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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了!]程润安:[……我看你的爪子是不想要了。]常卓源的声音一停,翠微楼里有艳丽的姑娘拿着酒壶凑到程润安面前喂他喝酒,等那身月白色的长袍飘进了翠微楼的门,有不少姑娘都在后悔方才自己动作慢了一步,让人抢了先。程润安揽过姑娘的肩头,将她手里的酒壶拿了过来一口饮下:“好jiejie,你的闺房在哪?”那姑娘被他这样一揽脸上浮出两团红晕,待他喝完酒后接过空酒壶,放软了声音娇声说:“奴家莺儿,这就带公子去。”程润安从前喝酒喝的少,很快脸上便有了醉意,沾了酒水之后的唇红的和抹了脂粉一样,他低声笑了笑:“好莺儿,真是和莺一样的嗓子。”“公子的声音才称得上莺,莺儿今日才知……”莺儿拿着酒壶的手颤了颤,领着程润安向楼上房间走去。“公子走慢些。”没有客人的姑娘们娇声唤道,纷纷都对着程润安扔香帕子,直到莺儿带着他进了房才哄散开。纷纷扬扬的香帕子落到程润安身上,被趴在他胸膛的白菜张牙舞爪的挥开,落在地上一地的红粉颜色。常卓源在底下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程兄弟还是厉害啊!”“常哥哥,你下次带这位程兄弟到我这儿来可好。”拉着常卓源的姑娘突然说了这么句话,常卓源脸黑了黑,在其他人的哄笑声中揽过这位姑娘进了房。白菜:[润润你真要和小jiejie睡觉啊!]程润安:[蠢货,我去给你借一盆洗澡水。]……齐闻鹤在香粉街街口面无表情的站着,有姑娘见他气度非凡,一身玄衫乌发束起,虽然看着简洁,但袖口衣领的金丝云纹和腰间沉郁的墨玉腰坠透露出精致华贵,那姑娘于是大胆的摇着团扇向他靠近,却被不起眼的侍卫不动声色间抬手拦住了。姑娘内心升起惧意,赶紧丢了扇子退回花楼里。她们做这行生意的见得人多了,这种大街上几乎叫人忽略的侍卫往往是最可怕的,那些张扬的带着一批人的公子哥则往往是个只知道逞能的sao包。这煞神来了香粉街还端什么架子,不去找姑娘玩站在街口,这不是打扰人做生意嘛。姑娘在心底暗骂了几句,重新拿了柄扇子在门口揽客,再也不敢去瞧向方才的方向。齐闻鹤看了眼被落下的扇子,微微皱眉问:“公主的那只猫真的进了这条街?”侍卫在他身后绷紧了神经:“是,殿下。”齐闻鹤又问:“那只猫真的趴在了一个男人身上,你们没认错?”侍卫恭敬的说:“公主的猫十分不凡,它从东宫跑出来被我们一路看在眼里,绝对不会认错。”侍卫小声补充了句:“抱着公主的猫的那个男人,看面容和公主十分相像,不管是身形还是样貌,并且他的同伴依稀叫他程公子……”“你确定?”“臣确定。”润安公主那样少有的绝色,一旦见过一面便会在脑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难以消弥,更不可能认错。“他的同伴是谁?”“常太傅的长子,御前侍卫常卓源。”齐闻鹤冷声说:“带孤亲自去见一见再说,命人到燕地彻查公主的身世,且去看看是否有遗漏。”……齐闻鹤回到东宫后便命人展开了搜查,春琴和春笛毕竟是两个小丫头,第一次做这种违背良心的事。她们以为把白菜放在屋里藏好了就没事,哪知道这只猫早早的就暴露在影卫眼里。如今的东宫每一处都在影卫的监视之下,从前齐闻鹤不做这些是因为他觉得没必要,东宫里的人要么是他亲自提拔的,要么是皇后拨给他的,足够忠诚。直到他失去了润安之后才知道,他们中的有些人的忠诚是对皇后,而不是对他。齐闻鹤派去燕地打听的人没有得到消息,他查到了带走润安的侍卫并且亲自审问他,对方却说还没离京润安公主就已经被人救走。被救走……既然润安被人救走了,为何不来寻他,他难道是真的想要离开他吗?就在齐闻鹤惴惴不安之时,宫中侍卫传来消息白菜这只猫还在宫里藏着,他一下子就看见了希望。齐闻鹤知道白菜在润安看来如同家人一般,他的公主绝不可能把白菜丢下不管。事实和他想的一样,白菜就像通了灵一样,刚入夜就偷着离开了东宫,一路朝宫外有目的地逃窜。满地的灰尘把它包裹成了一只灰猫,若不是东宫有侍卫察觉出不对劲一直在后面盯着它,险些要失了它的踪迹。作者有话要说: 渣作者心里苦,突然看到有人说润之是m爷爷的字,吓得我赶紧改名了……我个取名废,其实受宝名是我一同学的谐音,折腾死我了第16章金丝雀16程润安问莺儿要了盆水,揉着灰溜溜的白菜把它擦干净,终于是露出了雪白的毛。白菜一直挣扎着挥爪子,溅出了大片的水花,害得他衣服头发都被打湿了不少,还有不少水花溅到莺儿身上。“这小家伙实在能闹腾,水都溅到你身上了。”程润安歉疚的看向莺儿,白菜蹦了蹦掸去身上的水,又重新爬到程润安身上去了,湿漉漉的猫毛扫过程润安的衣襟,害的他不得不将衣襟完全敞开,花蕊般的两朵红樱半露不露。程润安:[你能不能等水干了再上来?]白菜:[不能润润我好想你QWQ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程润安:[呕……]“程公子,不碍事的,到是您衣裳都湿透了,是否需要莺儿服侍?”莺儿微微垂着眉眼,眸光扫过眼前的人这身白嫩的皮rou,突然想将珍藏的冰纱广袖长裙为这人穿上。花楼里的姑娘身上每一处都用过药,可也没这位公子的皮rou里都透着媚,竟无一丝瑕疵,若是穿上冰纱制的长裙,隐隐若现的身子肯定更为美妙勾人。程润安逗弄着怀里终于变得雪白的白菜,意识到莺儿在等他吩咐,他虽说是来逛花楼,可也没想真和姑娘们春风一度。但就这样才进来就出去,又似乎太丢面子了。“这倒不用。”程润之轻轻摇头,含着笑看向莺儿温声道,“你既然唤作莺儿,有这样一副好嗓子,想必定擅曲艺。”“莺儿可不敢在公子面前自夸。”莺儿捂着嘴发出娇滴滴的笑声,说出来的话极为谦逊,“倘若公子不嫌弃,让莺儿为您唱支小曲儿可好。”程润安当然称好,莺儿于是拿起一把琵琶,一边弹奏一边哼唱起江南的缠绵小调,在这红烛之下格外暧昧。程润安就着莺儿曼妙的歌声有一下没一下的给白菜顺毛,思绪一下子飘到很远。……香粉街,貌不起眼的侍卫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