子恢复的不错。”南珩一:“多亏师父及时带回紫云花,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下了马车,他便打发搀扶的家丁,自己拄着拐杖一点点往前走。林寻不得不承认,即便他是个瘸子,也是个优雅的瘸子。南珩一每一步都走的很仔细,丝毫不介意旁人投过来的目标,觉得有些不稳时就会停下休息一会儿,然后一步步前行。“进去坐坐?”林寻:“不了,我们才出来。”南珩一似乎猜到这样的回答,他看着地上水都洗不干净的血渍,眼睛里的东西让人看不透。“对了,已经有几个鬼族来信说要与我洽谈合作之事。”林寻:“看来你又少了桩麻烦事。”南珩一看向千江月:“到时候少不了会谈一些未来双方需要遵守的条约,师父能否跟我一道去,不确定的帮忙指点一二。”“你自己拿主意。”闻言南珩一唇瓣动了下,似乎想说什么又不知该如何表达。林寻对千江月道:“他应该是怕对方有诈,一个人打不过。”南珩一咳嗽了几下,脸色因为被拆穿有些不自然的泛红。千江月眼睛眯了眯,“害怕?”南珩一头连续摇了好几下:“从小受师父教诲,七尺男儿何敢言怕。”林寻别过头笑了一声。他靠近南珩一,不怀好意道:“年纪轻轻就有今天的成就,我记得好像有个词叫天妒英才。”南珩一:“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