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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气小纯:我是一个记仇又小气的人,不要以为我修道就认为我善良。金银等价是上网搜的,我也不造自己算的对不对……一两黄金等同于十两白银,盛唐时期的一两白银几乎等价于两千软妹币,九十万两黄金等同于九百万两白银,等价于四千五百软妹币。明朝时期的一两白银几乎等价于六百软到八百软的,现在又是明初期,以八百软来算,四千五百软妹币等于三百六十万两白银,等于三十六万两黄金。第9章贫道很帅此地位置位于河北省,在距离上要更加接近黑木崖,所以是在黑木崖的势力管辖内,甚至有很多家店铺背后主人都是日月神教的。同样的,因为日月神教鱼龙混杂,有高雅清浊之士,也有重情重义之辈,但更多的是五大三粗蛮恨暴躁的人。因此,在这里常有命案发生,隔个三五天就能发现有人横死路边或家中,虽有官差前去收尸,但这江湖纷争他们这些在朝堂做事的人可管不了太多。如果说有小贼偷盗采花衙役们或许还能将其制服关押大牢,但那些来无影去无踪的武功高强的人犯案,他们可没辙。他们打不过啊!吃官粮的可不像江湖客那样随随便便就把生死挂在嘴边,他们惜命的很。世上最惜命的无非两种人,一种是家财万贯的商人,一种就是这官场上的人。索性,每当有人报案说发现尸体,他们先看死者是何身份,来头大的他们再看还有无亲友生还者,若有给些钱财安抚,若无那就将死者入土为安,只有不和江湖人扯上关系的时候,他们才会细究。人活着不容易,他们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混过去了。要想无命案是不可能的,要想命案少一点也不是他们这些地方官衙役能管的上的。那得要从政策上就得改革,要么全员习武,要么将高深内功和武功高强的人全部焚毁,让江湖就断在那一代。可如今的朝堂上无一人能打败这些江湖人,要解决一个都得启用人海战术,若是将人力都消耗在这上面的,皇帝的江山坐的也就没现在这么稳了。现在朝堂并不安稳,老皇帝年事已高,底下皇子皇孙虎视眈眈,夺权迫在眉睫,更没人将目光放在江湖上面。况且,这江湖上的人也是有所约束的,高位者约定俗成,不会去互相打扰,两者至今也就没发生什么太大的冲突。而且众所周知,现在这皇帝能做上位首先就得归功于明教,也正是如此定国号为“明”,只是皇位坐久了心就野了。日月神教是怎么来的,正是老皇帝不愿意枕边有威胁,外人也议论纷纷他这皇位来的不正当,所以将日月神教的前身明教给打了个稀巴烂。明教散了,皇帝也就不再过问,以至于明教残余势力龟缩于黑木崖,得以苟延残喘。但正所谓盛极必衰,衰极必胜,明教摇身一变改名叫日月神教重出江湖。但因为当年高位者死伤殆尽,没死的也受了重伤老死了,明教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已然遗失,新生的日月神教已经不能和明教的底蕴相提并论。江湖现在两极分化为什么那么严重,有很大程度是老皇帝在背后推波助澜。日月神教虽然没有了,但是却有一部代代教主口口相传的以及半部从华山派手中夺来的一本新的武功秘籍——。然而一句“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前提足以让人望而却步。日月神教发展至今,只有东方不败一人练了此功。……来福客栈。李含蕴缓步入内,华山派有给每位弟子都配上一把刻有自己名字的剑,他现在拿的是从包裹里翻了好久才翻出来的一把气纯的入门剑。大橙武以他现在的内力还不足以驱使,只能先用入门剑凑合了。太极生两仪。李含蕴锁定目标,铺上气场,带有[不移]气劲的两仪化形划向正在喝酒的两人,剑气在空中形成一道绚烂的光芒,把放酒菜的方桌一劈两半,地面上留下一道深深的剑痕。尖嘴猴腮的男子霍然站起,看向李含蕴,“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向我兄弟二人动手,报上名来,老子不杀无名之士!”同时他打了个眼神给在他对面的男子,举起武器就向李含蕴奔来。“啊啊啊杀人啦杀人啦!!!”食客一阵慌乱,纷纷涌向门口,连饭钱都不付了。客栈老板拉着跑堂的缩在柜台之后,“我的小祖宗哎,你可别出去,万一被误伤了可就不好了!”“怕什么啊!武功高就了不起吗?那么多客人都被他吓跑了,饭钱都没付……”跑堂是个少年人,不满的说道。老板一把捂住跑堂的嘴,稍微站起身露出一只眼看外面,见打斗没波及到他这又缩回去了,“你可闭嘴吧,就你这臭脾气,老子要不是你舅舅老子才不管你呢!”“钱钱钱!我不心疼吗?心疼有用吗,那些个江湖人可不长眼睛,杀红了眼管你是谁,把你一顿打杀咯。”老板又降低了音量,小声劝道,“到时候别说钱了,命都没了,哭都哭不了!”李含蕴扶摇直上腾空接上迎风回浪,补了一个生太极和破苍穹,气纯打架离不开气场,离开了气场就如同离开水的鱼。而现在他可以看着眼前的两个家伙如同深入泥沼一般,一招一式都像是放慢了动作,杀人不过头点地,可他偏要一点一点的将人凌迟血尽而死。冥思坐忘,无垢无伤。李含蕴默默补上蛋壳,冷笑一声,“口不遮拦者,死有余辜。”他竖剑于胸前,四周剑意逐渐凝视,“天地之道,居天之中,尽地之理,静宜逐生,气分鸿蒙,山高水长,源流万世!”气剑锁定攻击,让那二人避无可避,无论他们两个往哪里躲,总是能被李含蕴的气剑所攻击到。李含蕴手上剑招一转,“三才生气,附气于剑。”三才化生的锁足让二人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气剑划伤,伤痕逐渐变多,地上的鲜血也聚成一滩。而直到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杀他们的是谁,甚至都没碰到这个人的衣角。“啊!你到底是谁?要杀便杀,你作甚还要如此折磨我兄弟二人!”另一个略微健壮的男子叫屈道,“我们到底什么仇什么怨,值得你这般对待!”李含蕴看向男子,微微笑了起来,“八年前,华山脚下。贫道生平最恨嘴巴不干净,辱人辱及父母的人,你们大可以好好想想,自己曾经都说了什么话。”“怕只怕你们说了太多类似的话,都已经想不起来了罢。”李含蕴声带惋惜,“不过还好,你们兄弟俩黄泉路上也有伴,不会太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