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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怎么不见疲累?”顾言之做出惊讶惊诧道:“秦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对上他一双纯洁无暇的眼睛,被那专注的目光一看,秦翰身上凛冽的危险气息登时散去了几分,可仍叫顾言之看出了不对劲儿的地方。——如果方才他没看错的话,秦翰的瞳仁怎么是一片猩红的颜色?此时的秦翰声音已经回归温和,只是依旧掺杂着欲/望:“流苏你知道吗?秦大哥很想你。自从你昏迷以来……秦大哥一直都很想你。”他说着竟然就势一拉,将顾言之扯离了原来的位置,伸手将他固定在怀里,“我很后悔,很多东西都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秦大哥的意思你能明白吗?”“……”顾言之胃里一阵翻腾,下意识地抬手抵住秦翰。这个姿势无疑意味着拒绝,秦翰的眼眸中重新泛起一丝不正常的光,埋首进顾言之的肩颈,试图亲他。顾言之没怎么挣扎,只用巧劲儿推搡着对方。屋顶的气息还没有消失,他心中暗想这小崽子想干嘛?此时还不离开难道是想看什么少儿不宜的东西不成?正这么想着,因着他所穿里衣很松垮,被秦翰一扯便顺理成章地从肩头滑落,秦翰却统统置之不理,最后他干脆被固定住了双手,被人扭身向旁边的红漆柱上一推!然后正欲栖身过来的秦翰却是一愣,再也没有了其他什么动作。顾言之的背上满是密密麻麻数不尽的疤痕。这些都是他为救谢云融而死的那天,打马将谢公子环在身前,为他挡住身后所有的暗箭箭矢留下的。他虽然已经重生,身体被某种力量修复了,但身上所结的伤疤却没有恢复如初,现在它们盘踞在原主原本白皙光滑的背脊上面,个个儿都是形状狰狞的紫红色痕迹,令人觉得触目惊心。而这场景对秦翰的冲击显然不小。顾言之灵光一闪,将自己的衣衫重新归拢穿好,埋着头,闷声说道:“我背上……很恶心是吧,吓到秦大哥了。”秦翰心中的那股火的确是被瞬间熄灭了。上次他将樊流苏带回来时也看过他的身子,但当时心中很乱,旁边又有侍女帮忙,倒并未注意到他的背上。现在想来,当年中了那么多的箭,就算入棺后大难不死另有机缘,身体又怎么会是完好无损的?……他此刻只无比庆幸,眼前之人什么都不记得了。如此想来,樊流苏是为了谢云融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谢云融与他亲近是也许是因为心中不忍有愧,倒不一定是他们二人之间产生了什么不干不净的感情。一边想着,秦翰已然出口安慰道:“不恶心,秦大哥怎么会被你吓到?”顾言之说:“我不记得我是怎么变成这样的了,秦大哥你太忙了,又不肯告诉我原委,我以为谢公子会知晓,可是他也什么都不跟我说……”“你去找他是因为想知道这个?”这么说来确实是自己想得太多了。愧疚之情泛了上来,秦翰再无原来半分兴致,他知道樊流苏死前对他已经失望,也许这种感觉还根深蒂固地留在他的心里,秦翰也不想逼他。思至此处,他无声地叹了口气,手在顾言之肩头轻轻拍了拍,说:“你早点休息吧。”便转身出了门,还特别体贴地重新关紧他的房门。顾言之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良久以后他忽然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扯掉丢在地上,上身赤条条地暴露在空气中,只穿了条亵裤。不知道秦少爷这会儿是否还在盯着他看个不停,顾言之在心里笑了一下,走到铜盆前弯下腰,向脖颈处不断泼水,死命搓洗着秦翰方才亲过的地方。从秦惊风的这个角度看下去,他看不清顾言之的动作,却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布满伤疤的背部和弯腰时高高翘起的臀部。自方才开始,他十根手指死死地抠着房檐上的瓦片,似要将它们抠出个洞一般。因为维持这个动作的时间过久导致手指已经不能伸直展开,可秦惊风却浑然不觉。天知道秦翰在时他要动用多大的力量,才能阻止住自己纵身下去,提剑与那他所谓的父亲拼个你死我活。秦惊风不明白为什么当看见那俊朗纤瘦的男子被男人抱在怀里的时候,他会那般震怒。明明是个男宠,明明对方喜欢的人是秦翰,明明是人家两个人,你情我愿的事情……可他却觉得同情和可怜那个人,又觉得愤怒,甚至有了想要不顾一切带他离开的冲动。如果方才秦翰没有停手,他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出来……秦惊风牙齿咬住下唇,抿紧唇角,直到嘴巴里头尝到一丝血腥味才回过神来。他索性捏紧了拳头,一个纵身消失在了夜幕当中。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这个世界不靠脸吃饭了,不过我们受自带玛丽苏光环呀√因为明天要上的榜单对于作者来说很重要,而这两天的订阅率是影响榜单的重要因素,所以明天的更新要放在晚上十点以后了,后天恢复正常,然后我看看再找个时间尽量固定下更新~再次、万分感谢大家的支持~~啾咪!(づ ̄3 ̄)づ第32章修罗场的老攻06顾言之没有痛觉,他下手很重,差点儿将脖颈处的皮肤搓掉一层皮才算罢休。重新直起腰来,感觉到秦惊风的离去,他不自觉地对着空气笑了起来,嘟囔道:“小崽子。”随后他重新从衣柜中找出件里衣穿上,什么事儿都没发生一样倒回床上睡了。因着这一晚的一闹,顾言之更加可以光明正大地去找谢云融,而不会引起秦翰的什么反应。一是因为秦翰已经接受了他们莫名依赖彼此的情感原因,二是秦翰最近似乎真的很忙。但即便秦翰不追究了,顾言之与谢云融之间的亲密走动还是招来了不少人的非议。以前谢云融对他的态度冷冰冰的,旁人倒不敢诟陷他什么,只说樊公子是想抱谢公子的大腿。但现在二人同进同出,还经常说说笑笑,便有许多人背地里把谢云融也一并骂上了,说他下作,假清高,最后还不是要巴结盟主心中的那块朱砂痣。顾言之隐隐听到过这种说法,见谢云融全不在意,他便也没有放在心上。人就是这样的,他走了这么多个世界,无论到了哪里,发现如果有一个群体越来越好,便总会引起其他群体的妒恨。人心就是这样的。不过有了谢公子的庇佑和盟主的纵容,顾言之在秦府的日子过得确实很滋润,就连从前听说他回来、经常三五成群来他这里坐坐,实则是看他笑话、找他麻烦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