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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想顺道请教顾老板呢。”他兀自给自己斟上茶,放在鼻下略晃一晃,似是对顾声审慎的目光浑然不察。“当初井田和幸的事一出,到处传说是柳眠受惊误杀,就把柳眠毙了给日本人交代,我一听就怀疑此中有诈。”冯征用茶水润过喉,若有若无地瞥了顾声一眼,开了腔,“后来听说沈闻昌上了津州,我就猜他也得倒霉,您猜怎么着?我前一天晚上还琢磨着,第二天天还没暗,就听说他情妇和他一块倒了霉。”顾声脊背稍稍一颤,冯征唇上略一牵,不作觉察似的又抿了口茶。“不知冯先生突然提这些是什么意思。”顾声淡淡地说,甚至稍稍转了转脖子,让僵直良久的脊背稍微舒展一点。“哎~顾老板冰雪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的意思。这两人,死的活该,多痛快哪。”冯征一笑,摆了摆手,“您既然还在这里,就必然还有下一个……不论下一个是谁,我想,‘处刑’是断不肯夭折于此处的。”他眯细眼打量着顾声,顾声倏然回头,眼里一瞬间流过近乎狠戾的寒光:“……你威胁我?”“哎!顾老板你看你,”冯征连连摇头,“我就是这么一说,问问您觉着这下一个会是谁。再者是我实在仰慕顾老板的戏,希望能听顾老板好好唱一唱,想请您到府上来做个客罢了。”他话说得当真情真意切,眼角皱起的褶子里藏着深浅莫测的笑,偏着脸,目光灼灼地注视着身侧的年轻人。那眼神略微透着一些与他地位所不符的露骨,晶亮的高光里蓄着某种不容回绝的决意,像是暗藏在深处的猛禽凝视猎物时的眸光,只要那段雪白的颈子稍稍一转,就会扑出去咬断它似的。顾声的眼睫略微颤了颤,双手冷似的袖在衣袖里,下垂的眸光晦暗不清。轻微的拉下保险栓的声音从外侧传来,寂静良久的大厅里响起令人齿寒的“啪嗒”一声。冯征瞥向顾声的笑意更深了。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九点之前还有一章~(想了半天也找不到什么双更的理由_(:з」∠)_好吧我只是想在彻底凉凉之前在分频新晋上挣扎一下TVT)第28章玄机28.顾声眉宇间看不出明显的情绪,停了好一会儿,才抬起眼,平视着冯征缓声问,“……还有谁会来?”那个笑骤然在冯征脸上扩大了开来,他眯眼道:“凡是你能想到的,叫得上号的,都来!南派的尚葆仪,侯培贵,北派的桂海生,林兰芝,光眼下收到的回帖里头列的的节目,就够办它个三天三夜的了!”“嗯。”顾声兴致阑珊,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哎!您想通就行,”冯征把茶杯往顾声那儿又推了推,“有些话咱们私下说说,要是传出去,多影响顾老板声誉,是不是?来来来,喝茶,顾老板请!”冯征对此事颇为上心,他是不多见的先立业再成家的人,第二任当家的大老婆进门晚,已过而立的人如今得第一个儿子,家族祠堂落成更是不得了的大事,看样子势必要把这酒席办得风光无限,以示冯家在他手上承前启后、生生不息了。“我命人看了日子,这个月的二十三、二十四、二十六都不错,”冯征召人把草拟的节目单呈上来给顾声过目,“听说顾老板近来在浔州演新戏,邻里呼声甚高?”“不过都是即兴的唱段,博个彩头罢了。”顾声扫了眼单子,看着剧目和饰演名单,倏地一愣。,尚葆仪。“顾老板真是太谦虚了,这压轴戏我可给您留着,您可千万莫拂了冯某的面子。”冯征示好道,见顾声神色似有倦怠意,转而道,“好了,顾老板一路上辗转多时,舟车劳顿,想必已经乏了,今日就在府上歇一晚。小张!”他的口气不容置疑,话音一落就喊手下安排住处,不料就守在门外、本该应声前来的警卫却没有动静,冯征一皱眉,刚要开口说什么,就听外头突然起了一阵兵荒马乱似的噪声,仿佛是有人强行闯入院门,一个排的警卫高声警告,列兵包围的一片纷乱的脚步声里,男人一声怒喝:“谁敢开枪?!老子要进去,谁他娘的敢拦着?!”冯征眼皮一挑,侧脸对佣人抬抬下巴:“先带顾老板到后堂,我出去看看!”“砰”!正门骤然大开,门里璀璨的灯火倾泻而出,映亮院子里暗淡的天光,傍晚的寒风随之贯入正厅,呼啸着裹挟每一个在场者的胸膛。荷枪的警卫紧张地端着枪拥在门口,面目因难以遏制的恼怒显得狰狞的高挑男人破门而入,木质的枪托几乎要在他非人的紧握中变形,男人的目光掠过屋内,忽视了上座的冯征,死死盯住了堂上那道刚刚起身的人影。那目光有些撕裂般的暴虐,像是野兽在深渊附近不知归途地游荡,失而复得的猎物撞入眼帘时深深振奋的欣喜若狂,恨不得当场将其拆吃入腹。而连他自己都不会想到的是,在他眼底那漆黑而撇去一切外物的地方,分明是近乎乞求的卑微的祈盼和狼狈的后怕,而失去一个人的恐慌太过强烈,以至于只能将他死死攥在手心,才仿佛有了底气。顾声侧过脸,避开那道灼人的视线。冯征稍稍一怔,顺着江承的目光在面前的两人间转了几个来回,想起线报对两人关系的揣测,一时宅邸遭人擅闯的恼火被盖了下去,心下竟有些少有的惊奇,不由得多看了江承两眼。“你好,请你带带路吧。”顾声转过脸,先对佣人开口了。佣人偷眼一看冯征眼色,连忙应声道:“请,请,这边走……”他还没迈出两步,上臂就被人凶狠地一拽,生拉硬拽地朝另一个方向拖了过去。顾声一瞬间白了脸,脱口“呃”的一声,被人拖着退了几步,牙关都咬出了错觉般的咯咯声。江承面色阴寒,手上的力道半点不减,转身就走,大有直接将他这么拖回去的意思。冯征脸色一僵:“江承!这是在我家!”江承拧着顾声逼开迟迟不敢上前的警卫,转头道:“……人我先带走了,明天再和你说道!”他用力把顾声往怀里一揽,半拖半抱地强行按进门外的车里,引擎声轰鸣而去,不一会儿就没了声息。冯征掐了掐额头,命人去点上安神香,转而又靠回了铺着软垫的太师椅里。他妈的。江承居然也没死。还能活蹦乱跳地找上门来。真是大意了。冯征把顾声只象征性地沾了沾唇的茶杯拈起,已经完全凉了的茶水一股脑滚过喉头落进肚里,激起清凌凌的寒意,有眼色的用女端来新冲的一泡,被他挥挥手挡了下去。.杨家诊所楼上。江承两下扯了他衣服,用力在他的腰上揉了一把,这是他经过无数次实战检验出来的敏感带,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