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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望了一眼,均感头疼。他们见识过猫麟的缠功,绝对是百折不挠、越挫越勇,首领都那样对她了也没见退缩过。猫麟见祖麒不语,继续道,我在开天劫中神殒,好不容易觉醒血脉来找你,你竟对我还如此冷淡么?你可知我想你的很?你难道不会怜我一怜?祖麒脸色愈冷,眼神冰刀似的扫向英招。英招忙站起来,猫麟姑娘请跟我来,我先带你去歇息会儿,你肯定累了。小心肝被祖麒割的一颤一颤。猫麟哪里肯,她在混沌时只有最后一面见过祖麒人形,却只顾着害怕盘古,哪里顾得上细端详祖麒面貌。这次是第二次回见,心中更觉喜爱,房中众下属同是人形,她便摇身也化作人形,索性蹲在地上哭的我见犹怜,我好想你我,我四处寻你寻不见你,你都没有找我嘤嘤喵呜她想到自己苦楚,竟有九分是真委屈,抽噎着越发停不下来。女子小小巧巧,身着鹅黄衫子,一双细嫩柔荑捂住大半脸颊,垂下的轻衫将一截皓腕半遮半掩。英招即使早就知道猫麟德行,也不忍心动粗手了。冲着猫麟身上带着祖麒的血脉,且没犯什么大过错,祖麒不好直接打杀她,可又实在对她这套黏人手段十分讨厌,有时将她打的重伤,伤好后依旧故我,最后祖麒只好直接无视此人,任她百般手段,不理就是了。猫麟就是冲着祖麒不会将她打杀,越发肆无忌惮起来。这是怎么了?一道清越声音从门口传来。52祖麒倏地抬头望去,只见门边一人斜倚,正笑吟吟地望着他,眸色晶莹,心上一松,不禁露出些喜色。那人眉目昳丽,白衣翩跹,身姿修长,不是滕逍又是哪个?书房中属下都没见过滕逍,却有眼色,他们从没见过哪个人能让族长/首领/兽王当众失态的,且来人修为深不可测,不知是何来头。獬豸、飞廉、英招想到还未开天时魔神之间盛传首领曾为一人独抗混沌青莲,那人早在混沌中央消失不见,首领势必要打败混沌青莲的原因一半是因为那位,他们还想着那人决不能活了,难道就是眼前这人?连獬豸几个都猜到了,猫麟如何想不到,向那人打量时,难免带了些恨恨的意味。滕逍混不在意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他比约定时间出来晚了,不知祖麒该怎么担心呢,心里正盘算着待会怎么道歉才能让祖麒消气,哪有时间关注别人。空间一日洪荒十天,那时他境界已然松动,满打满算闭关六千年尽够了,说不准还能早出来,谁知这次冲关极为艰难,修道者cao之过急是大忌,只好慢慢来,因此足足晚了三年。祖麒没急着站起来,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手也有些微微的抖,胸中情谊竟似不能自己了,他平常喜怒不形于色惯了,哪里能叫旁人看见失态。只道,你且先回去,本座稍候去寻你。说完朝獬豸道,将人扔出周山。獬豸可不像英招还会怜香惜玉,直接扭着猫麟双手提溜起来往门外走。本座?滕逍一听,立刻沮丧起来,果然生他气了。又见獬豸对一个弱女子粗鲁,且那女子泪眼婆娑,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道,不管这位姑娘犯了什么过错,将她请出去就是了,还是别动粗为好。獬豸面带问询看向祖麒,见祖麒充耳不闻,完全没有答应的意思,扭着猫麟走了。滕逍讪讪闭嘴,不好再说,只道我在后殿等你便走了。妹子虽然值得怜惜,但为了妹子得罪祖麒却要不得,尤其还是对他很不友好的妹子。这一句话出口,全场皆是骇然。后殿!那是什么地方?玄麒宫禁地,连亲侄女越雷池一步也要劈死的所在,这人竟说的如此稀松平常,他到底是何身份?又见祖麒微微颔首,更加笃定此人身份决非小可,比猫麟更加超然。跟獬豸交好的均都默哀,不管怎么说,他算是下了这位的面子,若是个斤斤计较的,以后难免要吃些苦头,但愿只吃些苦头。祖麒则示意九尾继续禀报消息,英招也走回座位坐下。九尾不敢再分神,恭谨道,今日东胜神州雷泽中泰山之巅不知为何突然雷鸣电闪,派去查看的人无功而返,属下等无法登上泰山之巅。他知道泰山之巅的雷神殿跟首领有些关系,说这一嘴纯粹表示自己没有失职。祖麒淡淡道,此事我已知晓。表情看似专注,其实心思早随滕逍飞走了,却还硬要处理完手中事物。待下属们告退,已经距滕逍来过了两个时辰,祖麒心中急切,偏偏要慢条斯理地拿起一本书来看,其实书中内容一个字都没看下去。他在想等会该怎么对滕逍说,才能让滕逍接受。心里憋了那么多年的情意他既想马上倾泻而出,又怕吓到滕逍,可笑他这样人,竟也有患得患失拿不定主意的时候。故于情之一字上,天下人不分贵贱强弱,都是一样的。滕逍郁闷地回了后殿,先是在厅里待了一会,见祖麒还不回来,又从厅里走到院中观看他的本体白莲,在院里走来走去,索性跃上树梢坐着,双腿摇摇晃晃没个停的时候。祖麒终于现身子在后殿,他本以为滕逍会在后殿等他,找了一圈没见着,去空间中寻找,同样未果,好不容易鼓气的勇气顿时消散了些,兀自看着白莲生气。他与滕逍修为相仿,尤其滕逍闭关六千年,他进益不大,根本没法探知滕逍方位。滕逍早在祖麒开门进院就看见他,不知出于什么心理静静不动想等他发现自己,没想到祖麒竟然着了一圈都没发现他。瞧着祖麒里里外外的找,玩心大起,准备吓他一吓。刚好祖麒站的位置背对着他,滕逍笑眯了眼,突然从树上纵身跃下扑到祖麒背上,双手环住他脖子。滕逍一动祖麒便发现了,在滕逍纵身扑下来的时候刚好转过身,两人便面对面拥在了一起。滕逍的双腿扣在祖麒腰上,嘴巴轻蹭过他嘴角印在耳后,细碎的鼻息喷在脖子里,激起一阵瘙痒直达全身。祖麒托住滕逍双股,不知怎么想起来上次罗睺给他种下的心魔,滕逍妩媚性感的模样,神思恍惚间有些分不清真假,竟将滕逍摁在了树干上,两人身体密密贴合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十分快慰,两手圈的愈发紧了。滕逍还以为祖麒跟他玩笑,大叫祖麒,我错了。两人素来亲密,这种姿势他并不会多想。祖麒猛地回过神,身体僵了一僵,随即抱得松了松,埋首在滕逍颈窝左侧不动,他不想松开。滕逍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大概是久别重逢的喜悦和伤感交叠时的无声胜有声,祖麒难得有情绪波动的时候,还是因为自己,心里感念,便任他抱着。这种过分亲密的姿势滕逍都没有排斥,祖麒不由大喜,胸中砰砰又跳起来,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