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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管家将下午的事情说出来,叫那对夫妻起了疑心。好在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一直到吃完了饭,都相安无事。将碗中最后一粒米吃尽,符谌松了口气就要回房间,闻夫人却叫住了他:“小谌,你等等。姨姨有事情同你讲。”符谌用力握紧双拳,才能让自己的脸上不流露出憎恶来。他挤出一个笑:“夫人,什么事?”闻夫人温声道:“来,你到大厅里来。”闻羽听到,几口将碗里的饭塞进嘴里:“阿娘,我也要去。”闻夫人笑道:“没你的事,继续吃你的饭。乖,慢些吃,别噎着了。”安抚完闻羽,闻夫人牵着符谌的手来到大厅。符谌本不愿意与仇人有着这么亲密的身体接触,但念及自己的复仇大计,还是忍了下来。大厅里,掌门坐在正中央。几乎一瞬间,符谌就明白了叫他来的意思。但他却并没有过多抗拒。要想复仇,自己起码还得等十年。那么长的时间,他不能保证自己不露出马脚来。若是这十年长在别处,到得自己成年了再来复仇,倒也不失是一个好计划。“小谌,这是平山派的掌门。他想要收你为徒,你可愿意?”符谌没有立时同意:“那老爷夫人呢?”闻夫人笑了笑,宽慰道:“我和你叔叔会照顾自己的。”“可是……”符谌还在犹豫,闻夫人已经将茶水塞到他的手上,道:“拜师吧。”平山派掌门的入门弟子,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如今就摆在眼前,她不希望这个孩子因为儿女情长而耽误了前途。符谌演够了依依不舍的戏码,才接过茶水,上前恭敬地拜了三拜。虽然还未正式拜入平山派,但掌门喝了拜师茶,符谌也就是半个平山派的人了。闻羽得知自己的阿颜哥哥要离开去平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抱着符谌不撒手,要跟着他一起去。倒是管家,在知道这个消息后,几天都是一副春风满面的模样。若不是怕惹闻羽不高兴,他都恨不得放几串鞭炮庆祝一番。在他眼里,出家人是不理会俗务的。符谌出了家,自然就和闻家没有关系了。离开那天,闻家全家人站在门口,相送符谌。闻羽还是眼泪汪汪的模样,看着符谌:“哥哥要常常回来……”闻老爷则是道:“好好学。”又话别了几句,符谌便坐上了前往平山派的马车。一别十数年。作者有话要说:攻:奥斯卡欠我一个小金人:)第16章归来(一)一转眼十六年过去,符谌早已学有所成,也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闻家复仇。但每当他提起要回闻家探亲的时候,师父总会阻拦他。师兄弟们背后说师父有意将下一任掌门之位传给他,因此要他斩尘缘,符谌却知道师父其实是害怕他回到闻家,看出当年的端倪。“师弟,”大师兄叫了一声躺在凉台上的他,“有你的信。”符谌起身接过大师兄手中的信,发现是从扬城闻家寄来的。这些年来他虽未曾回过闻家,但闻家每隔两个月都会送一封信来。一开始是闻老爷和闻夫人写的,等闻羽长大了,就开始变成他主笔。只是他分明在这个月上旬已经接到过一封信了,今日怎么又有?符谌一头雾水地接过信,拆开扫了一眼,脸色顿时大变。大师兄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师弟的脸色,见状立马问道:“师弟,没事吧?”符谌极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大师兄看着他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到了嘴边的话有点说不出口。但是他仍是道:“师父叫你去一趟。”符谌收了信,往师父的院子里走去。即便是到了师父的院子,他的脸色也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只是师父却好像没有看到他难看的脸色,或者说,对他的异样似乎早有所料。“信你看了?”掌门不紧不慢地开口。“是。”掌门从袖中拿出另一封信。不用看,符谌就知道是闻家寄来的。符谌突然道:“师父,您早就知道?”掌门点了点头。符谌惊怒道:“您为何不早日告诉我?”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尽管他知道师父和闻氏夫妇有旧,他也一向对对方恭敬有礼,从未有过这样无礼的时候。掌门没有将他的冒犯放在心上:“不告诉你,是因为我有我的考量。”门中的风言风语他也听过,也不否认的确有着让符谌当他下一任接班人的念头。当初带符谌上山,不过是看他有些根骨,又不适宜留在闻家。但是上山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这个意外得来的弟子居然是个不世天才。不仅天分绝伦,更是勤勉有加。出于私心,他不太愿意符谌再和闻家有过多牵扯。“事情就是这样,信里已经写明白了。你收拾收拾,就下山吧。”符谌行了礼,转身就走。一直守候在师父院门的大师兄见到符谌出来,松了口气,连忙追上他:“师父没说什么吧?”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拿到信的时候师父和小师弟的脸色都很难看。符谌低着头:“没什么。师兄,我最近要下山。”“下山?”大师兄惊讶道,“那下个月的道门大比怎么办?”当掌门需要证明实力,若是小师弟在下个月大比赢得第一,就能塞住门派中其他人的嘴。符谌烦躁道:“那就不去了。”话说出口又后悔,放软了语气,“我家里出了大事,不得不回去。”大师兄猜到了什么,闭了嘴不再开口。秋日多雨,回来的这一路上,都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下过雨后,路上泥泞不堪。每当符谌的裤脚沾上泥水,他就会想起十六年前的那一天。若不是自己换衣,偶然听见丫鬟的闲嘴,怕是这辈子都要被蒙在鼓里。符谌在道观中清贫惯了,一路上餐风宿雨,晓行夜宿,回到了闻家。闻家早已不如往日,单从外观上看,便是一股颓败之气。大门的门环早已生了锈,却还没有更换——符谌还记得他离开的那一天,门口的门环还是闪闪发亮的模样。在春日灿阳的照耀下,几乎晃花了他的眼睛。符谌上前,敲响了门环。是管家来开的门。十数年过去,符谌的模样略有更改。管家有些不敢认,定定地看了他一会,才迟疑道:“大少爷?”符谌道:“不敢当,不过一个出家人。”管家打量着他,见他身上仍旧穿着道袍,松了口气:“大少爷快请进,少爷一直在等你回来呢。”符谌没作答,走进了院子。进了闻家他才发现,就连院子里的下人们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