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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停在百分之六十五了。”“下官知罪。”“你!”这人摆明了“我知罪,但我死不悔改”的态度,翟或渊气得脸色铁青。他怒道:“是不是本宫太纵容你了!”“……”就想问问何时纵容过。但既然崩溃条已经停了,说明刚才的催吐起到效果了,翟或渊既不愿意再催吐,他也不必勉强了。翟或渊拂袖而去,隐士押着傅阳跟在后面。快到宫门口时,翟或渊的属下终于带着太医来了。太医一眼看清眼前情况,没敢多问,“微臣见过七皇子殿下。”翟或渊瞄了眼傅阳,道:“我身体不适,劳烦太医了。”他说着上了马车,太医跟着进去。车内很宽敞,即便在行驶途中也很平稳。太医替翟或渊切脉,脸色自从容变得疑惑,最后心惊胆寒。他的脸色没逃过翟或渊的眼睛,翟或渊道:“太医,有什么问题?”“殿下……似乎中了毒。”“似乎?”“殿下中了一种慢性毒,这种毒前期潜伏在体内,令中毒者毫无所知。但后期复发时,纵使神仙在世,也回天无力。而它的潜伏时间只有一个时辰。好在殿下方才催吐过,缓解了毒性的蔓延。”翟或渊想到外面被他的隐卫押着的傅阳,内心复杂,但很平静地问:“可有解?”太医点头,“七殿下可放心,这种毒虽难以察觉,但并不难解。微臣现在就为殿下施针,将毒逼出来。”翟或渊点头,安稳坐着,任由太医为他施针。夜已经深了,有微风。马车行驶到半路,忽然有利箭破风的声音。隐卫们的反应敏捷,将利箭阻截,又自动围成一圈,将马车内的翟或渊保护起来。属下靠得最近,“主子?”翟或渊尚未来得及接话,太医便道:“七殿下,如今正是施针的重要关头,您万万不可心气不平、心绪浮躁。”“嗯。”外面的属下与隐卫们也明白了,严阵以待。“现在什么情况,崩溃条又在继续?”“是的爸爸!崩溃条刚才就继续崩溃了!现在已经到百分之六十了,但是崩溃的进度并不是很快。”押着傅阳的隐卫没有因为突来的意外而松手,傅阳挣扎着,“松手,咱们现在的目标一致。”隐卫迟疑。马车内的翟或渊此刻对外面的任何一点风声都非常敏锐,道:“放开他。”傅阳得了自由,观察起周围的情况。对方的人挺多,里外圈了三层的杀手,不过翟或渊的隐卫也不少,怕就怕梁上还有弓箭手。他慢慢靠近马车,问里面的太医,“太医,请问您需要多久?”“一盏茶。”“我知道了。”又一支箭袭来,有隐卫拦住了。两拨人对战起来。傅·陶讯之·阳也有暗中保护自己的人,此刻站在暗处,等待他的命令。傅阳也没有迟疑,让他的人全都加入,不过是去解决梁上的那些弓箭手。傅阳穿行那么多的世界,学了不少防身的本事,但大多是近身rou搏,此时跟拿着剑的打架,他觉得自己胜算不大。而且,陶讯之的身体其实不大好。可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先应付过去了。“爸爸,箭箭箭箭!啊,还有杀手、杀手!”隐卫被杀手分散开来,有个杀手成漏网之鱼靠近了马车,另一边又是一支利箭破风而来。傅阳一手撑着马车,借力飞跃而起,一脚踢开利箭,又立即转身,一个凌厉的手刀劈出去。杀手被他逼得往后退了两步,但杀手的目的不是傅阳,而是马车里的人。杀手举剑,透过马车车窗,刺向里面的人。“啊啊啊啊啊!”89757喳喳喳喳地叫。傅阳不敢大意,下意识拿手去挡。长剑已经刺入马车一寸,却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剑刃划破手掌,血流出来,铁锈般的血腥味瞬间蔓延。“爸爸!你的手受伤了!好多血啊!怎么办,爸爸怎么办!”“别吵。”89757瞬间噤声,想飞到马车里再看进度。它刚飞进去,翟或渊便以目光盯住了他,“陶讯之怎么了?”89757小尖嘴张了张,说:“爹爹没事。”翟或渊目光锐利,犹如一把刀子。89757在外面的重重危险下都不曾害怕,此刻却怕极了翟或渊。它弱弱的说人话,“就是有一点点受伤,就一点点。”89757受不了翟或渊的目光,说完就溜了出去。傅阳紧紧握住剑刃,手臂猛地用力,将杀手往后一推,又抬腿一脚踢在对方手腕上,直接将对方踢骨折了。杀手伤了一只手,只好换左手继续。傅阳觉得自己快要顶不住了。手掌心还在滴血,手臂的力气在消失。所有人都在忙,没有人得空帮他一把。他抢了对方的剑,反手就是一剑,正中对方小腹。“太医?”傅阳喘息。马车里的太医也是满头大汗,他拿袖子拭去额头的汗,小心翼翼地拔出最后一根针,道:“好了。”翟或渊一动,准备起身,却被太医按住。太医道:“七殿下,您体内的毒刚刚排清,不宜过度劳累。”“我知道,劳烦您了。”“七殿下客气。”“爸爸,爸爸!翟或渊好了,翟或渊好了!”傅阳当机立断地扔了剑,跳上马车,牵起马缰绳,道:“七殿下,太医,你们坐好了。”他驾着马车,马车速度飞快。他的人和翟或渊的人都知道他的意思,在身后为他拖延、断路。又一盏茶后,傅阳终于将马车驱到翟或渊的府邸。马车在他家大门口停下来,府里出来几个人迎接。翟或渊率先从马车下来,太医紧随其后。“进来。”他沉声道。傅阳握了握已经血rou模糊的手,脸色苍白的跟在翟或渊身后,进了府邸。第39章七皇子的入幕宾傅阳失血过多,此刻精神不大好。他坐在椅子上,受伤的右手搁在桌子上,任由太医为他清洗、上药、包扎。“爸爸,疼不疼?”“疼!”傅阳咂嘴,“支线任务停止崩溃了么?”89757在桌上蹦来蹦去,说:“停了停了,不仅停了,还完全恢复了,目前显示为正在进行中。”傅阳:……还带这样cao作的。太医很快帮傅阳处理好伤口,叮嘱了些注意事项,便离开了翟或渊的府邸。坐在上位的翟或渊盯着傅阳那只包扎得像只粽子的手,明明思绪万千,说出来的话却是,“你怎么知道酒里有毒?”“太子跟您的关系一直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怎么会突然跟七殿下示好,是以下官才有了猜测。也是凑巧,让下官猜到了。”这个答案漏洞百出,但翟或渊只当被他蒙骗了过去,“今晚便留下休息吧。”傅阳一怔,“下官回去不需多久,七殿下不必担心。”“回你那个能烙饼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