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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围。”刚刚经受过生离死别打击的约翰浑身乏力,刚一起身没有站稳,一个趔趄倒在伯格斯统怀里。约翰脸上是劫后余生般的惨淡倦容,灰白的脸颊和毫无血色的嘴唇,这让伯格斯统很是心疼,同时,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心底缓缓流出。“抱歉,让你担心了……”伯格斯统旁若无人的将约翰打横抱起,他轻轻地吻了吻约翰那早已被汗水打湿的额头,这个吻让约翰顿时觉得真实而心安。“恩!恩!”一旁的海贼王帕夏清了清嗓子,看着两个人如此亲密的举动,让他妒火中烧,阴沉着脸看着这对苦命鸳鸯。帕夏不合时宜的出现让惊弓之鸟约翰倍加警觉,他挣扎着从伯格斯统怀里探出头,充满仇视的问:“你在这里做什么?”“约翰,别这样!”伯格斯统赶忙跟他解释,“是帕夏救了我,他现在已经和咱们结盟了,再无伤害咱们的理由。”“结盟?他会有这份闲情逸致?”约翰冷笑道,作为男人,他同样清楚对方也在打伯格斯统的主意,惦念着自己碗里的吃食。“战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当然也就没有永远的敌人!”帕夏露出雄狮一般的洋洋自得,“虽然之前小有得罪,但海盗之王与你家少爷平起平坐的结盟邀约,你该知道这里面的含金量了吧?”“哼!无耻之徒!”约翰知道这次伯格斯统的优势已经在偷袭帕夏成功之后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这样的结果也曾是他们早前所预期的,但一想到帕夏对伯格斯统的垂涎三尺,他总会没来由的产生一种nongnong的敌意。“小子,注意你的措辞!”帕夏用一种危险的声音告诫他,似乎在向他宣告自己在这场游戏中的参与权,“我现在是你少爷的盟友,也就是你的半个主子,你这个做下人的最好把嘴闭上,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伯格斯统不忍让约翰吃亏,可也不好得罪刚刚救过自己性命的帕夏,于是便臭着脸斜着眼睛看了帕夏一眼,温柔着抱起约翰往停在路口的马车上走。帕夏抱着膀子气鼓鼓的跟在他们身后,心里暗骂道:他妈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自己机关算尽,却被约翰这个卑躬屈膝的臭小子抢了先。三个大男人挤在一辆马车里,诡异的气氛可想而知。伯格斯统像是在跟帕夏叫嚣一般,丝毫没有把约翰从怀里放下的意思,就这么让他斜靠在自己身上,又含情脉脉的嘘寒问暖,一会儿问约翰晚上想吃点儿什么,一会儿又问约翰身上冷不冷,直看得帕夏在心里暴跳如雷,表面上却装作满不在乎。可怜约翰原本就害羞,虽然他觉得自家少爷的举动有点儿孩童般的幼稚可笑,但他心里却很满足。只是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开调情,还是让他的老心脏受不住。马车在沿途商铺鳞次栉比的石板路上颠簸,瑰丽的自由大道,行人在橡树和紫葳下乘凉或是在路边遮阳咖啡座休息。他们不顾来来往往的马车刺耳的喇叭声,正享受午休时间的小憩。中世纪的欧洲就是这个样子,一边是资产阶级革命的隆隆炮火,一边是显得无所事事甚至游手好闲的人民。前面还是尸横遍野的狭窄巷道,后面却是车水马龙、灯火通明的坊间市集。当然,马车上的三个人可没有这么好的心虚来留恋沿途风景,他们一个虎视眈眈,一个惊魂未定,还有一个则面无表情。猝然间,车轮下的碎石打破沉寂,伴随着一声颠簸,约翰整个人都倾倒在伯格斯统怀里,他觉得自己身后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低头看见自己一直都侧坐在伯格斯统的双腿上,而那□的硬物早已呼之欲出。约翰看了一眼伯格斯统不苟言笑强装镇定的侧脸,想把身子向旁边挪一挪。可是不巧的是,他的手又碰到了帕夏,同样被他腿间的坚硬隔了一下。哎!约翰在心中苦笑道,两个势均力敌的男人,连发情都这么一致,难不成他们都对车震充满兴趣不成?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写了4千5,大家多留言哈~情敌茂密的树林里,阳光透过树叶间的林荫照射下来,像璀璨的水晶折射着耀眼的光辉,有些刺眼,却十分圣洁美丽,透着不可捉摸的静谧。照射下来的光影,若隐若现的左右悠扬地晃着,重重叠叠的枝桠,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骑马穿行林中,只听见马蹄溅起漫流在岩石上的水声,增添了密林的幽静。在这林海深处,连鸟雀也嫌少飞来,只偶然能听到远处的几声叽叽喳喳。从这头的树林望到另一边,是无边无际的绿色,晦明变化间露出含-苞待放的嫩芽,被那仿佛刀刃般的风摧残着慢慢地飘洒如泥。伯格斯统、约翰、帕夏一行三人外出打猎野营,这个奇怪的组合多少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原来,伯格斯统为引开暗杀团,特地命人化妆成自己走海路,而他本人则选择留在最危险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里斯本。他的决定最是令海贼王帕夏求之不得,于是帕夏自告奋勇的组织了这次密林野营,本想着能有机会和伯格斯统双宿双飞,怎奈约翰却寸步不离的跟着,让他大伤脑筋。为确保安全,帕夏早已将整片森林围的水泄不通。当然,伯格斯统不可能放心一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恶狼垂涎三尺的跟着,他也派出了不少人暗中保护。如今,这里是最佳的栖息疗养之所。再往里走,沿着白皑皑群峰的雪线以下,是婉蜒无尽的翠绿的原始森林,密密的塔松象撑天的巨伞,随着呼啸的风泛出滚滚绿浪。一行三人骑在马上,沿途流连这自然的壮丽,从偶然发现的一棵两棵烧焦的枯树看来,这里也许来过辛勤的猎人,在午夜中他们生火宿过营,烤过猎获的野味。“在这里安营扎寨吧,再往里面走说不定会遇上狼。”帕夏拎着手里的几只野兔好心提醒,“咱们只是出来散心,用不着搞的跟猎人似的,非打到什么大家伙不可。”伯格斯统两手空空,颇为不以为意,不过他想到约翰之前一直没怎么好好休息,也就跟着下了马,叫上约翰一同生火野炊。帕夏看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蹲在一起咬耳朵的背影很是吃味,于是走过去拍拍伯格斯统的肩膀,“随我去那边砍点树枝生火!”森林里遍地树枝还有必要去树上砍吗?约翰不想也知道帕夏又在耍花招借机接近自家少爷,于是他扔掉手里的兔子站起来,阴沉着脸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我家少爷刚才在马上颠簸,身体不舒服,要去我同你去!”约翰尾随帕夏来到树林的隐蔽处,茂盛的繁枝很好的阻挡了伯格斯统向他们回望的视线。这样人迹罕至的环境,的确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