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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彦川看着他,面无表情地命令:“打断他一条腿。”两个保镖瞪大了双眼:“……”临安市某电视剧片场程朗到底还是被许渊带去试了镜,心有不爽的他,从头到尾臭着一张脸。那导演跟许渊很熟,也对程朗的名气很了解,虽然他故意演的一团糟,还是很给面子地下了评语:“可造之材!”程朗:“……”他懒得和导演套交情,冷着脸走到一边的空位子。小安跟在他身后,狗腿地端抱了几瓶饮料和一些零食,笑着说:“男神,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不如开开心心每一天。”程朗给了个白眼:“你不是傻?”小安:“……”男神不开心怎么办?在线等,急!小安抓耳挠腮,开始给男神找乐子。她把饮料、零食放到桌子上,快速找来了一张国际娱乐报,拿给他看,还故作夸张地说:“男神,快瞧,快瞧,是你男神耶!”“什么?有他的新闻?”程朗立刻来了精神,伸手去夺报纸。程朗的男神是华裔法籍的钢琴大师,顾彦川。现年三十二岁的他,据说是整个法国的骄傲。他的成名曲是,歌颂张骞出使西域的英雄主义的爱国情怀,以恢弘的气势和震撼激射的张力而闻名于世。一曲成名,顾彦川之后的代表作也是各个火遍国际。他是个十分敬业的钢琴大师,每作一曲,都要去采风。他在国际钢琴界奠定地位的曲子是,主要是反对战乱,呼吁和平。传说,他为了切实感受到中东人民的穷苦和悲惨,亲赴中东,不幸的是,在那混乱之地,被炮火袭伤,残了一条腿。不过,也因此荣获了“最励志钢琴大师”的称呼,闻名国际两年而不衰。简单来说,顾彦川是程朗学习追逐的楷模,是他的男神。“如果能亲自见一见顾大师就好了,如果能得到他的签名,那就太棒了。”程朗看罢关于男神的报道,口中喃喃了几句。忽然,一张脸窜进脑海,程朗想起了陆安森。不知道他弹起钢琴来,是什么样子。不过,应该是比顾大师还要好。嗯。陆安森那种人,看着就很强悍厉害。等等——他都不肯收我为徒,再厉害顶个屁用。他还不是我的人啊!程朗这么一想,觉得当今之计,还是先把陆安森拐来当老师最重要。于是,他放下报纸,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给男人打sao、扰电话。嘟嘟——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谁特么一大早就给陆安森打sao扰电话啊?该死的!被他逮到,绝对活剥了丫的!程朗等了会,再次拨回去。——您所拨打……等了两分钟,再拨回去。——您所拨打……程朗等了有十五分钟,终于打通了。他很激动,还没待对方说话,便一通质问:“陆安森,你刚刚和谁在打电话?男的还是女的?怎么打了那么久?”陆安森:“……”他眉间皱成了川字,眼里尽是疲惫。自昨晚凌舟发来那些信息,他就开始失眠。好不容易睡了会,梦里却又是凌舟一身鲜血,哭着让他救他。他从噩梦中醒来,心里忐忑不安。放心不下,便给顾彦川打了电话。他本来还有很多事想要跟顾彦川说,但是,看到他的电话接二连三打过来,以为他遇到了什么事,便草草结束了通话。谁想——“有事吗?”他声音有些冷。程朗被这冷淡的语气冻得心情也凉了,他觉得男人不仅慢热,而且,一天不联系,关系还会降温。妈蛋,这是要他时刻盯人么?程朗撇撇嘴,没心没肺地笑:“呦呵,陆哥,没事就不能找你唠嗑了。”陆安森不悦地皱起眉,语气里带着点儿训斥:“程朗,成熟点,别像个小孩子。”小孩子?这是在暗示他幼稚?程朗眼里升腾起一股怒火,这男人昨晚莫名其妙不理他,今天又给他摆脸色,这是几个意思?当他好欺负?难道不知道他还有事求他?哼!真是欠虐!程朗气得咬牙切齿:“陆安森,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话,讨我开心下?”陆安森拧紧了眉头:“程朗,我这里没有你想要的东西。”“真的没有吗?”“嗯。”程朗哼笑了一声,声音阴冷中带着点偏执:“你错了,陆安森。以前呢,我想你做我的老师。现在呢,你猜,我想要你做我的什么?”陆安森握住手机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低声警告:“程朗,你记住你的身份,不要自毁前程。”前程?现在他那还有什么前程?钢琴事业早已处于瓶颈期,或许一生,都只是个半吊子的钢琴手。而许渊却还一个劲儿把他往明星道路上领。程朗握着手机,一字一句,说的郑重肃穆:“我长这么大,音乐是我最想要的东西。可是现在,我想要你。陆安森,我想要你。”“砰。”的一声,陆安森的手机掉在床侧的地板上。屏幕破裂,道道白色痕迹宛如错综复杂的命运。谁在什么时候,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这些……冥冥中似乎早有安排。“陆安森,我想要你。”最后四个字,宛如魔音,缠绕在耳边,响彻不绝。第19章总有妖孽,扰乱langxin(加更)陆安森觉得自己幻听了,程朗,怎么会对自己说出这种话来?他伸手弯腰去捡手机,指腹情不自禁地去摸破碎屏幕上的条条裂痕。他喃喃自语,声音低不可闻。他说:“人是理智的动物,只有音乐会使我疯狂,程朗你……还不够格……”“你说什么?”程朗这边有些吵,没有听清他的话。陆安森蓦然回神,声音沉沉:“程朗,我不是同性恋。”程朗点头:“嗯。我也不是同性恋。”陆安森皱眉:“以后不要说乱七八糟的话。”乱七八糟的话?他形容他的告白是乱七八糟?程朗气得笑起来,笑声充满讽刺:“陆安森,别特么装正经。你以为你很直吗?你看小爷身体时,眼睛都快贴上来了。”陆安森:“……”天地良心,他的确很欣赏他的身体,纯白而秀美,丰润而灵动,混淆了男女性别,雌雄莫辨,但他自觉心中坦荡荡,从不沾染丝毫邪念。因此,他很坦然自若:“你眼神不好,我对你没有感觉。”程朗嗤笑:“哦,是么?哈,可惜,我不信。”陆安森继续说自己的,仿佛是在告诫自己什么:“你别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