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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着的女人勾起指,解开了貂皮大衣的束带,狐非整个身体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空气中,泛着冷月般朦胧白皙的光,慵懒地瘫在躺椅上,任由别人上下其手。他两腿间的男性特征也在一双巧手的搓弄下愈发昂扬,泛着深红的色泽曝露在外,让床榻上坐着的冷傲少年看了个清楚。拙鸾紧皱着眉,看着躺椅上的男人在自己眼前欲死欲仙,双拳紧紧握着,凤眸中尽是狠戾。这个男人昨天还因为他的触碰和亲吻,在他左颊上扇了一巴掌,今天他还将他推倒在地,然而现在他却任由别人摸便他的全身,在自己面前浪声大叫。狐非,你到底有多贱。躺椅上的男人一脸愉悦,双颊染上熏陶在情/欲中的红晕,口中不断地喘息,“啊……嗯,再快一点……嗯……”他双手在空中乱抓,在摸到花娘高耸的胸脯时毫不犹豫地狠狠捏着,白皙的双腿完全打开,一个花娘正准备用灵巧的舌□。忽然一阵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腿间跪着的花娘已经被扔出老远,手里捏着的胸脯也一空,再抬眼时两个女人早已被扔到了墙角,对上的只有拙鸾愤怒的双眼。“你很舒服吗?”拙鸾站在躺椅边,看着狐非冷笑。狐非只当他是看自己享受,嫉妒的眼红,拽拽他的手笑道:“傻小子你大可以叫了人去服侍,生什么气呢?……你光看着都觉得舒服,上手亲身体验会更舒服,怎么样,这地儿好吧?”拙鸾冷冷甩开狐非抓着他的手,看着他赤身裸体躺在自己眼前,冷傲的脸上尽是鄙夷:“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挑。”狐非撑着躺椅站起身,原本已经打开的貂皮大衣顺着躯干滑到地上,他大笑着揉揉拙鸾的头:“男欢女爱么,就是这么回事,有什么好挑的。人生苦短,认真多不好,我才能活几天啊,有一天乐一天不是很好么。”拙鸾低着头,看向他胯间泻出的白浊,粘腻地粘在毛发上,心中一阵恶心。他狠狠甩开狐非的手,冷眼看着他,“别碰我,我嫌你脏。”狐非浑身一震,被他甩开的手臂还僵在空中,默了很久,随即自嘲地笑笑:“到底是仙,跟我就是不一样。”他捡起地上的貂皮大衣披在身上,走到墙角安抚两个吓的直哭的花娘,“没事,你们尽管出去,我不会告诉mama你们服侍不周的。”两个女人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才道着谢出了门。拙鸾依旧站在屋中,周身散发着冷傲的气息,让狐非觉得自己这样“很脏”的人,哪怕指尖稍稍碰他一下,都是对他这样谪仙般清冷的人的亵渎。狐非苦笑,“今天带你来,就是想让你看看男女到底该做什么。”他绕到拙鸾眼前,镇定地对上他那双满含着鄙视的黑眸,轻笑着道:“所以,本来是对女人做的事,以后就不要对我做,我会不舒服。”“呵,不舒服?”拙鸾欺近他,眯着的眼中有着强烈的不屑,“哪里不舒服?”他忽然伸手划着狐非的脸颊,在他耳畔轻呼着热气,转而抚上他的脖颈,在锁骨上摩挲。“是这里,这里……”手指按上胸前因情/欲而变得嫣红的突起,暧昧地在男人耳边哑声道:“还是这里?”狐非僵着身子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有些近乎哀求地道:“你要听话。”拙鸾冷笑,“听什么话?跟你一样泡花楼,让人在身上摸来摸去,在别人手里泻了,是这些话吗?”狐非沉默很久,仍是不知该怎么启口,终于颓废地坐在地上,抱着腿将头深埋。半晌,他瓮声道:“你和我不一样,你不会死,我会。”“那又怎样。”“你有无限的生命,我对于你来说,只是很微不足道的人,很快就会把我忘了。”“……”“而你对我来说,却是很重要……重如生命。”“你到底想说什么?”“你已经快十五,要走了吧?”狐非忽然泪眼朦胧起来,将脸藏在双臂间不敢让拙鸾发现。拙鸾皱眉,他竟没有注意到五年之约已经快到了。没人回答,狐非又自顾自地说:“你看,我也老了,所以你是一定要走了。那你就干干净净的来,又干干净净地回天庭吧。”“什么叫干干净净?”拙鸾冷哼。狐非忍着哽咽的音调,长舒一口气,却仍胸中憋闷说的断断续续:“就是……就是…除了父慈子爱以外,不要有其他的感情,这样……你可以安心地离开,没有任何愧疚,我也可以当养了只白眼狼,好好过以后的生活,至少不会那么难过。”拙鸾眼神一亮,仰头勾起嫣红的唇苦笑,“看来你也不是傻子么,还知道我对你不一样,什么时候发现的?”“昨天……你那里硬了……早上也是。”“……”拙鸾神色怪异地看着抱着臂埋头的狐非,“那你还带我来花楼……”狐非泪眼模糊咯咯笑,“我是想让你看看女人是怎么回事,要是你以后喜欢女的,给我留个儿媳妇在人间照顾我,也很好么。”拙鸾仰头,长出一口气,忽然一脚将狐非踹翻在地:“你这个笨蛋!”狐非躺在地上眼泪哗啦哗啦地流,“你才是我从天庭偷来的一颗笨蛋!”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快气死了,存了五六章,结果电脑弄不上去……各位别急,一两天内搞定。剧透一下,鸟最后还是吃到狐狸了然后大坏人柳风又要出来了~~☆、第五十章南下狐非回去的时候,整个德隆镖局的壮汉们都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平日里只顾着抱儿子养儿子的狐非,此时正裹着一床薄薄的被单,下了马车,赤脚站在雪地里一步一挪地镖局走。他的儿子,那个浑身透着冷傲的绝美少年,眼角都不带斜地信步往前走,仿佛身后跟着的不是他爹,而是他家养的一条浑身长毛不怕冻的大狗。狐非跟在后面,冻得上牙打下牙,看着前面走着的少年,心中怨念越来越深。这死鸟,还真把他的貂皮大衣留在花楼当嫖资,连被子都不让他披,直接顶着一条床单出来了。拙鸾愣着脸往前走,见狐非仍慢悠悠跟在后面,皱了眉:“你连衣服都嫖没了,还要站在这里献宝吗?”狐非一翻白眼,正要回嘴,白胜男却来了。“哎呦,这幅德行还真是销魂!”豪爽女人拍手道,一抬手就要将狐非裹着的被单往下扯,狐非瞪着眼死死护住,惹得白胜男笑得直抽,“出去当嫖客的人回来却像个良家妇女,啧啧,这是哪家的花楼把你调教的这么好!”“死女人你给我闭嘴!”狐非紧了紧被单,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