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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办法就是在自己流血不止的脖子上撒了一把粉末了事。何轶鸣见伤口果然不再流血,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他发现了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的两个人,以及袁长东刀刃染血的长刀,几乎一瞬间就将这里的变故猜得七七八八。“你在干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顾言之邪恶地龇牙。对方想让他跟谢云融睡一觉,一石二鸟。那他便成全他们,让他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一箭双雕。顾言之将□□的陈公子放在同样□□的袁长东身上,做出他趴伏在他身上睡着了的假象。听说了原委的何轶鸣有些无奈,他凑近顾言之,不顾手下和儿子还在,在他的唇角上吻了一下,说:“辛苦你了,不过流苏日后再也不会受这样的委屈了。”他打算今晚就带着他连夜离开秦府,回焚火教。“如果这是你想要的……那么如你所愿。”毕竟进度还差百分之十五,剩下的那点儿满意度,他有预感他们会在焚火教完成它。至于离开秦府,顾言之走得没有一点遗憾。他不欠秦翰,更加不欠谢云融的。他们喜欢他也好,不喜欢也罢,本质上跟顾言之一文钱关系都没有。至于那个将他视为耻辱的爹和紫霄山庄,既然对方都没把他当回事儿,他也自然不需要顾忌他们。顾言之便跟着何轶鸣连夜带着焚火教众撤出了武阳城。第二日,陈清和袁长东双双醒来,发现彼此赤身裸体地搂抱在一起睡了一夜,均想不起来发生了什么。两个人下意识的寻找衣物遮住身体,却发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除了紧挨身体的里衣外其他均被撕得破破烂烂成了布条,就好像他们两个昨夜真的经历了什么刺激的事……袁长东脸上一红吞了吞口水,陈清表情严肃,嫌恶道:“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先不提他们有没有发生什么关系,二人在秦翰最重视、就连袁长东都没资格进去看一眼的密道前醒来,光天化日的,若是被人知道……袁长东只记得自己被陈清叫了出来说要做一件大事,却全然想不起昨晚发生了什么。但昏迷在这个敏感的地方很明显就是被人算计了,他也识得厉害,与陈清一起勉强将地上的破烂衣服都套在身上,刚刚走出迷阵准备离开这片花园的时候,却被正赶过来的秦翰撞了个正着。顾言之对自己药效掌握得极准,就如同陈清有能耐cao控他跟谢云融被捉jian一样,他也同样能cao控秦翰去捉他们。一大清早看见两个人衣不蔽体地从自己请高人精心布置的迷阵中走出来,秦翰令人将两个人缉拿住,首先做的却是先进密道去看看。当他发现圣物已经被盗之时,便瞬间震怒,任由陈清和袁长东怎么解释也听不进去了。他是看在袁长东的面子上才放过袁小缘一马的,甚至不惜得罪了谢云融和樊流苏这两位心上人,已经惨遭数日冷落。因为这他已经顺道记恨上了袁长东,只是念及对方是他的左膀右臂和多年忠诚才隐忍不发。但现在秦翰却只为自己的袒护后悔起来。他觉得自己是太纵容他,才能引得他敢在老虎口中拔牙,既睡了他的男宠,又偷了他的东西。“说!你把圣物放在哪了!”“什么圣物?”秦翰对圣物极为看重,要不然也不会千方百计要嫁祸毁了焚火教,所以即便是他的左右手,袁长东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他只知道盟主近些年越来越暴戾不讲道理,叫原本对他忠心的人都不免一点点失望起来。……他与陈清衣不蔽体地双双晕倒在迷阵中,明显就是被人陷害的,要不然又何必等天亮再走?可这些对于已经对他心生怀疑的秦翰来说,不过都是借口。袁长东失望凄厉地仰天长笑三声,眼角余光瞥见还傻愣愣站在那里的陈清,心底眼里都是这个人,忽然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束手就擒,好歹要为阿清谋一条后路。跟随秦翰多年,他很明白秦翰的无情和猜忌,今日以后就连自己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更别提并不怎么受宠的阿清了……想到这里他重新拎起长刀,拉住陈清,试图在层层包围中杀出一条血路来。他这样的反抗明显更加激怒了秦翰,两人打成一团,秦翰虽然练了邪功已近走火入魔,但仍是百年不遇的高手,二人打红眼后袁长东根本不是他对手,被秦翰一个失手给刺中了要害。鲜血喷涌在陈清清冷的面容上,袁长东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眸正对着他,叫他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关于昨夜,他的记忆还定格在知道了樊流苏和二少的jian情,拜托袁长东跟他一同捉jian的画面上,至于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他一点儿都搞不清了。秦翰手握长剑的样子看起来像个煞神。连跟随自己多年的手下都杀……陈清知道袁长东一死,自己单凭一张嘴,便再也解释不清楚了。更何况旁边那么多人看着,即便秦翰日后知道他们是被陷害的,身为武林盟主也不能担上错杀手足的罪名。他终究是难逃一劫。另一边,顾言之跟何轶鸣一起带着何轶平,连续赶路回了焚火教。秦翰在解决了袁长东和陈清后的第二天才发现顾言之失了踪。因为樊公子近段时间心情不好,不仅闭门谢客谁也不见,就连往常惯用的小厮都在他一怒之下被他赶走了。新来的小厮没有召唤是绝不敢轻易去打扰公子的,直至傍晚发现人已经不在屋中。原以为樊公子是出去散心的众人一开始也没有紧张起来,等发现主子彻夜未归,这才慌乱地向秦翰禀告。而此时赶了整整一天的路又沿途消灭痕迹的一行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被追上了的。因为夺回了圣物心情好,连日赶路的众人都没觉得疲惫。大人尚不觉得累,何轶平更加不觉得了。他年纪小还什么都不懂,他爹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了,只当是游戏。外加在车上的时候有顾言之陪他玩儿,枯燥的赶路时光也丝毫不觉得乏味。以前他讨厌顾言之是因为爹爹带他直接回了竹屋都没有跟自己讲话,也没有摸头。何轶平觉得他分走了自己爹爹的关爱。但现在顾言之变着花样儿地陪他玩,再敏感也还是小孩子的何轶平哪里还有不喜欢他的道理。顾言之虽然表面不耐烦,可毕竟有经验,对于带孩子还挺有一套的。一行人一路上虽然警戒,却仍旧是说说笑笑地回到了焚火教。圣物重返焚火教,使焚火教众人武功得到精进。其实在车上的时候何轶鸣便已经给他看过圣物的模样——不过是一块几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