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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我、我没事,鲲哥,去、去外面,帮我找些干净的小石子回来,最好、最好是带着些棱角的,不要太尖锐的棱角。““你先告诉我,你要那个做什么?”王鲲风被他方才那么一吓,现在听到他说什么都感觉心惊胆战,这只河蚌胆子实在是太大了,竟敢替旁人吸取剧毒!“嫂嫂你没事吧?”太子殿下命人去唤了自己信得过的太医,这才转过头看着白春笙,一脸的担忧和感激。若是可以,他也宁愿一命换一命,替商秋芦吸取剧毒,可是,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现在看来,他这位新嫂嫂,应该是有甚么属于河蚌一族的独特的解毒方式?“咳~也没甚么,”白春笙有些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一声,不自在地瞥了一眼自家猫爷,“方才形势紧急,我也来不及解释,我们河蚌幼年生活在水底,经常会误吞一些不好的东西,有的水草也有毒性,吞下去了,黏在身体里吐不出来,有时候便会吞些带着棱角的小石子,那些石子进入体内后,便会慢慢将那些脏东西裹在外面,有些珍珠便是如此形成的。”“不过,这样吐出来的珍珠,最好不要拿来制药,有毒的……”“你等着!”知道找小石子是为了解毒,王鲲风急忙将他扶到座椅上坐下,自己亲自去后院寻了些带着棱角的小石头,仔细洗干净了,攥在手心拿了过来,“这些够了吗?”“应该足够了,三郎不是很喜欢玩弹珠吗?等过些时日,我将这些珍珠吐出来,便送给三郎……”“不行!”猫爷黑着脸将伸出去的手缩了回来,“我找的小石子,养出来的珍珠,自然是我的!”“好吧!”突然想起来,都是猫咪,自家猫爷应该也喜欢玩弹珠,河蚌精叹息一声,伸手捻了那些小石子,慢慢吞到了肚子里。“感觉如何?”猫爷不放心地盯着他。“哪有这么快?起码也要一个多月呢。”白春笙拿了一杯茶慢慢喝着,吞石子什么的,若不是方才下意识里突然浮现出这一幕,他也没想到这个身体竟然还有这样神奇的本事,简直就是自带净化系统,圣母光环十分刺眼!如果换成是其他不认识的人中毒的话,以白春笙的性格还不一定会圣母到冒着生命危险去救人,但是,秋芦毕竟算是他们的老朋友了,他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他就这么毒发身亡。“嫂嫂,那秋芦他?”太子殿下冒着被自家大哥打死的危险忐忑问道,他知道自己这样有些不厚道,但是,此时此刻的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商秋芦到底能不能顺利解毒。果然,猫爷听到他只顾着问那个小密探的安危,丝毫不顾自家嫂嫂刚刚吐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心吧,我方才已经将他体内的残毒都吸出来了,等下太医来了,让太医好好看看,时间拖得有些久了,可能脏腑会有些损伤,反正你也不差钱,多买些上等的解毒滋补的药材慢慢养着就是了,只要你那个母后不要他的命,他就死不了!”白春笙神色复杂地看了太子一眼。第76章太子殿下还算是有心眼的,即便是那般紧张的时刻,命人去找自己私下交好的太医的时候,也只是假托是太zigong的人非要来请的,原因自然是太子一路抱着已经“暴毙”的商侍卫回去,恐怕伤了胳膊筋骨,便想请个太医回去看看。这自然是表演给陛下和皇后的人看的。实际上,方才太子殿下已经借口想单独陪陪已经死去的商侍卫,将闲杂人等全部驱逐了出去,此刻屋子里留下的,只有王鲲风夫夫和他心腹的几个侍卫。那差点害了商秋芦的画像,到底是怎么从他的书房暗格,悄无声息地到了皇后娘娘的手里,不用猜也知道,这太zigong里,应该有不少陛下和皇后安排的人手。从前他心怀坦荡,对这些都无所谓,觉得爹娘安排些自己人在他身边,无非是担心他学坏罢了,可是,从今天开始,一切都不一样了。有时候,长大和成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就是那么一个瞬间,突然觉得从前最信任依赖的父母亲人,可能也没办法一辈子靠得住,于是,为了守护自己最宝贵的人,或者梦想,不得不逼着自己长大,去接受一个可能不够完美、也有些残酷,但却可以让自己更加强大的新的世界。王鲲风看到太子殿下那曾经纯净清澈的眼眸中闪现出的一丝狠辣与暴戾,微微撇了撇嘴:早干什么去了?既然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一个不该喜欢的人,要么藏起来别让人知道,要么就要做好被戳破的准备,这次若不是他家河蚌舍命相救,哼!信得过的太医很快便过来了,带了一堆治疗跌打损伤筋骨疼痛的药,还装模作样地给太子殿下看了看胳膊,弄了张膏药给太子殿下贴在胳膊关节处,这才借着给太子更衣查看腰伤的机会进了内室。“卓太医,秋芦现下如何了?内腑可有伤着?”太子殿下见太医闭着眼睛诊断了足足一盏茶的功夫,还以为商秋芦拖的时间太久了伤了脏腑呢,一时间急的都快维持不住人形了。十分想变成猫,随意找根柱子抓挠一番!“殿下!大喜!”卓太医睁开眼睛,哈哈大笑地恭喜道。内室三人瞬间有些懵逼。尤其是从现代社会穿越过来的河蚌精,怎么听怎么感觉现在这情景,就像后宫的妃子请了太医来把脉,太医诊断后边笑容满面地恭喜娘娘怀上了龙胎……咳!太子殿下也有些发囧,好在卓太医也只是习惯性地喊了这么一句,便摸着山羊胡子笑眯眯地站了起来——“商侍卫真是福大命大,中了忘尘这样的剧毒,本是十死无生的死局,却不知是哪位大能有这般本事,竟强行将他已渗入五脏六腑的毒素都吸了出来,如今商侍卫内毒已清,稍后下官给商侍卫开几幅温补脏腑的汤药,搭着温养的药膳,吃上大半年,便能恢复如初了,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那,饮食可有甚么忌讳的?”“回殿下,忘尘之毒最是阴寒,商侍卫虽然余毒已清,但他本是凡人,若是不好生温养,只怕于寿数有碍,下官之所以说商侍卫福大命大,乃是因为前些时日,南疆恰好送了一批上好的温养药材入宫,正是商侍卫这症候用得着的,今日太医院方将那药材按照陛下的吩咐分了分,殿下深受陛下宠爱,这温补的药材自然也是挑了最好的,只怕明日赏赐的口谕便要下来了,药材进了太zigong,岂不正好给商侍卫用上?”卓太医笑眯眯地解释道。“原来如此!多谢卓太医!”“殿下何须与下官客气?只是,下官倒是有些疑惑,想请殿下为下官解惑。”“卓太医可是要问