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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四倍的钱是没了。秘书小姐看了好一会,道:“钱我会打过去的。当然,四倍没有了。”一个大汉轻轻地把祁牧的手机放在他的身近,他想祁牧需要叫人给他带衣服,也想着不能让他马上报警,所以也没让祁牧发现他放了手机。谁都知道有摄像头,但除了打扮得低调些,谁都不是很担心:一,因为他们的雇主是祁牧的jiejie;二,他们只是服务了一个男人,女人可不会强○男人——至少从法律上看;三,他们要是说这是祁牧自己点的特殊服务,也没有证据能证明不是,最多被扣个卖○的帽子。秘书小姐的手不停地反复握紧又放开,指甲一次又一次扎着手心——如果不是她做了美甲,她还会控制不住咬指甲。愧疚感?她有做错什么吗?她给一个男人送上了女人,有错吗?他也确实爽到了,不是吗?不然他怎么还能……摄像头是在其中一个“打手”的眼镜上的,他们走了,她也就看不到里边发生了什么了。她录下了视频,但是却一直没有寄出去。……宇文千回到了祁牧身边的时候,祁牧已经醒了。他坐在床边,脚穿着室内拖鞋,踩在地上。“你去哪?”祁牧裹着被坐在床上,问。他抚摸祁牧的发顶,问:“出去了一下,处理了点事,抱歉没有赶在你醒来前回来。”祁牧摇头。“睡得好吗?”宇文千放下手,柔声问。祁牧点头。“好多了吗?”祁牧点头,而他浅笑着。“千。”“嗯?”“我爱你。”“嗯,我也是。”他莞尔,眼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千。”“怎么?”祁牧抬起被子,盖住头顶,只露出一张脸:“没什么,就叫叫。”宇文千轻拍着自己的大腿,道:“坐。”祁牧离开被子,端端正正地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侧着坐,乖巧着,不是平时张腿跨坐、面对面的大胆姿势。宇文千抱着他,道:“还难过吗?”祁牧摇头,后道:“有一点。”宇文千亲了下他的脸,道:“如果伤害你的幕后主使人是熟人,你怎么做?”“查到了?”祁牧转头,抬眼看他。宇文千点头。祁牧又低下头,思索了很久,后道:“什么都别做吧,骂他(她)几句就好了。”“为什么?”“我查过了,报警大概也不能判强○罪。”“可以判故意伤害。”祁牧摇头:“我的伤都好了,精神创伤也不是多大的罪……我也不想再被人提起这种事了。”他不想让父母知晓。宇文千吻他,道:“不报警,但我也不会放过他们。”祁牧还是摇头:“杀了他们?让他们也落到同样的下场?找人打一顿?我都想过,但是做不来的。”“我能做。”宇文千并不想就这么放过他们。祁牧看向他:“别,做了,我们就是坏人了。”宇文千心疼得紧:“小傻瓜,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吗?”祁牧又摇头:“那几个女的一定是小姐,男的一定是黑社会的,我们可以举报他们!”宇文千笑道:“牧牧,你真是……”“真是什么?”祁牧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里面满满的好奇。“真是可爱得让我疯狂。”第52章050此时早已入夜,郊外的夜晚除虫鸣以外,其余声响鲜有耳闻,但星星依然喜欢藏匿在夜幕之下,偶有几个调皮捣蛋,又或者说爱抢人眼球的会跳脱夜幕。定睛一看,他们的一闪一闪的光不一定是白色的,那颗像是偏蓝,那颗像是偏黄……这儿太静了,静得你能以为所有的声音都是因为自己耳鸣,像那座漂亮的白房子,院里头的树想要摇曳作响显示存在感,晚风都懒得走快两步。风拂过房屋四周,发现静谧的白房子里只有第二层的那间卧室有些人气,但窗户紧闭,他们说了什么,风也听不见,然而他们身上亲昵的氛围却让风害羞得不住打多了个圈。玻璃窗轻晃了下,发出一声微响。祁牧闻声看向了窗外,只见夜色正浓,他回头看向宇文千,嫌弃地撇嘴:“我觉得你说了很多次这样的话了。”“有吗?”宇文千像是没印象。祁牧点头。宇文千笑笑:“不喜欢?”“你还不如夸我帅呢!”宇文千缓缓颔首,道:“你好像也说了很多次同样的话。”“嗯……”祁牧想了下,尔后笑道,“我们在一起太久了,连对话都千篇一律了?”宇文千刮了一下他的鼻梁:“不是才不到三个月吗?”“那更不得了了,就这速度,很快我们就会进入老夫老妻模式……”祁牧煞有其事地点了下头,“然后都开始懒得说话了。”“然后……”祁牧接着道,“‘我爱你,但是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然后我去外面找野鸡,你去外边找野鸭……”他说着表情都变了,有几分泫然欲泣的模样。宇文千抱紧他,顺顺毛,道:“不会有那一天的——看着我,宝贝。”祁牧抬头看他,眉头还微微皱着。宇文千低下头,先仅仅触碰他的唇,尔后伸入舌尖,撬开他的口……他知道要怎么吻才能让他舒服。宇文千的手滑入他宽松的居家服内,抚摸他光滑的肌肤,揉捏他的臀,祁牧的身子起了熟悉的颤抖,但他却推开了宇文千,并坐离了宇文千的大腿,拉开了距离。宇文千有些惊讶。祁牧的的手撑在身后,腿应突然的换位松散地盘着,从这样的姿势可以看见他裆部明显的凸起。祁牧擦着下巴和唇上的唾液,支吾着:“我们……现在……我……对不起。”“别说对不起,是我着急了。”宇文千也用大拇指擦去嘴角的唾液,同时温和笑着,想让祁牧心安。他怎么忽略了那件事对祁牧的影响?宇文千内心自责。“……你会对除了……我之外的人起反应吗?”祁牧问,说话间还破了声。“不会。”宇文千说得肯定。“我会,”祁牧说,“我不是你也行,会因为别人的触摸而勃○,甚至射○。”宇文千现在才知道那件事对祁牧的心理造成的影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这很正常,你别在意。”祁牧抓紧被子:“别人可以不在意,你怎么能不在意呢?我可是随时能躺在别人床上啊!我可是即使被强○也能照样兴奋啊!”宇文千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失了片刻声,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